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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情況下我會除了槍什么都用不了?”見羅伊沒有回答,愛德嘆了口氣并走向大門?!斑@樣吧,如果能讓你好受些的話,我現在就去找那兩人,雖然沒意義–”他讓機械鎧恢復了原狀?!耙郧澳阋恢弊屛彝绞置鎸铣色F和煉金術師。這和那些時候有什么不同?”“因為我知道這些人有槍。你可能沒有接近他們的機會?!绷_伊交叉雙臂?!拔抑皇窍胱屇惚M可能的安全些?!?/br>愛德的機械鎧握住門把的清脆聲響傳進羅伊的耳朵;廚房里立刻充滿了清晨的味道。不過他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聲。羅伊轉過身子發現愛德仍站在門口。“我們來做個交易吧?!睈鄣缕届o地說?!叭绻愕葧耗芙o我你的手套的話,我就去學習用槍?!彼哪樕诹_伊懷疑地目光下變得更加溫和?!澳悴恢朗裁磿r候自己只能用煉金術防御。我可不要到時候你的手套濕了或是什么。你應該有備份的吧?”愛德聳聳肩?!斑@樣萬一我弄壞了也沒關系?!?/br>雖然羅伊很想說在軍隊里做交易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只是服從命令而已,但如果他這樣說的話,他們兩人之間脆弱的信任就完了。再說,現在的軍部可是敵人吶。他最終點點頭,拿起桌上的手套跟上愛德?!俺山?。不過你等會兒得解釋下你要做什么?!?/br>天氣很好(好沒營養的話……=。=)。草葉上的露水尚未蒸發。雖然再過一周左右就會開始下霜了,但現在,冬天的氣息離這里還有些距離。不斷升起的太陽驅趕著天邊最后幾顆星星。愛德敲敲外屋的門。開門的是皮爾斯。雖然他沒有布倫特友善,但卻對解釋情況的愛德表示莫大的尊重。“在戰場上,多種選擇是決勝的關鍵??爝M來。如果沒有適合你的槍我可以教你用刀?!彼査谷粲兴嫉卮蛄恐鴲鄣碌臋C械鎧?!斑@至少比什么都沒有要強得多?!彼瘍扇诵π??!霸僬f,這樣你就不需要考慮補充彈不許和諧聽到沒有藥了?!?/br>“愛德,我先走了?!绷_伊已經到了門口?!拔視热ニ喜炜吹匦??!?/br>“好的。小心點,別從樓梯上摔下來?!?/br>至于樓梯嘛,則是一條通向頂端的破舊梯子。布倫特看到羅伊過來并伸手幫他上去。他穿著深色服裝,并帶著幾桿不同型號的槍。“早安,上校?!彼押玫爻_伊笑笑?!翱峙卢F在還沒什么好報告的–不過如果你硬是要算上野生動物的話……”“沒有危險的種類嗎?”“有只哺乳期的鹿–不過她不會來找麻煩的。中央在西北方向,但距離這兒很遠,你得搭火車。西邊有個小鎮,但要到那兒的話你得先穿過一片樹林?!辈紓愄刂钢高h處的一片深綠色?!笆莻€不錯的掩護。前面還有條流向南方的河?!?/br>“那么南方受到襲擊的可能性會比較???”布倫特慢慢地點頭?!霸谀撤N程度上是的。襲擊會來自任何方向,而且一般是晚上。不過在這種空曠的地方很遠就能看見車燈了;白天的話也會看得很清楚地。作為避難所,這里的地形還是不錯的。我們應該能保護自己?!?/br>羅伊點點頭;恐懼感好像逐漸消失–不對,被邏輯取代。休斯的選擇很好。他們會受到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但卻同時也具備了防御的能力。他們應該還能做些準備,設點陷阱之類的;就連幾秒鐘的優勢都是十分寶貴的。“你有紙嗎?”布倫特拿來便箋和鉛筆。羅伊倚著欄桿粗略描繪出地形并記著閃過頭腦的每一點想法。這是項令人放松的工作,但同時需要專注。羅伊在中途暫停了一會兒觀望皮爾斯教愛德用飛刀(休斯啊……=v=)。刀每次都漂亮地偏離了目標;羅伊低下頭繼續他的工作。羅伊結束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他撕下寫滿符號的紙–包括下面的幾張。這是他在伊休巴爾戰爭時與休斯通信形成的習慣;這樣別人絕對無法通過紙上的凹痕辨別內容。他向布倫特道別,爬下梯子并走過全神貫注于訓練的愛德和皮爾斯。愛德的注意力是驚人的–他從不會半途而廢?,F在的他已經脫離世界了吧。羅伊微微笑笑并走進屋子,順手關上門??諝獾牧鲃邮挂欢獗緛砭蛽u搖晃晃的文件倒塌,散得滿地都是。羅伊嘆了口氣,彎下腰將它們逐一撿起。他注意到夾在其中的一封信;霍克艾整齊地字跡映入眼簾:給馬斯坦上校。羅伊的脊背發涼;記憶開始蘇醒。顫抖著的雙手拿起信封。他之前向利莎詢問過關于刺殺愛德的文件的內容,而她–盡管不情愿–還是將它帶來了。羅伊小心翼翼地撕開信封,拿出一張紙。他深吸了一口氣并打開它。雙眼落在黑字上;羅伊強迫自己要不帶任何私人情感地讀它。在讀完第一段后他立刻明白了為什么向來鎮靜的霍克艾會那么不安了。這根本不是什么指令,而是充斥了情不許和諧色的暴力–當然是對準愛德。寫信者發瘋似地不斷強調著厭惡和情不許和諧欲,并要求不要立即殺掉愛德,而是留下讓他們懲罰–對過去所犯下的罪–也就是他們自認為的愛德進入軍隊的手段。下面一段真的很不和諧(而且不方便),純潔的孩子們直接跳過(不會漏掉什么噠)。恩……羅伊有些反胃;他想直接跳過那些污穢不堪的詞語,但無功。信中也提到過他,但只是間接的–他是受害者,而愛德則是–基本上所有貶義詞的集不許和諧合:需要接受調和諧掉吧教的yin和諧掉吧蕩的妓和諧掉吧女–他應該被懲罰到生不如死的地步。他將信扔在桌上,用力揉著臉,好像這樣能將那些字眼挖出頭腦似的。羅伊對同性戀并不陌生,但這已經遠遠超過對人的厭惡了。寫信者好像自認為是正義,覺得自己通過–不是處死–而是通過強和諧掉吧暴愛德便能解決一切問題。這個人一定是見過愛德后想得到他才會想通過嫁罪于愛德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信下面沒有簽名;這是羅伊早就料到的。他原先是想通過字跡或口氣來認出寫信者。他對此一直充滿信心,但現在的他除了無處爆發的怒火和惡心外什么都沒有。他顫抖著從柜里拿出一只杯子倒滿水。他想整杯倒下去,但強迫自己穩住手。如果他喝太快就真得反胃了。開門聲驚動羅伊。他瞪大雙眼慌亂地看著愛德,然后又看向仍放著那封信的桌子。愛德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別,”羅伊嘶啞著聲音勸阻移向桌子的愛德?!安灰x它?!?/br>“為什么?它是關于我的,對吧?”羅伊絕望地閉上雙眼,想在愛德看到信前撲上去搶走它。這些年來他已經不止一次責備過自己無法保護愛德了;他真的要讓他親自讀那種東西嗎?就算它全是謊言……不過,如果他命令愛德走開的話,他們倆之間好不容易搭建的相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