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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時必是二哥。 慕云低頭看到攔在自己腰間的手,唇邊多了幾許苦澀的無奈,二哥,就讓他做婳婳一輩子二哥吧,將一切深深埋入壓在心底,不是不敢畏懼同柳三郎爭,而是他不想婳婳為難。 只有親自去過西北的人才明白她經歷過什么,也越發心疼她,只想她燦爛肆意活在當世。 帝國虧欠少將軍一個隆重的葬禮,百姓必須要知道真正守護他們太平的人是誰。 “二哥別怨恨長青先生,他喝酒喝多了,腦子不大正常?!?/br> 慕婳低聲解釋:“他是少將軍的師傅,沒有他就沒有少將軍,他劫下你,只為……只為驗證一些事,畢竟發生在少將軍身上的事情,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尤其像他那么謹慎的人?!?/br> “婳婳確定他不會站在沐國公夫人那邊?” “不會?!?/br> 在她見到師傅,師傅任由她捆住后,她就想明白一切劫持慕云的原因。 師傅不可能再幫沐國公夫人,就算師傅心底還有一分對表妹的愧疚,當她說出被秘法困住十年后,師傅只可能兩不想幫,否則她用秘法傳音,弄到受了內傷,豈不是虧大了。 沐國公夫人沒有最大的靠山,慕婳不覺她還能掀起風浪。 啪踏,啪踏,啪踏,一匹通體雪白的寶馬邁著優雅穩健的步伐跑過來,長且松軟的鬃毛隨它奔跑而飛揚,漆黑的馬眼宛若兩塊黑寶石,慕婳停下腳步,怔怔出神。 慕云順勢從慕婳懷里滑下來,站在慕婳身邊,眼見白馬的馬頭向慕婳懷里拱著,“小白?!” 慕婳抬手抱住不停向自己撒嬌的馬頭,眼眶濕潤,鼻翼輕輕抽動,“不是,小白,你是小小白?!?/br> 陪了她多年的戰馬也雖然沒被射成篩子,卻死在隆隆的炮火中,倒在少將軍身邊,致死它還拽著少將軍的衣服,想把少將軍帶回家。 駿馬比她的親人更重情誼。 師傅彌補上她的遺憾,沒有小白,還有小小白,這一次她不會再讓自己的坐騎戰死了。 慕婳翻身上馬,順手把慕云拽上來,手臂環住慕云瘦削有力的腰,一抖韁繩:“小小白,我們回家?!?/br> 長青后背靠著樹干,直到天邊的紅日翻滾出地平線,斑駁的樹蔭下,他揚起頭,幾顆露水滴入他眼中,很快融入其中,亦或是化作甘泉沖走感傷,長青嘴角緩緩勾起,笑容澄澈而寧靜。 “女孩子怎么了?就不能成為帝國的英雄?” “我唯一的弟子,鬼谷子傳人就是女子!” 腳步聲由遠及近,陌生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近,看清楚樹夏的狀況,吃驚道:“長青先生怎么被捆……” 他們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擋在田莊之外,本以為是長青先生的人,想到長青先生喜怒無常的性子,時不時耍酒瘋,他們是不敢再接近田莊的,畢竟他們眼中時而瘋癲,時而睿智的長青先生在主人面前的地位極高。 長青先生晃了晃身軀,身上的繩索頓時斷裂,活動發麻的腿腳和胳膊,淡淡說了一句:“你們給我滾?!?/br> “您敢背叛主子?”高大男人一臉莫名其妙,“還是您又喝多了?” “回去同你們主子說,安樂郡主是我另外一個徒弟,在她戰死后,安樂郡主便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不會再收別人為徒,鬼谷子始終是一脈單傳?!?/br> “安樂郡主若是不幸……” 男人話沒有說完,身體向后倒去,睜著圓溜溜且不甘心的眸子,胸口下陷,喃喃說道:“好快?!?/br> 不是說讓他回去同主子傳信? 直到他氣絕,長青邁步園區,他的胸口心臟處才緩緩滲出鮮血,濕透衣衫,有時死人比活人送出去的警告更讓人重視。 男子不是一個人,他還有屬下,男人死了,長青先生的警告卻一字不漏快速而直接傳入主人耳中。 幽靜昏暗的屋子,臉上帶著面具的人無視跪在自己面前的仆從,單薄青紫的嘴唇微微開啟,“安樂郡主……慕婳?還真是一個讓本座沒想到亦沒注意過的人?!?/br> 一個女孩子是怎么走到這局以江山天下為棋盤的關鍵位置? 他自認了解敵人的一切,卻是沒想到會沖出一個慕婳。 天明之前,上朝的隊伍中,魏王的馬車緩緩行進,朝臣勛貴的馬車紛紛避讓開,代表魏王府的燈籠迎風飄動,最后皇上還是把魏王放出來了,他依然還是皇上之下的第一人,而涉案的,被魏王扯下水的太后娘家人,皇上一個都沒有饒過。 號稱太后娘家中流砥柱,有望入閣的禮部尚書連寶貝兒子被吊在城門口的仇都沒來得急報,便已經被關進東廠,皇上再次向朝臣展現同太后勢不兩立的決心,以及皇上極強悍果決的行動力。 雖然太后娘家不至于被連根拔起,但現在已經是搖搖欲墜,就看禮部尚書能不能從東廠走出來。 英國公等老牌貴胄繼續保持沉默,哪怕太后娘娘單獨召見英國公,英國公在朝廷上也沒多說一句話,他們沉默等同于支持皇上的決定。 因為他們從來不是忠于太后娘娘的,當時聽命輔政的太后娘娘,除了皇上孱弱甘做傀儡外,更多是因為承平郡王。 如今皇上執掌江山,他們不敢再向太后面前湊。 承平郡王一日沒有表態反對皇上,他們都會是皇上的順臣。 “殿下,殿下?!?/br> 寂靜有序的上朝隊伍被幾句交集的殿下聲打斷,眾人紛紛停下腳步或是讓馬車停下,順著聲音看過去,認識跑到魏王馬車前書童的人同時皺了皺眉,“三公子的人?!” “公子爺請您代為呈給陛下?!睍炎嗾坌⌒囊硪磉f給魏王,“公子說,請您支持他?!?/br> 第四百一十五章 洗手作羹 動魏王的馬車里沒有任何動靜,宛若空無一人。 然看到柳三郎的書童高舉奏折的朝臣心頭一顫,再聯想到魏王殿下為陪三郎一起蹲監牢而鬧出的大案子,縱然不明白柳三郎的折子上的內容,也知朝廷上必有一番激烈的動蕩,肯定比尚書公子被欺凌百姓,強搶幼女,被安樂郡主倒吊在城門口做人rou干的影響大。 尚書夫人去宮中向太后娘娘哭訴,去苦求太子殿下,甚至按照丈夫的暗示去求齊王,太后娘娘的確發話放人,然而她的懿旨傳到城門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城門官說,他們只聽皇上的命令,安樂郡主沒說把尚書公子放下來,他們不敢放人。 他們也怕刺激安樂郡主,放下尚書公子,他們被郡主吊上城門。 光看尚書公子倒吊這幾日,什么臉面都沒了,以后能不能做男人都在兩說。 哪怕尚書夫人許以重利,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的通融。 都說認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不是不愛財,更珍惜性命,安樂郡主的拳頭早已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