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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仍然不明白羅伊眼中突然閃過的一絲光芒。當他最終看向愛德的時候,職業面具又歸位了。“鋼之煉金術師(以后直接打鋼煉,怕麻煩。恩…),那只是一張床而已?!蹦樕系某靶Σ⒉幻黠@,但那仍然激怒愛德?!拔蚁胛覒撃芄芎米约旱氖?。如果你對此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下去睡沙發。我要睡這兒?!?/br>愛德瞪著羅伊?!拔疫€沒痊愈?!彼赋??!叭魏斡辛夹牡娜硕紩屛宜??!?/br>“我又沒阻止你?!瘪R斯坦回答。他走進臥室并解開衣扣?!拔抑皇遣幌胱屇悛毾?。當然,要睡哪兒是你自己的選擇?!?/br>羅伊繞到床的另一邊。愛德透過衣料隱約看到肌rou的輪廓。他沒別的選擇。如果他躺在羅伊身邊就別想入睡–他得竭力克制自己不去……不行。馬斯坦已經占有他夠多的東西了。“混蛋?!彼莺莸刈テ鹨淮脖粏魏鸵恢徽眍^并從臥室撤退?!跋M阕鰫簤?!”“……祝你做個好夢?!?/br>愛德跺腳下了樓梯。他查看了一下廚房;那兩人已經回外屋了。他將手里的東西仍在沙發上并挑剔地盯著沙發。沙發是墨綠色的,破舊不堪,但他以前在更糟的地方睡過–火車,草垛,甚至地面–但清晨他只是有些輕微的不適而已。他脫下外套并將它扔在地上。其它衣物也逐漸褪下直到他只穿著短袖和平角短褲。他很快用被單在沙發上做了個窩。睡眠應該很快就襲來,但它卻一直回避著愛德。他每次閉上眼睛后都會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戳著背。他不斷變換姿勢,蜷縮著雙腿;不管頭放在哪兒,脖子都會成奇怪的角度。他最終放棄,怨恨地盯著天花板。背上好像有無數針扎,沙發的材料也很粗糙。他當然可以用煉金術把它變成一張床,但構成床的物質卻不會變。就算看上去像,質感也仍會一樣。想拆開樓上的床也不成–他需要木頭做多出來的床腿,但避難所附近連一棵樹也沒有。休斯一定以故意的,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他甚至可能覺得這件事很搞笑–愛德對羅伊表白然后被他嘲笑然后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只是……只是休斯并不是那種人。如果他認為愛德沒有希望的話也就不會這么安排了。在醫院里他對自己大談愛情,好像那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一樣–好像愛德和羅伊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他為什么那么認為?難道他還知道寫自己不了解的東西嗎?‘我想我應該能管好自己的手?!?/br>愛德突然想起馬斯坦的話。他咬咬牙。剛才自己根本沒對它有什么考慮,但現在……馬斯坦到底是在因不愿碰到愛德的傷疤和機械鎧和其它缺陷而嘲諷自己,還是說……難道那就是休斯在暗示的東西–馬斯坦可能對愛德有著超過僅是容忍他的感情?他握緊雙手。大腦有些混亂。到目前為止他只知道自己對馬斯坦的感覺,但如果他不開口問的話他將永遠也無法得知馬斯坦想不想要他。那個混蛋從來不會直接坦白,而且愛德還沒有到能捕捉并明白他的每一絲感情的程度。他不安地翻身,并在感覺到有東西戳到傷口是大叫一聲。疼痛穿過神經;他顫抖著吸了一口氣。至少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絕對受不了沙發了。那么他只有兩個選擇:睡地板,或是……他望望天花板,身體極度渴望著真正床墊的擁抱但他的自尊卻不允許?;氐脚P室便是承認他失敗了。再說,和羅伊同睡這個……在反復斟酌了像是一個世紀后,他皺著眉抓起被單和枕頭。馬斯坦絕對會嘲笑他的。愛德一級一級上了樓。他知道撞上前都沒注意到樓梯道上有人。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穩住他。他有些?!澳阍诟墒波C”他有些結巴,突然覺得自己很蠢,居然被發現了。馬斯坦只穿著睡褲。它松垮垮地吊在腰下,隱藏著更多內容?!叭绻阆氲脑捒梢运??!睈鄣麓颐μь^看著羅伊?!澳阏f得對。你還要養傷。我去睡沙發?!?/br>愛德猶豫并嚴肅考慮著要不要讓馬斯坦知道沙發的舒適度。最終他還是決定說?!澳闼恢?。連我都嫌小,對你來說肯定更嚴重?!彼吹搅_伊有些笑意后迅速補充道:“我們能共享一張床,但你最好不要打呼,乖乖地待在你那半邊。還有,不要給我搶被子?!?/br>“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滾開就行?!睈鄣缕>氲鼗卮?,并走進臥室。他仍能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日光。愛德強迫自己爬上床時不要猶豫。愛德背過身并閉上眼,聽見被單被掀開的聲音。馬斯坦在他身邊躺下。他能感覺到羅伊身上散發出的熱量;他只能用力抓著床沿以防止自己讓熱源靠過去。最終,他的肌rou開始放松,疼痛的也逐漸因睡意減輕。躺在任何不是阿爾的人的身邊應該讓他覺得不安才對,但此時他卻有一股莫名的安全感。當他在清醒的邊緣徘徊時,愛德感覺到肩膀下的被單被拉上去,好像有誰在確保他不會受涼。他呼了一口氣,將被單裹得更緊,并開始屈服于睡意。“睡個好覺,愛德?!?/br>他幾步沒聽見馬斯坦的嗓音。愛德掙扎著抬起眼皮并想組織起回復。當他終于找到并說出那些詞的時候它們聽上去是那么自然,就好像他幾年以來每晚都說過一樣。“……晚安,羅伊?!?/br>第八章啊啊啊啊~~三明治是好東西啊啊啊~~~咖啡也是好東西~~~恩……^.^羅伊醒來后感覺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靠在自己身邊的溫暖的物體。他微微笑了一下。羅伊通常是不會和情人睡覺的;這只會使她們胡思亂想–待了一晚會給她們能永遠地待下去的期待,因此他向來都是劃清了界限,不讓任何人有機可乘的。他本能地伸手摟住情人的腰并試著回想前一晚。記憶涌進大腦;他迷糊地睜開雙眼環視四周壓迫著自己的黑暗。這里是避難所。躺在身邊的不是他的情人。是愛德。大腦開始清醒,并開始接收傳來的信號。他能感覺到機械鎧,還有輕微刮著自己脖子的愛德的鼻尖。愛德的左手搭在他的胸膛,發絲瘙癢皮膚。……是誰說不要過界的。羅伊完全可以責備愛德這種依賴人的睡姿,但他同時意識到自己的手仍舊非常自覺地摟著那具身體。而且并不只是他;愛德并非順從地躺在旁邊–他的腿壓在羅伊的上面,牢牢將他固定在那里。不過真的很舒服,一點兒也沒有擁擠的感覺–雖然羅伊處于險些掉下床的位置。他向床中心挪了挪;愛德動了一下。天吶。如果他現在醒來,估計羅伊也不需要麻煩那些刺客了:愛德絕對會因尷尬的憤怒把他給做了。他得在愛德睜開眼前掙脫,但卻發現自己并不情愿這么做。抱著愛德醒來這事感覺很自然,但他不能允許自己擁有這份熟悉。他不能讓愛德占據他生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