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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又為子虛烏有的事打三弟?三弟雖是冷漠,但絕不是背后說大哥壞話的人,大哥是為三弟找大夫,可是娘親怎能忘記大哥感染風寒,大夫都搖頭救不了讓準備棺槨,三弟去求了孟家尋到百年人參給大哥吊命,也是三弟狂奔三晝夜請來名醫,我們家以前有一半的銀子都是三弟賺回來的?!?/br> 三小姐狠狠拽了柳二郎一把,說什么大實話?!“你最好閉嘴,省得柳夫人把你也揍了?!?/br> 柳三郎木頭樁子一般筆挺的站著,鮮血從額角滴入眼中,讓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多了一層色彩,不辯解,也不躲閃,他任由撣子抽在自己身上,疼?不覺得很疼。 柳娘子哽咽哭泣道:“為了生你,我差一點喪命,害死了我的苦命恩人,讓小四沒了爹,若是他還活著,我哪會一個人拉扯你們兄弟長大?更不會來魏王府,再受一遍當年的屈辱,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ps繼續求月票,嗯,柳娘子也是一類母親 第四百四十一章 慕婳終出手 魏王被魏王妃阻擋,柳二郎不敢招惹莫名暴躁的柳娘子。 三小姐樂得見柳三郎被柳娘子教訓,誰讓柳三郎眼里沒有她,一向對她冷漠至極,唯一能攔住柳娘子的柳大郎半瞇起眸子呆愣跪著,仿佛他還沒從被魏王那番話清醒過來,根本沒有注意到面前發生的事情。 在講究孝順的當下,母親責打兒子會被說成棍棒底下出孝子,是督促兒子上進懂事,兒子一旦反抗便是忤逆不孝,以此時柳娘子的狀態足以去衙門狀告柳三郎。 不管原因如何,柳三郎總少不了被人議論,就算最后能洗清污名,在大數人眼中也只會認為柳三郎惹含辛茹苦生養自己的母親不好,柳三郎借著魏王和皇上的偏愛才扭曲不孝的事實。 沒人相信親生母親對兒子心狠手辣,意圖毀掉兒子一輩子的清白名聲和仕途。 以前柳三郎輕而易舉得到太多,本身有太過完美,太子等人面上同他交好,但他們或是更多的人都等著柳三郎犯錯,讓他們又機會打碎完美的柳三郎。 柳三郎木頭一般承受著柳娘子揮動的雞毛撣子,從額角流下的血潤濕低垂宛若失去任何生機的眼睫,濃密的睫毛上掛著幾滴血珠,嘴唇緊緊抿成一道線,不曾躲閃亦不曾辯解。 以沉默冷靜對待暴怒的柳娘子,他身上流淌出的倔強高傲令本有些手軟心疼的柳娘子更為生氣,漸漸消失的怒火再次涌上: “你還不認錯?我哪里說錯了你!別以為你得皇上護著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告訴你……天王老子也管不到我教訓自己生的兒子,以后你再進宮時,把大郎帶上,他比你懂事,比你知道分寸,也比你更關心國家大事,他才是心懷國家的人才!” 柳娘子高高舉起雞毛撣子,在她腳邊灑落一地的雞毛,“你大哥才是王府和咱們娘幾個的頂梁柱,你要多聽你大哥的話,柳三郎……你到底聽到沒有?” 明顯感到柳三郎眼底閃過一抹譏諷,柳娘子咬著嘴唇把雞毛撣子向柳三郎的眼睛處揮去,一旦被雞毛撣子打到,縱然柳三郎的眼睛沒有瞎,也會出現很大的問題,更會破壞柳三郎昳麗的好樣貌。 沒有這張同魏王和皇上過于相似的臉蛋,他便不會再那么受寵了。 柳娘子壓下心疼,橫豎柳三郎破了相,她和大郎他們也不會嫌棄三郎,大郎依然會好好照顧三郎飲食起居,不讓他被人欺負! 殘缺的柳三郎身上那股讓柳娘子時常感到不舒服的東西也會消失。 只是在一瞬間,柳娘子堅定擊傷柳三郎的心,她這也是為三郎好,為她所有的兒子好,柳三郎只是破相,卻可讓他們家占據魏王府,她不用再看魏王妃的面子,疼愛的四郎也會得到更好的地位。 只有大郎對同母異父的弟弟更好,四郎時常偷偷躲在角落里哭著叫爹的聲音深深刺痛柳娘子,不是因為三郎,四郎怎可能沒有爹?! 犧牲,不算犧牲三郎一個,讓她所有的兒子得到好處,她也只能做個別人口中狠心的娘了。 啪,柳娘子的手腕被人死死握住,雞毛撣子舉在距離柳三郎左眼的一寸之地,無論柳娘子再怎么用力,都無法讓手腕動彈分毫,她的手腕好似被凝固一般,“誰?誰敢阻止我教育自己的兒子?” “當時是我啊?!?/br> 慕婳慢悠悠的聲音宛若一道魔音令柳娘子身軀一緊,柳娘子感到手腕劇痛,雞毛撣子落地,慕婳笑盈盈的,但那雙冰冷漆黑的瞳孔令人莫名恐懼,柳娘子忘記呼吸,“你敢阻止我?” “我已經做了,你還問我敢不敢?” 慕婳向低垂眼瞼的柳三郎笑道:“歹竹出好筍,說得就是你吧,你在柳娘子這樣的母親身邊長大不比我好多少,起碼我的母親是不敢打罵我的?!?/br> 柳三郎身軀一震,嘴唇微微蠕動,額頭的傷口被一塊帕子按住,慕婳松開柳娘子的手腕,微微仰頭擦拭他額頭和臉上的血,“師傅說你今日有血光之災,我看師傅算命根本不準,這哪里是血光之災,明明就是無妄之災嘛?!?/br> 因為長青先生的批語,她才肯跟著他? 柳三郎心頭熱辣辣的,抬手去握慕婳的手腕,然而慕婳不想讓他碰的時候,柳三郎這點功夫永遠也摸不到她的手: “好好的一張臉,好好的一雙眼睛差一點被毀了,你比我倒霉,起碼我已經逃脫名為母親的牢籠,你……你這輩子都躲不開。以前我覺得陳四郎的父母容易拖兒子后腿,你娘和魏王,嘖嘖,怎么湊到一起的?” 總算擺脫魏王妃的魏王見柳三郎安好稍稍松了一口氣,剛才見柳娘子意圖毀了三郎,他魂都嚇沒了,拼命甩開魏王妃,不惜暴露他本身的實力。 在旁人眼中魏王平庸而紈绔,但他能在太后宮中順利長大,先帝曾有意更換他為儲君,他早已學會隱藏,以嬉笑怒罵的狂妄屹立在朝堂之上,以溫順孝順在太后娘娘面前賣乖。 當時皇上和太后娘娘母子差一點兵戎相見,他是打算趁亂摸魚的,結果被慕婳幾句話勸住,他聽出慕婳的意思,皇上深不可測! 的確,他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但是皇兄偶爾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令魏王感到無所遁形,皇上能看透他所有的心思,以及所有的實力。 他不如皇上,只能在皇上面前俯首稱臣。 皇帝寶座雖好,但統治一個內亂過后支離破碎,內用外患的帝國不是他所愿,他自知沒有皇上的耐性和隱忍功夫,慢慢理順帝國的矛盾。 帝位無望,他把所有的心血都投在兒子身上,尤其是對既有他的勇武又有皇兄理智胸襟的三郎寄托厚望。 他這輩子無力同皇兄再爭什么了,然而他的兒子三郎有資格同皇兄的兒子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