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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輸了,你不要慌,也不要為朕報仇?!?/br> 皇上掏出一個錦囊遞給魏焱,期許般說道:“你盡快同三郎回合,朕不放心他,給他留了一些東西,以三郎的才干,就算他做什么,也能應付?!?/br> “您不會輸給他!” 魏焱不情愿收下錦囊,不忍心破壞姐夫唯一的心愿。 皇上笑容灑脫,看淡輸贏,拍了拍龍椅,既不留戀,又不會主動舍棄,“昨日朕改變了想法,沒見到他們的婚禮,沒見到她為三郎生下繼承人,朕閉不上眼睛。朕盡量準備充分,但……天意若不在朕這邊,朕也會認命,畢竟朕比尋常人幸運得多,朕是感激上蒼的,不會再提出過分的要求?!?/br> “皇上……” “做人要懂得惜福,當知足?!?/br> 皇上制止魏焱繼續說下去,坦蕩的笑道:“阿焱不曾經歷過我所經歷的,自然不會明白,我的經歷比坐在皇位上精彩?!?/br> 雖然沒法子同女兒相認,他知道女兒靈魂過得精彩,能再見到慕婳,他已經很知足了,至于皇位?三郎若是不能憑著他留下的東西占據上風,三郎也沒什么可抱怨的。 在贏澈離開京城后,皇上留下首輔和魏王監國,帶著太子,趙王向北巡視而去,并且命皇貴妃和太子生母,齊王生母伴駕,皇上幾乎帶走有分量的朝臣,罕見的太后娘娘也在巡行的隊伍當中。 第六百六十四章 皇上的深意 在出行的隊伍中,承平郡王的出現頗為引人注目,畢竟朝臣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承平郡王了,最近一段日子,這位在宗室中頗有地位的王爺幾乎沒出現過。 皇上帶走太子和趙王,留魏王監國,令人很是意外。 魏王送給贏澈同慕婳的那對玉佩,已經被眼尖的人敲出出處,頃刻傳遍京城,萬一皇上在出巡路上有個好歹,魏王有可能憑著在京城監國的便利做些什么。 到時候哪怕太子同趙王趕回京城,只怕未必能抗衡占據主動的魏王! 皇上一意孤行,強勢而霸道般壓下所有反對的聲音,一改過去虛心聽從臣子建議的性子,最近這段日子皇上處置任何事,從不同朝臣商議,也不聽從任何人的建議勸阻。 所有人都能看到太子對隨圣駕出行是不愿意,然而他是太子,不是皇上!他同樣無法反抗皇上的旨意,好在有太后娘娘在,太子不必看皇上同皇貴妃親親我我,和趙王父子相合。 他大多數時候都是陪著太后娘娘,倒也見了一些隨行的老臣子,這些人大多都被皇上新提拔上來的官員所頂替,皇上寬容才給他們幾分體面,然這些人也之剩下這份體面了。 掌握過權柄富貴的老臣子不甘心啊,眼見太后娘娘好似有重新出山的意思,他們的心思多了幾許的活泛,太后若是有太子殿下,再同承平郡王聯合,在京城又有魏王夫妻相呼應,足以同皇上掰手腕子。 皇上一心推行的新政效果并不顯著,同時候觸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好處,朝廷上是有某些反對聲音的。 在太后娘娘跟前,太子妃沐氏比太子殿下還要受寵愛,無論太后見誰,都少不了太子妃陪伴,太子第一次證實太子妃的用處,太后甚至說出不讓太子虧待太子妃,并太后傳口諭訓斥了一頓白側妃,讓備受太子榮寵的白側妃跪了一個時辰,在東宮屬臣面前,白側妃大大落了一次面子! 太子對有用的太子妃態度好上許多,并未因為白側妃而似往日對太子妃橫挑鼻子,豎挑眼。 可惜太子妃已經被趙王所影響,對太子始終是冷冷淡淡,對太子的殷勤安之若素,不見任何歡喜。 出行遠比在皇宮方便,沒有那么多規矩同束縛,太子妃時常同趙王碰上,兩人暗通款曲,甚至私下秘密幽會,趙王對太子妃的依戀,以及偷情謹記的刺激感,太子妃無法拒絕趙王,在一次秘密約會中,太子妃答應勸太后轉而支持趙王。 太子妃自信滿滿說,太后娘娘會聽她的。 趙王攔住太子妃的肩頭,柔情蜜意的保證以后會把皇貴妃的位置留給她,甚至愿意為她換了身份立為皇后! 太子妃已被沐國公放棄,換了身份反而更襯她心意,她對沐家女兒的身份毫無留戀,換了身份也可徹底斬斷同生母關系,生母在邊關生活很艱難,幾次讓人稍口信回來,太子妃發覺自己的哥哥就是個眼高手低的廢物,根本不可能在疆場上再有任何作為了。 這樣兩個沒用的人,太子妃根本不在乎。 “我只求王爺一件事,待王爺登上大寶,將慕婳交給我!” “答應,你說什么我都答應?!?/br> 趙王連番保證,換得太子妃喜笑顏開,對慕婳的嫉妒恨意占據上風,太子妃好似除了同慕婳為敵外,再無別的追求了。趙王暗暗嘲笑太子妃的愚蠢,女子的嫉妒心被勾起,不管不顧非要把慕婳踩在腳下。 其實趙王對容貌出眾的慕婳還有一定的興趣,他記得及笄禮上的驚艷,從來沒有想過慕婳會那么的漂亮!美得驚心動魄,氣質高貴優雅。 把慕婳交給太子妃之前,他可以嘗嘗慕婳的滋味,若是讓武力值超級高的慕婳婉轉承歡,銷魂蝕骨的滋味定然不錯。 ****** “皇叔要做什么?打擾野鴛鴦約會?” 承平郡王回頭,皇上站在幾步遠的位置,平淡望著遠處滾入草叢中兩人,好似那對野和的鴛鴦不是他的小兒子和長媳婦一般。 皇上聲音很輕:“朕小看了趙王啊,才幾日功夫,他就得手了?!” 嘲諷般笑了笑,皇上繼續道:“好好的風景都被破壞了?!鞭D身離開此處,承平郡王連忙追了上去,見皇上遠比去捉jian更為重要。 走走停停,皇上突然挺下來,轉身問道:“朕以為同皇叔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皇叔還有對朕的要求?或是想為趙王同太子求情?眼下只怕是遲了,他們的榮辱性命已不是朕能決定的?!?/br> “不,皇上,臣……”承平郡王眼淚差一點落下來,眼圈泛紅,哽咽道:“我錯了,我真錯了?!?/br> 皇上淡淡回了一句,“有事可以彌補,有些錯無法挽回,皇叔沒有錯,錯得是朕,朕不該天真的以為皇叔對朕心存愧疚。自從他在京城顯現蹤跡,同太后見過面后,朕就該知道您的心始終是偏的?!?/br> 承平郡王滿嘴苦澀,擦拭眼角的淚水,“不管皇上信不信,我不知太后娘娘同他碰過面!” “已經不重要了,戲臺已經搭好,大戲已經開始,皇叔只管看著就是?!?/br> 皇上故作輕松說道:“方才朕得到一份折子,贏澈在湖北發現稻種,每年可播種兩季,產量是尋常稻種的三倍?!?/br> “……” 承平郡王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三倍?兩季?” 皇上欣慰般點頭,“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