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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上師比記憶中蒼老許多,這些年過得不是很如意。 無庸公公在上師離開皇宮后才被皇上提拔起來的,當日也只是匆匆見過被太后娘娘折磨的上師一眼,知道為抱住上師的命,皇上曾經跪求太后娘娘整整三日,直到體力不支暈厥過去,太后娘娘才勉強同意留上師一命。 如今太后娘娘只能困守慈寧宮,再無力影響皇上,昔日階下囚的上師卻能同皇上痛飲,真應了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預料不到以后的狀況。 也許精通算學的長青先生可以? 上師同皇上也不客氣,兩人頻頻痛飲,時而放聲大笑。 無庸公公甚至聽到上師夾著虎皮肘子,笑道:“以前我天真的以為皇宮的皇上每頓飯都是肘子?!?/br> 皇上同樣大笑,“因為你是個饞rou的,一頓不吃rou都不成,你jiejie沒有辦法才說只有皇上才每頓都能吃到rou……” “jiejie?!?/br> 上師眼圈微紅,喝了美酒,“我想她了,她是個沒有福氣的,去得太早了,看不到如今我能每頓都有rou吃?!?/br> 皇上笑容漸斂,摩挲著酒杯,方才愉悅的立刻散去大半,隱隱有幾分感傷。 無庸公公暗道,莫非上師的jiejie同皇上……阿彌陀佛,他不敢再窺圣意。 大殿門口傳來趙信的聲音,“回陛下,皇貴妃娘娘心悸發作,懇請您去一趟?!?/br> 砰,上師手中的酒杯落地摔得粉碎。 ps推書一句話簡介已經看光了,還想逃 第五百七十二章 腹黑的皇上 無庸公公嘴角彎起,見自己的對頭吃癟真是開心極了。 讓趙信去捧皇貴妃? 不知道上師正同皇上用膳么? 皇上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微垂眼眸,問道:“朕是太醫么?” 撲通,趙信跪下來,冷汗濕透衣衫,“皇貴妃娘娘心口很痛,說是想見皇上,趙王殿下……” “碰?!?/br> 皇上手中的酒杯砸到門口,趙信不敢再多做任何解釋,縮著身子,“奴才該死!” “滾?!?/br> 皇上緩緩且堅定吐出一個字,眼瞼縫隙透出一道犀利的寒芒,無庸公公都覺得戰戰兢兢,再無任何幸災樂禍之感。 “你們都給朕滾出去,全部都給朕,滾!” 侍奉的宮女和無庸公公倒退出門,無庸公公再次帶上門,緩緩合上的房門擋住上師捂著臉龐的動作,以及皇上既懊悔又無奈的神色。 無庸公公擦拭額頭的冷汗,眼見趙信爬了兩次還是沒能從地上爬起來,搖頭道:“你這是何必呢?咱們的去處早就定了——給皇上看守皇陵?;寿F妃縱是能坐上太后的位置,在她身邊侍奉的太監也不會是你我。似我們這樣的前朝老人,入不了新帝的眼兒,還不如全了對皇上的忠義?!?/br> 趙信搖頭苦笑,雙腿還是軟的,但好在能站起來了,“你一直是皇上跟前得用的大總管當然不會明白,我不想對皇上忠心效命么?皇上不給我機會,何況皇上最是信任你,我……不甘心?!?/br> 說到最后已是沒有聲音了,皇上既然冊了皇貴妃,又對趙王恩寵以及,最近幾日趙王幾乎都陪在皇上身邊,比以前的三公子更得皇上寵愛,連太子殿下的鋒芒都蓋過大半。 趙信便動了結好皇貴妃和趙王的心思,誰知今日碰了一鼻子灰?! 無庸公公當然不會把自己猜測的事告訴趙信,他們的關系可沒那么好,暗暗想著也要讓方才的宮女和小太監閉嘴。 好在近身侍奉皇上的奴才多是受他轄制。 “阿焱?!?/br> “皇上不必多說,臣不敢怪罪您?!?/br> “不敢?不是不怪?!” 皇上嘆息一聲,“有些事,你明白,她們都是朕的女人,朕坐在皇位上就注定了,朕不能冷落后宮,朕在你面前始終是沒有底氣,也不曾……不曾同你祭奠你jiejie,朕不是忘了她,而是沒有臉去見她。朕無法用身不由己遮掩,因為朕知道朕不是,朕做不到昔日的承諾,不敢再去驚擾你jiejie?!?/br> 他在美色上再淡,后宮也塞了十幾二十多個女人,前些年為開枝散葉,又選了不少好生養的女子入宮。 縱是比不上史書上后宮三千的帝王,他后宮的人數也不在少數。 以前他也的確存了再有皇子公主的心思。 畢竟在強勢的皇帝也無法徹底斷絕后宮和前朝的關系,他一味的清心寡欲,大臣們未必會認為他是明主,反而認為他是不是病入膏肓,不能人道。 十多年沒有皇子公主降生,朝野上下已經不少對皇上男人能力的非議了。 他正直壯年,若是一名宮妃無法懷有龍嗣,是女人的問題,后宮所有妃嬪都無法懷孕,那就是皇帝的龍體出問題了。 帝王沒有家事! 也虧著皇上還有三個皇子,幾個公主支撐場面,否則朝廷上大臣指不定怎么議論。 皇上抿了抿嘴角,聲音暗啞,“阿焱,朕不是好男人,男子的好色博愛,朕都有之。若有來世,期望她別再遇見朕?!?/br> 緩緩站起身,皇上的手在空中停頓片刻,最終沒有落下,反而背到身后握緊拳頭,“朕同皇叔已經達成默契,皇叔支持朕的決定,他手中握有的人脈和兵馬會慢慢交到三郎手上?!?/br> “皇上……” 魏焱顧不上自己的心思,總覺得皇上好似在交代后事一般。 皇上眸子深邃,“最近朕總是夢見一些不好的事,朕沒同皇叔說過,也沒同木齊他們提過,甚至也沒讓長青先生幫忙推算,朕只同你一個人說,畢竟你同他們終究不一樣。朕可以用大義和帝國為借口,迫使本就對朕有內疚的承平郡王答應朕的愿望,可以用婳婳牽制長青,長公主。阿焱,朕怕……朕怕失去所有那一日,三郎承擔不住將要面臨的敵意?!?/br> “臣明白,皇上,臣一直都明白您,您從來沒有變過!” 魏焱抹去眼淚,“若有那一天,臣會擋在您身前,而且您要相信三郎,咱們聯手培養出的澈兒不是軟骨頭?!?/br> “朕沒有懷疑三郎,但該做的準備和布置總不能落下,朕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想直接動手,端看他們的選擇罷,阿焱,朕一會去看皇貴妃,你……你先去歇息,明日你同朕一起上朝,你還是朕信任崇拜的上師?!?/br> 皇上眸子微閃,轉身背對魏焱,“書案上放著不少的卷軸,你仔細看看,最好背熟了?!?/br> “今日不同往昔,太后已經無法拘束皇上,您已不需要借助上師的名頭,皇上制定的政策,制造出來的神兵利器,甚至您讓臣帶回來的種子都是對帝國有莫大好處,足以讓您同古之圣君相比,臣不敢領這份功德?!?/br> “朕有自己的苦衷,以后……以后也許會告訴你?!?/br>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