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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讓我不高興,或是他覺得不開心,我們完全好聚好散?!?/br> 緩緩走到皇上身后,慕婳抬眼正好見到端正放置的靈位,眉梢跳動了一下,“皇上也沒任何夫妻之間的經驗,您那點心得不必同我說啦?!?/br> “你這話有點打朕的臉啊?!?/br> 皇上轉身過猛,差一點撞到身后的慕婳,漂亮的女孩子信任看著他,近在眼前,他只許輕輕抬手就能……伸出的手猛然收回放在身后,連后退半步,不是不想退得更遠,再退會碰到棺槨。 “您果然是認識我的,對不對?” 慕婳認真的問道:“我們到底是何關系呢?皇上能不能告訴我?我不喜歡被人瞞著?!?/br> 皇上嘴唇動了動,背在身后的手握誠拳頭,大步走向門口,“時辰到了,無庸立刻傳旨,百官入宮!” 慕婳盯著靈位許久,“現在您不說,以后您再x說,我未必肯聽?!?/br> 皇上同樣低聲道:“朕沒什么可說的,婳婳,朕希望你能無憂無慮生活下去,別再弄得……弄得尸骨無存了,朕怕再來一次會徹底的瘋掉?!?/br> 到時候什么國家,什么使命,他都顧不上了! 慕婳輕輕撫摸上好的棺槨,怕是陛下殯天都未必再能找到這樣的好板子,秘密若是說出來讓彼此都痛苦,那還不如永遠塵封。 沐少將軍那一世已經過完了,她無需再為過去的人生犯愁。 慕婳畢恭畢敬對著靈位棺槨鞠躬,算是對過去的道別。 皇上漆黑的眸子不知想什么,直到無庸公公壓低聲音提醒才回過神。 “皇上,百官已經進宮,叩拜沐少將軍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把朕寫好的圣旨念給他們聽?!?/br> “遵旨?!?/br> 無庸公公摸了摸懷里已有溫度的圣旨,這道旨意發布天下,會震動很多人吧,可惜百官再反對也無法讓皇上改變注意,經歷了七公主謀逆的朝臣又有幾個會站出來反對強勢的皇上?! 百官勛貴按照品級跪在兩側,一個個面帶哀愁,符合吊唁的氛圍,不知何時廠衛打扮的人站在不遠的地方,木齊一身盔甲領著神機營精銳同樣默默注視著朝臣。 等到無庸公公宣讀完圣旨,早有準備的朝臣不由抬頭看向屹立在靈前的帝王,“什么?燕王?皇上竟然追封她為燕王?!” 第四百五十九章 孩子 不僅朝臣,便是柳三郎和慕婳都驚呆了,半晌合不上嘴巴。 皇上到底把沐少將軍當做什么?是情人?還是兒子? 追隨開國太祖的功臣最高只是公爵而已,連太祖的結義兄弟活著沒能封王,死后亦沒有追封為王,他們追隨太祖驅除韃虜,建功立業,功勞遠比沐少將軍大。 除了直系的皇室子弟外,無人可以封王,這在帝國已有了公論。 今日皇上直接追封出個燕王,還是個女孩子?! 哪怕有廠衛和神機營在一旁虎視眈眈,朝臣們也沒有辦法看著皇上繼續胡鬧下去,有人發言:“懇請皇上收回成命,沐少將軍功勛卓著,您封她國夫人,追封為護國公主都成,您追封她為燕王,臣反對!” “臣附議?!?/br> 亦有一些朝臣站出來,他們不是為自己求名,而是不愿意皇上落下罵名,他們大多是皇上最近幾年提拔上來的臣子,對皇上忠心耿耿,相反沒有出聲的朝臣大多是舊臣。 “承平郡王,該您說一句話了?!?/br> “嗯?!?/br> 承平郡王緩緩抬頭,望向孤獨而病弱的帝王,“陛下,臣以為……” 皇上卻突然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猶如實質的目光掃過站出來反對他的朝臣,以及很多躍躍欲試的臣子,平靜的說道:“追封國夫人,追封公主,朕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除了她是女孩子之外,你們覺得哪個國夫人和公主有她的戰功?” 有人想到開國長公主,然而那位的私德不敢恭維,極是‘好男色’,當年太祖也說過封她為王的,畢竟她幾次在疆場上救過太祖,然而她舍了王位索要美男。 “長公主的功勞大多用在救了太祖身上,沐少將軍一戰而定西北十年太平,讓十幾個西域番邦臣服納貢,打通中斷多年的絲綢之路,這些難道不足以封王么?” “可是太祖當年都沒有封功臣為王?” “那是太祖把功臣當做兄弟,對他們……他們心存戒備,怕他們因戰功而驕傲,再一次弄得天下大亂?!?/br> 皇上同反對的朝臣講道理,并不似前一段日子,不管臣子是否想得通,強行下令昭告自己的決定,臣子只能接受,不接受的人或是罷官或是調出中樞。 原本朝廷上寬松的氛圍,突然緊張起來,沒人再敢向皇上諫言。 柳三郎壓低聲音道:“這些年皇上對內閣大學士極為看重信任,把有些權柄下放到內閣,皇上做出決定都要聽取內閣和重臣勛貴的意見。若是皇上有做得不周之處,御史諫言后,皇上多會接納自醒?!?/br> 慕婳微微頷首,這也是皇上被傳為孱弱的原因,但更深層次的意義是皇上……難道再自我限制皇帝的權柄? “幾年的習慣被沐少將軍打破了,伯父變得越來越像是一位帝王,乾綱獨斷,不容質疑的帝王,哪怕他的決定不被人理解,或是錯誤的,他也不容許任何人反對。首輔致仕失蹤,次輔被關進天牢,其余內閣學士明正暗斗,他又捧起程大學士,分散在內閣的權力已經被皇上收回七七八八?!?/br> 柳三郎欣慰的說道:“伯父終于想明白了,不再聽信上師所說什么權力分散,做皇帝若是無法任性獨斷,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位上師留下的書冊還在皇宮嗎?”慕婳輕聲問道,隱隱覺得上師做法同遙遠的記憶有幾分契合,“我能不能看一看?” “被太后一把火燒了,流下的幾冊是皇上默寫出來的,我……曾有幸看過一些,不過我不認同上師限制帝權,帝國從來只需要一個聲音,若是人人都可以駁回皇上的旨意,朝政必亂?!?/br> 慕婳輕聲說道:“我贊同你所言,如今的確不是實行的好時機?!?/br> 他們都是在帝王至高無上教育下長大的,慕婳不畏懼皇上,卻一直認同皇上既是帝國,圣意不可違,當然她對君讓臣死,臣心甘赴死的主張是嗤之以鼻的。 皇上繼續同朝臣講道理,“太祖對功臣比史書上的其他開國之君仁慈寬和,她已經戰死疆場,再多的榮耀也無法讓她活過來,你們是朕的臣子,難道就不能讓朕高興一次?” “臣怕有后來的人效仿?!?/br> “若是朕的臣子有立下開疆拓土的戰功,朕同樣封他為王?!?/br> 皇上眼角余光掃過慕婳和柳三郎,微微扯起嘴角,“王爵酬功臣,朕以為正適合?!?/br> 柳三郎心頭一顫,哪一天他不會成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