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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禮物好幾年都吃用不盡,不僅百姓推崇安樂郡主,就連跟在她身邊的奴才外出都是極有氣派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br> “該皇兒落子了?!?/br> “……” 趙王再次沉下心端詳棋盤,到底為慕婳的事分心,又弄不明白父皇真實意圖,思緒一亂,此后行棋不見方才的章法。 趙娘娘看著干著急,頻頻給兒子使眼色,希望兒子重新冷靜一下。 啪,皇上落下一子,趙王猛然抬頭,慚愧說道:“兒臣讓您失望了?!?/br> 皇上直接起身,看了一眼外面,雨水已停,天空依然灰蒙蒙不見太陽,雨后的風透著一股潮濕冷意,這樣的鬼天氣讓兩個孩子站在皇宮外? 趙王和趙娘娘匆忙起身,畢恭畢敬望著至高無上的皇上。 “名聲帶來威望,有了威望就有更多人愿意追隨,這就是大勢,有用大勢的人即便是朕都需要好生相待?!?/br> 皇上回望身后這對母子,溫柔說道:“你們在怕什么?趙王是皇子,朕對皇子還不夠好么?” “臣妾知罪?!?/br> 趙娘娘提了一下裙擺,跪了下來,“臣妾并非不信陛下,更無對安樂郡主有任何不滿之意,也是真真喜歡安樂郡主的,正因此臣妾才會想給皇上提個醒,郡主的榮寵太重,對她而言并非好事?!?/br> “那是你們不明白……不,應該是后宮的妃嬪不明白同她的差距有多大?所有見過她的人都服氣了,彼此差距不大,總有羨慕嫉妒或是追上的機會,然天差地別的話,慕婳已經不是你們可以奢望追趕的,萬般嫉妒對她無用!” 皇上拿椅子上的披風,罩在身上,轉身向外走去,垂在腳邊的披風尾端輕輕劃過地面,顯得皇上瘦削的身體多了幾分挺拔修長。 “你準備準備同朕出巡,照顧好趙王和伺候好朕即可,其余的事……你關心太多反而惹朕不快?!?/br> “臣妾遵命?!?/br> “朕不需要任何教朕如何對待安樂郡主!” 皇上這句話是在外面說的,伺候在外的宮女內侍聽得一清二楚,想來這句話很快也會傳遍宮里宮外。 趙信暗罵一聲老狐貍! 沒錯,老狐貍指得就是無庸公公。 聽聞慕婳在宮外,無庸公公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肯定幫皇上解釋許多,還有內廷二十四監的管事大太監一個個都少不了奉承安樂郡主,太監是最記仇的,也容易忘記恩情,但是總有例外,沒見慕婳做什么承諾,對所有大太監都是淡淡的,說不上親近。 偏偏有不少被朝臣罵做見利忘義的死太監對慕婳另眼相看,時不時都會派人給慕婳通報宮里宮外的消息,有時這些人還會花銀子買一些禮物送過去。 趙信覺得自己已經弄不懂他們了,在贏三公子被皇上厭棄時,他們沒少落井下石,傳遞散播不利三公子的消息,可一旦慕婳表明態度……依然支持愛慕著三公子,宮里的大太監會收斂一些吧。 三公子讓安樂郡主對其深情一片,不知是福,還是禍,還是福氣多一點。 “母妃?!?/br> “好在,好在皇上沒有改變讓我伴駕的主意?!?/br> 趙娘娘拍著胸口一臉的慶幸,身體軟綿綿好似站不起身來,“我從沒見過你父皇這般嚴肅,好似我以前從來就沒親近過或是察覺真實的皇上!” 趙王攙扶著母親,輕聲道:“沒想到慕婳竟有是有這么大的面子,父皇厭棄贏澈,依然對她親近,母妃,我能不能……娶慕婳?” “不可能的,皇上不會同意,慕婳同贏澈就差一紙婚約,他們彼此鐘情天下皆知,在皇上明確表態不喜贏澈時,慕婳嫁給皇子,她良好的名聲都毀了?!?/br> 趙娘娘坐在椅子上,胳膊撐著隱隱作痛的額頭,“你還沒聽明白皇上的深意——啊安樂郡主大勢已成,皇上處置起來都得慎重,慕婳自己不在意名聲臉面,皇上在意,有很多人在意,她若不要臉……有很多人會幫她把臉面爭回來!” “父皇竟能容忍她?” “不能容忍又如何?安樂郡主已經是任何人碰不得的,任何暗害陰謀對她都沒有鮮果,皇兒快快死心吧,就算你能把安樂郡主帶上床榻,被人堵在屋里,這樣的消息也傳不到外面去?!?/br> 趙王眼里閃過一抹不甘心,“早知道……早知道慕婳有今日,我早早親近她了,贏澈的運氣還真好,不過是被她踹斷腿一次,竟同她勾搭上了。萬一慕婳在皇上面前給贏澈說項……” “不可能!皇上不會動她,因為她是女子,若是一個男兒有她這樣的聲勢,皇上只怕早就出手了,你沒見皇上突然不喜贏澈?” “母妃的意思是父皇察覺到贏澈已有野心?” “皇上方才不是說過你是皇子么?龍體不知能支撐多久,皇上要為自己身后事考慮了?!?/br> 趙娘娘拽過自己的兒子,“你同皇上如此相似,你不做皇帝,咱們母子都活不成的,皇兒也到了選妃的年歲,我幫你找個最適合你,又得皇上疼愛的女子?!?/br> 第五百三十章 尷尬之事 宣室門口,皇上不意外見到有白衣閣老之稱的長青,仿佛在印證世人的說辭,長青自從效忠之后,時常穿著顏色素淡的直裰,挽著烏黑的發髻,身上沒后任何飾品雕琢。 他成了富貴的皇宮中的亮色。 “怎么?怕朕傷害你寶貝徒弟?” 皇上含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還是不信朕的保證?” 長青拱了拱手,面色淡然,“臣擔心陛下被慕婳氣到,先向陛下代慕婳請罪?!?/br> “……” 皇上鯁了一下,抬手狠狠敲了長青的肩膀,“記住朕的警告不許提起任何關于朕記憶的事,你明白么?尤其是在她面前,你更不能露出任何的口風!” “皇上不是已經想通了么?” “朕的事還不用向你解釋吧,你給朕安分一點!” 皇上霸道蠻橫哼了一聲,邁進宣室,背影卻有幾分色厲內荏,強裝出的警告有點可笑。 可是他能怎么辦? 如何能同慕婳說以前的記憶? 他最希望她忘記……忘記她死于他的命令之下,她是不會怪他,皇上并不希望聽到不會怪罪這句話! 就讓他在今世好好保護她,默默看著她耀眼奪目,幸福長命。 他已經接連錯了兩次,著實不能再承受第三次劇痛了。 沐少將軍,皇上一想到這事,依然有中窒息的感覺。 皇上解開披風扣子,端著茶水道:“把安樂郡主叫進來?!?/br> 看似悠閑隨意,皇上捏著茶杯的手始終是濕漉漉的,氣息亦有幾分急促,到底還是不一樣了,瓦剌圣女的出現讓他幾乎失去控制。 “皇上今夜歇在何處?還是趙娘娘宮里?” 凈事房的太監趁著皇上有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