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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向他宣誓效忠,就不會在意這些東西?!?/br> “我也不隱瞞你,當時能娶到田氏,我還很高興呢,畢竟那是主子用過的女人,哈哈,做奴才的木齊就是這么的卑賤,被人踩在爛泥中依然不懂得反抗。做過宅門后宅小管事,又是永安侯的小廝,當年我見的太多太多了,主子梳籠過的女人能嫁給你,那是主子看得起你,現在想來我不過是娶了一個不是處子的女人,養了一個不知是誰的種的兒子,同我一起伺候永安侯的小廝……也有被他隨手送給權貴的,做了奴才的人性命不由己,身體不由己,我該慶幸永安侯只是偶爾叫小廝敗火,他不愛……不喜歡**男人?!?/br> 柳三郎抬手擋住木齊再次端起的酒杯。 木齊笑道:“你現在不想聽,以后我可就不同你說了,你遲早要回到魏王府,甚至要走得更遠……” 他的聲音低沉且很輕,“皇上對你寄往很深,我也算是皇上最為信任的人,同皇上情分非常,然而我比不上你,皇上不會讓任何人毀掉或是侮辱你一分,三郎,我知道你并非看起來一般只能依靠皇上,連……” 打了個酒嗝,酒氣直沖柳三郎鼻子,聽到更輕的聲音:“連我都知道的事,三郎以為皇上看不出?皇上不僅沒有道破,反而縱容你?!?/br> 木齊食指點了點柳三郎的額頭,“你是個最幸運的小子,要珍惜你那份幸運,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運氣?!?/br> “木叔叔以為郡主是個怎樣的女孩子?” “嗯?” “郡主外剛內柔,對不相干的人冷硬到底,但對她放在心上的人卻是完全不曾防備過,有時候明知道他們一切都是佯裝出來的,也難免心軟?!?/br> 柳三郎抿了口酒,“在來見木叔叔之前,我正同陳四郎在一起,他心里肯定是想著若是當初不曾悔婚,如今郡主就是他的?!?/br> 木齊有點明悟,換他主動給柳三郎倒酒,慕婳對他孝順,處處為他著想,可他總覺得他們父女之間還查了點什么。 “就算他當初不曾悔婚也得不到郡主的心?!绷傻f道:“他臉皮不夠厚,放不下男人的架子,在心儀的女孩子面前,面子算什么?他無法完全相信郡主,不信郡主對他的尊重,以為失去面子便失去尊嚴,淪為被女子捏住脖子的無能男人,雖然他幾次三番被郡主所救,但直到現在他還是不夠相信郡主?!?/br> “此時他只是有一點點明悟罷了,不過等他徹底覺悟……我和郡主的孩子都可能有了?!?/br> 柳三郎端著酒杯,溫柔模糊他的年齡,他不再是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少年,有著男人的深沉和成熟,“我是所有愛慕郡主的人中最先先明白的一個,所以我離郡主最近?!?/br> “你還叫她郡主?”木齊頗為意外,摸著下顎的胡須陷入沉思,也許他也可以試試? 不愧是皇上養大的,心眼兒就是多! “有些稱呼只能叫給她聽,想通了就不要遲疑,這件事對木叔叔未必都是壞事,您以為沐國公還有多久才能想明白?您猜伯父會不會把郡主當做女兒?您也知道我是伯父教的,按照段數和本身條件,皇上可比木叔叔您有優勢?!?/br> “皇上是有公主的?!?/br> “伯父還有兒子呢,他對我的關愛維護是皇子們能比的?太子如今是個怎樣的地位,木叔叔不用我來說?!绷裳鄣讋澾^異色,輕聲道:“說句誅心的話,就算齊王趙王順從就藩,皇上也不會準許?!?/br> 木齊打了激靈,看著慢悠悠品酒的少年,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輕聲說道:“你悠著點,別把婳婳給連累了,否則你就是再有本事,對婳婳再好,我也不會讓你親近她一步?!?/br> “木叔叔認為郡主是更相信我?還是相信您?” 柳三郎目光好似能看透木齊的心事,“該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若是連妻子和子女都不顧上,爭來那些東西有何意義?”骨節分明的手指扣緊酒杯,伯父問過他魏王世子是不是夠了,他早就想明白根本不夠。 圍繞在慕婳身邊的麻煩和對他不利的人越來越多,身份越來越貴重,皇上如今可以保護他,萬一皇上歸天,他還能靠誰?皇上今日對他的放縱,就是讓他打牢根基,倘若他令伯父失望……伯父會給尋個桃花源養起來。 柳三郎向愣神的木齊舉起酒杯,“我祝木叔叔馬到功成?!?/br> “你為何要提醒我?” “討好未來的泰山大人不是每個女婿該做的?” “你倒是不客氣,我還沒承認你是我女婿?!?/br> “遲早的事?!绷珊V定的回道,“郡主應該快到了,我再留下來會容易引起郡主的懷疑,我先走一步,還要提醒木叔叔一點,盡快娶個夫人,郡主有了繼母,他們再做什么都影響不到你們?!?/br> 木齊道:“我本來是不想再續娶的,你這么說了,這一次我聽你的,婳婳的確需要一個好母親?!?/br> 第四百零七章 慕婳的安排 辭別木齊,柳三郎一身輕松,初聽木瑾被赦免的消息,他是憤怒的,倘若那時伯父在,他一定會同伯父說上一二。 伯父曾教過他無論何時,哪怕兵臨城下也不能失控。 為訓練他的耐性和關鍵時候的冷靜,皇上可以說用進辦法,甚至發狠把他同野狼關在一起,只為讓他在危機關頭找到一線生機,皇上說過,天道總會給不肯放棄的人留有一線生機。 柳三郎輕輕摸了摸胳膊上殘留的抓痕,在狼群的攻擊下他找到了生機,可也留下一道傷疤。 疼痛在伯父溫柔疼愛的目光下退去,他其實很早就知道伯父對自己的重視。 柳三郎嘴角微揚起,不是知道伯父不會利用木瑾的身份行事,他都要懷疑皇上是不是暗示承平郡王了。 “去給伯父傳個消息,一切安好?!?/br> “是,三公子?!?/br> 自然有人會給皇上送信,柳三郎唯一不明白是伯父同那人的關系,也不明白魏王妃對他的恨意從何而來,聽說魏王妃雖不讓柳娘子進門,可對他兩個兄長不冷不熱,完全就是視若無睹,而且對柳四郎,也就是唯一不是魏王的兒子更好一點。 極快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騎飛來,哪怕道路上有人,馬速很快,騎手很好控制胯下的駿馬,既不減速,也不會讓駿馬撞上人。 柳三郎看清楚馬背上的人,側身走到暗處,暗影擋住他的身體,然擋不住他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在京城縱馬的人很多,沒一個比她好。 哪怕看她騎馬都能體會風馳電掣的感覺,她自由肆意的靈魂。 那些人只想拘束她,獨占她的美好,以前他也曾經想過,不過多少次午夜輾轉反側,多少次從窗戶偷窺她練武練劍,他猶豫了,直到明白她是少將軍后,他就不曾想過在去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