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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不許妄動。 “柳三郎你放開我,我不能看著婳婳她承擔一切?!遍L公主掙脫不開柳三郎,意外道:“你怎么這么大力氣?” “長公主放心,無論朝廷上有多復雜,劉大人的報復都不會落在郡主頭上?!?/br> 柳三郎眸子漆黑無光,眼見慕婳找來繩子把劉大少捆起來,慕婳又讓人從侯府牽來駿馬,翻身上馬后,慕婳回頭對柳三郎道:“你先招待陳四郎,我去城門一趟?!?/br> 交代完,慕婳牽著捆住劉大少的繩子,縱馬揚鞭拖著劉大少向西大街方向而去。 劉大少一路哀嚎,被駿馬拽著在地上拖行,皮膚磨蹭地面宛若剝皮一般的疼,不是去城門嗎?明明有近路不走,偏饒小半個京城從西大街去城門,慕婳是想直接拖死他……“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br> 一向囂張的他感到絕望,然而他的求救無人理會,如同他欺負百姓,百姓呼救時一樣。 慕婳把陳四郎逃跑的道路重新走過一遍,當初那些該維護正義和律法的差役和臣子沒有阻止劉大少帶人行兇,這一回他們同樣不敢阻止慕婳,哪怕劉大少只剩下半條命! 自然有人把此事報給禮部尚書,劉尚書不在府邸官衙,劉夫人帶齊家丁趕到時,只見到她的寶貝兒子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赤條條被吊在京城城門口,下面圍了一群看熱鬧的百姓,劉大少名聲狼藉,曾是京城一霸,凌虐幼女的事情非常招人痛恨。 雖然死在殘在他手上的女童都是貧苦養不起女兒人家的孩子,多是劉府上賤買回來的,賣身為奴幼女的命也是人命,生生被劉大少折磨死了。 畏懼劉家權勢,百姓大多敢怒不敢言,此時安樂郡主把劉大少掛在城門口,仇恨他的百姓自覺從家里拿出臭雞蛋,垃圾狠狠丟到只剩下哼哼的劉大少身上,亦有人用彈弓射劉大少的身體,彈弓準頭差了點,有一些不規則的石子落在劉大少下身上,其實就是沒有這些石子,劉大少那玩應未必還能用,劉大少被一路拖行,又當眾赤身裸體,他已經有了障礙,硬不起來。 劉夫人見凄慘的兒子,哭道:“放下來,放下來,把我兒子放下來?!?/br> 方才扔沖雞蛋等垃圾的百姓一哄而散,畢竟法不責眾,守城的軍士都是敬佩安樂郡主的,安樂郡主的仇人,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根本不會管百姓自發的報仇行為。 劉府下人根本找不到人,軍士說道:“安樂郡主有命,他要暴曬三日才能放下來,劉夫人若是心疼兒子,不如去向郡主求情,或是請圣旨,否則下官不能從命?!?/br> ***** 陳四郎輕聲嘟囔,“一般不是后宅女子在家待客嗎?” “我的待遇陳世兄羨慕不來?!?/br> 柳三郎笑容雅致,絲毫沒有窘然怒氣,反而隱隱透著喜悅,“代替郡主招待陳世兄是我的榮幸,陳世兄不妨請進府一敘……咱們總不能讓郡主一人獨自戰斗,無法隨郡主一起沖鋒,也要幫郡主把聲勢造起來?!?/br> 陳四郎打量柳三郎,“你倒是想得開,堂堂魏王的愛子在誰面前都是萬眾矚目,偏偏甘愿跟在慕小姐身后,你說你求什么?” “陳世兄明知故問了,你所求便是我所求,不過是我比你們被郡主接納?!?/br> 柳三郎神采飛揚,坦然面對一切非議,陳四郎說道:“你以為你贏了?” “起碼現在我領先一步?!绷傻男Φ?。 第四百章 情敵連手 “皇上曾說一步領先,步步領先,一步趕不上便要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去追趕領先的人。而你所追趕的人,依然不停歇在奔跑,彼此之間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遠得你只能見到他的背影?!?/br> 柳三郎一向不予余力打擊對慕婳有心思的人,他不屑用對慕婳曖昧親近的稱呼打擊陳四郎,以前用慕小姐,如今用郡主相稱,傾慕心悅慕婳,柳三郎的確一刻都不敢停下,也不敢有任何的驕傲得意,因為慕婳總能輕易得罪人,他所擁有的勢力好似永遠都不夠保證慕婳無憂無慮。 同時柳三郎也明白自己固步自封進步緩慢,很難同慕婳并肩強行。 如同皇上最后問他那句話,若是認準慕婳,魏王世子夠嗎? 不夠! 柳三郎看向城門方向,哪怕隔著諸多建筑和人群,他好似也能看到慕婳瀟灑帥氣的笑容,做事絕不拖泥帶水,她一準把劉大少爺掛在城門口……太后娘娘的反彈報復,不是還有他嗎? 陳四郎帶了一分惱怒:“我忘了你是皇上得意門生,身份尊貴啊,為了確保你能蟾宮折桂,聽說皇上把不少有學問的臣子大儒打入天牢,不過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br> 哪怕他知道柳三郎實力比自己要強,他依然不愿意放棄,不單單因為慕婳,更為他十年的寒窗苦讀和日日夜夜的苦讀,誰說寒門不能出驕子?科舉會試比高低。 紅蓮長公主無奈搖頭,看兩個青年才俊明爭暗斗,她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侍衛很快靠近長公主,低聲說了一句,長公主立刻怒道:“胡鬧!他若是敢把那個畜生放出來,本公主讓他……回宮?!?/br> “三郎,你放心,我和皇兄絕對不會讓人再傷害婳婳,母后……她是越來越糊涂了?!?/br> 長公主如同來時一般,離去一樣是風風火火的,領著侍衛很快向皇宮趕去。 陳四郎死死皺著眉頭,出事了?!于此同時,一個長隨書童打扮的人靠近柳三郎同樣低聲回稟,陳四郎伸長耳朵也聽不清具體的內容,判斷柳三郎同長公主怕是同時接到了消息,陳四郎心頭拂過一抹沮喪,差距是很大,而且如同柳三郎所言已經越來越遠。 這不是他不認輸不服氣就能彌補的。 在科舉上陳四郎未必一敗涂地,但在地位的差距上,柳三郎的底牌到底有多少,陳四郎根本摸不清。 柳三郎不經意之間便讓陳四郎體會到天差地別的情報網,他進入仕途后,應該不會再似如今一樣對接收不到任何消息。 不過此時陳四郎虛心問道:“又同慕婳有關?” 柳三郎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原本我沒打算死得太輕松,陳世兄,我們還是進府再談,帶上她?!?/br> 指了指躲在陳四郎身后的女童,柳三郎又道:“具體說一說,陳世兄是如何碰到尚書公子強行掠人的?!?/br> “你認為我不該出手相救?” 以前陳四郎怕是會如同那些冷漠的百姓一般,同情小姑娘卻不會出面,他會等到自己有足夠同尚書府抗衡的實力再伸張正義,然慕婳不僅點燃他的野心,更讓陳四郎多了幾分善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義之心。 若是人人都在等,都在觀望,會有多少無辜的女童死在劉大少手上? 同時英明的皇上給了陳四郎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