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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為皇上一人效忠。 “慕婳,朕再說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朕不會利用木齊,楊耀,不管他們是不是把朕當做兄長看,我始終把他們當做弟弟,生死相托,同富貴的兄弟?!?/br> 皇上眸子深邃,“我不愿做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掌握帝國大權,除了可以實現朕的治國理念,讓帝國永遠昌盛外,還可以保護我真正在意的人?!?/br> 一會朕,一會我,慕婳能聽出皇上話語中的某些深意,他的目光炙熱而深邃,期望慕婳能全然相信他,慕婳想要點頭的,可多年疆場錘煉出的理智和冷靜讓她無法說出皇上想聽的話。 相信皇上能共富貴?! 慕婳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更不愿意欺騙皇上,輕聲問道:“太子殿下以及皇子們是陛下在意的人?” 皇上眸子半閉半睜,瘦削略顯病弱的身體向躺椅上靠去,眼睫在眼瞼下拉出一道暗影,“婳婳總是坦誠直率,會把氣氛徹底破壞掉的,讓朕如何接下去?” 稍稍頓了頓,皇上嘴角微微揚起,“畢竟朕不想騙婳婳?!?/br> 慕婳已經后悔了,怎么就問出這樣的話,聽到皇上的回答,猛然抬頭,卻發現皇上眸子璀璨,“他們不是!”沒有聲音,只只嘴唇微動,慕婳的心一下落定了,即有幾分驚訝,又有幾許的必然。 “朕猜婳婳一定想到帝王心術,史書上不管是昏君還是明君,貶謫誅殺親子的帝王不在少數,眼見著骨rou相殘,禍起蕭墻的帝王也不少,做昏君的皇子活命的幾率比做明君的皇子要高,皇子之間的爭斗少不了明君在背后推波助瀾?!?/br> “……都讓皇上說了,我無話可說?!蹦綃O無奈咬著果子,果子又甜又脆,不愧是貢品,美味好吃。 皇上笑聲低沉,悠然摩挲躺椅上雕刻的紋路,“自有旁人代替朕疼愛維護他們,婳婳,他們的將來不是掌握在朕的手上,當然無論結局如何也怪不到朕頭上?!?/br> 慕婳更是糊涂了,皇上每一句都大有深意,可究竟是何用意?她完全摸不清。 門外等候的程澄等重臣聽到御書房中隱隱傳出皇上的笑聲,爽朗通透,皇上很愉悅,并不是佯裝歡喜,顯然慕婳讓皇上滿意。 帶著神機營闖進京城,包圍東宮,甚至砸破東宮的大門等等消息隨安樂郡主入宮迅速蔓延開去,宮里的消息一向傳得最快,開始程澄不滿太子竟然同木齊簽訂城下之盟,覺得太子這般做太丟臉,完全可以借此制木齊于死地,此時聽到皇上的笑聲,程澄對太子的抱怨少了。 以前是他太小看慕婳,以皇上溫潤文弱行事作風應該不會鐘情慕婳這樣鋒芒畢露,狂妄肆意的女孩子,甚至連看都不會看慕婳一眼,怎么突然皇上就對慕婳縱容寵溺,連柳三郎都沒這樣的待遇。 畢竟皇上雖是寵愛信任柳三郎,對柳三郎還是要求很嚴,完全是按照弟子培養。 程澄還是比較了解自己這位皇上師兄的,若是今日砸東宮大門的人是柳三郎,皇上絕對會狠狠教訓柳三郎一頓,當然柳三郎也不會做出慕婳這樣的事。 那位溫潤如玉的君子從來都不會做任何令人詬病非議的事,哪怕他心里并沒高看皇子,他亦不會當面表露一二。 “安樂郡主不會是……是皇上的女兒吧?!?/br> “噤聲!” “橫豎皇上他們也聽不到,不是說女兒都是富養?” 他們幾乎人人都有女兒,對女兒的要求和對兒子不同,橫豎在外候著無事可做,便開起玩笑,“皇上對七公主也曾放縱過,只是七公主知曉分寸,不曾恃寵而驕,在后宮不曾仗著皇上寵愛為所欲為。如今皇上寵愛安樂郡主,七公主已經被皇上冷落多日,聽說上次七公主被皇上拒之門外,皇上讓皇后管好七公主?!?/br> “曾經七公主不是抱怨過皇上不疼自己的女兒反而去疼臣子的女兒,還記得皇上是如何說……” 重臣如何能忘? 他們彼此默默看了一眼,以后還是不要得罪安樂郡主為好。 御書房的門打開,慕婳先邁過門檻,隨后是一道瘦削的中年男子,他穿著尋常儒衫,一根玉簪插在發鬢上,手中捏著一把是扇子,同常見的教書先生一般無二。 “……皇上?!” 程澄等人撩起官袍跪下來,慕婳向旁側身,皇上悠悠嘆息一聲,率先走下臺階,慕婳才跟了上去。 “你們先回去,朕同安樂郡主出宮辦事?!?/br> 皇上瀟灑般搖了搖扇子,程澄道:“請皇上準許臣跟隨左右?!?/br> 其余人等紛紛請命,皇上笑聲朗朗,“最近京城不安穩,魏王妃和安樂郡主都能當街遇襲,一旦有意外刺客,婳婳只能來得及保護朕,等朕徹底肅清京城宵小,再讓你們跟著?!?/br> ps昨天被堵在道上了,暈車很難受,今日雙更,過兩天等夜緩過來就恢復三更。 第三百九十章 帝王的另一面 皇上此話是警告他們? 還是嫌棄京城不太平?! 亦或是嫌棄他們不如安樂郡主?跟在皇上身邊就是累贅? 等到朝臣意識到皇上又微服出宮,皇上和慕婳已經沒了蹤影,只留下在御書房侍奉的內侍和侍衛。 他們揣著奏折向皇上稟告,可皇上卻瀟灑的微服私訪去了。 “你們猜皇上去了何處?” “……許是大理寺的衙門,怕是去天牢了?!?/br> “去看望探視柳三公子?還是看望陪兒子入獄的魏王殿下?” 說話的朝臣聲音很輕,魏王殿下涉及的案子事關太后娘家,沒準魏王妃遇襲就是給此事引起來的,那群刺客未必就是沖著安樂郡主。 程澄波瀾不驚的臉上浮現一抹復雜,“我在此處等皇上回宮?!?/br> “我等愿陪程大人一起等候皇上,方才沒來得急勸解皇上,皇上不該時常出宮,不是京城不太平有刺客出沒,而是帝王該呆在宮中,省得萬一皇上出了意外,動搖帝國的根本?!?/br> 站在御書房外的大臣同時點頭,皇上總是微服私訪對他們來說不是好事,被皇上聽到不好的傳聞,他們根本解釋不清楚,太后娘娘輔政時,他們不曾注意養病的皇上是否出宮,所以他們不明白皇上手中的勢力到底有多龐大。 皇上是讓太后娘娘逼的,只能時常出宮自己找樂子。 ***** “你說得經營玻璃的法子是可行的,我已經命人cao辦起來,原本我還想著在帝國各處設立商鋪,你的法子比我的法子更便捷,也少了許多不必要的紛爭?!?/br> 儒雅的中年文人手中搖著扇子,含笑同身邊帶著惟帽的女孩子說話,“天工坊弄出玻璃并非是高價賺銀子?!?/br> “我曉得您想方便百姓?!蹦綃O出宮時就給自己扣上當了半張臉的惟帽,畢竟她這張臉在京城辨識度還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