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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 總算打發一群樣貌不凡的宮女,無庸公公擦拭額頭,“比應付朝臣都累,后宮的娘娘還沒完全放棄希望生皇子的希望,眼見皇后娘娘去了冷宮,心思再一次活泛起來,殊不知皇上……早已沒了心思?!?/br> 從來皇上對美色淡淡的,曾有戲言送采選進來的女子出宮,結果嚇得她們差一點自殺表貞烈,皇上那句話終究成了‘酒后戲言’。 不過皇上縱然對美色很淡也會召見幾個宮妃,并非完全不盡美色,好似自從見到安樂郡主后,皇上便是召人侍寢也多是各自安睡,在皇上身邊,無庸公公就沒聽到皇上有過動靜。 前些日子更是下旨無需再采選女子入宮了。 指望女兒飛上枝頭的朝臣多是注意幾個皇子,當然少不了三公子等宗室顯貴。 朝廷上隱隱傳言,皇上不再納妃是為少將軍,無庸公公扯了扯嘴角,你們都猜錯了,明明是為安樂郡主嘛。 “陛下,陛下?!?/br> “何事?” 幔帳后傳來翻閱書冊的聲音,皇上問道:“皇叔已經歇下了?” “承平王爺去了原來的宮殿,奴才看他大受感動?!?/br> 翻書的聲音頻繁起來,無庸公公知曉皇上不耐煩聽這些,暗自嘆息十個承平郡王綁在一起也不如一個三公子,“奴才剛得到宮外的消息,三公子離開侯府,搬去魏王府住了,聽說衣物,書冊等等都搬回魏王府?!?/br> 幔帳動了動,一只手探在外面緊緊握住幔帳,停頓半晌,沉悶的聲音傳來:“隨他?!?/br> 那只手很快縮回去,人影微微晃動,幔帳內的燭火熄滅。 無庸公公彎腰輕輕整理一下幔帳,悄聲倒退出門,隱約聽到一句:“混球!” 皇上說得是三公子? 以前三公子死活非要住在侯府,怎么就突然想不開搬回熱鬧無比的魏王府?明明可以清清靜靜備考,偏偏這個時候跳進火坑,皇上縱是在魏王府有幾個眼線,也無法完全護三公子周全。 畢竟魏王妃把魏王府箍得滴水不漏,水潑不進。 誰是皇上的人,魏王和魏王妃門清,還留著眼線也不過是讓皇上放心罷了。 再加上皇上遠沒外面傳說疑心重,其實很少用眼線,只是礙于規矩隨便打發幾個眼線到臣子宗室府中。 皇上睜著明亮清澈的眸子,半晌緩緩合上,嘴角微微揚起,心情轉好,今夜不會再做噩夢了吧。 他再也不想見他們倒下,而他無能為力! ******* 魏王府因為三公子搬回王府而燈火通明,魏王滿臉喜悅,時不時大笑,跟個得到最寶貴東西的傻子一般。 魏王妃翻了個白眼,似笑非笑看著站在面前的少年,那兩道劍眉,那兩彎純澈的眸子,那挺直的鼻梁都同魏王有五分相似。 周身的儒雅氣質隱約透出的堅韌不屈,驕傲自持遠比他兩個兄長更卓越,活脫脫就是皇上一手調教出來的。 難怪魏王偏愛,皇上寵著。 不過他的眼眸清澈而不可見底,溫潤又淡漠,遠比皇上復雜得多。 本是一個即將及冠的少年偏偏有著令人畏懼的沉穩練達,魏王妃吹拂茶葉,抿了一口茶水,“你以后住在王府就要守王府的規矩,便是王爺特外偏疼你,你也不可放肆肆意行事,畢竟本王妃才是王府的女主人?!?/br> “小子明白?!?/br> 柳三郎彎腰道:“王妃的教訓,我時刻不忘?!?/br> 魏王妃的眼波如刀,柳三郎淡然處之,既然不失禮,又不顯得懦弱拘謹,魏王妃低頭看著茶杯中漂浮的茶葉: “既是王府的公子,你身邊只有一個書童是不成的,按照大郎他們的規制,本王妃會給你配齊伺候的奴才,你若是有要求,只要不越過大郎,本王妃也不是不能通融,現在提出來,也省得以后傳進王爺耳中,不是本王妃的錯也成本王妃的錯?!?/br> 魏王想要開口,他已經給兒子尋到可靠的奴才。 “一切聽王妃安排,我并無額外要求?!?/br> 柳三郎大方說道:“王妃派來的人只要不打擾我讀書就成?!?/br> 魏王妃輕笑:“他們是派去伺候你的,是你的奴才,若是有人冒犯你,你不必看在本王妃面子,隨意處置了?!?/br> 魏王沒能插嘴,妻子和兒子已經定下了,魏王心頭有點堵,扶額道:“三郎若是不喜歡,可以同本王說,本王調教奴才有一手?!?/br> “不用王爺費心?!绷晌⑿亟^魏王好意,“明日您還要上朝,我就不打擾您和王妃歇息了,小子告退?!?/br> ps繼續求月票。 第四百六十七章 最大弱點也是強點 魏王顧不上魏王妃大有深意的目光,直接追到門口:“三郎,等一等?!?/br> “您還有事?” 柳三郎站在皎皎月色之下,寬袖直裰,眸若星子,向魏王投來的目光淡薄疏離,魏王卻是更加喜愛自己這個兒子。 再次確認三郎身上集結他和皇兄所有的優點,更有魏王這輩子求而不得的某些特質,倘若他在先帝活著時就有三郎這股氣度,他篤定能把皇兄從太子位置上掀下去,可惜他太過年輕,而先皇對他的偏愛并不足以讓儲君太子易位。 魏王快步走到兒子面前,仔仔細細打量他良久,突然伸手把兒子緊緊摟在懷里,在兒子后背輕輕安撫,感到兒子堅硬的身體漸漸柔軟,好似放松警備,相信眼前的人不會傷害他一般。 魏王眼眶有點潮濕,動情說道:“叫我一聲父親,可好?” “……” 柳三郎始終沒有開口,魏王的心將要沉入谷底時,耳邊傳來很輕的話語:“等歸宗后再說吧,現在讓我叫您,著實張不開口?!?/br> 對于搬回王府后就父親父親喊個不停,百般討好孝順他的另外兩個兒子,三郎無疑是不太討喜,然而魏王卻覺得三郎這樣不遠不近,有怨恨有憧憬才是真實的。 他對柳娘子做的事情暫且不提,十幾年不曾關心過兒子,兒子卻對他毫無怨言,若他不是魏王,無法給他們帶來諸多的好處利益,大郎他們絕不會理會他。 “好,明日早朝,我就同皇上說開宗祠入族譜的事?!?/br> 柳三郎退出魏王的懷抱,澀然道:“我不習慣同長輩過于親近?!?/br> “你同皇兄……” 魏王感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本王也不喜歡太親昵的碰觸,以后你有事一定要告訴本王,千萬別委屈了自己,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說,只會讓在意你的親人傷心?!?/br> “什么都能說嗎?” “當然?!?/br> 柳三郎遲疑片刻,再次澀然開口道:“還請王爺多多照顧娘親,她的脾氣秉性固執,耳根子又軟,總是容易受旁人影響,其實她心地不壞?!?/br> 魏王咽下將要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