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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官場老油條為自己的烏紗帽和榮華富貴著想也不會讓皇上借題發揮,輕易抓到把柄。 皇上以前對朝臣多是寬和,以后也不會改變太多。 朝臣若是連成一片,便是皇上都覺得頭疼呢。 有太子暗中幫襯,他們的官帽沒那么容易丟掉。 “冊立太子,自然有太子太傅代替哀家教導太子,皇上也會培養繼承人,哀家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以后除了太子來慈寧宮請安,哀家保證不單獨召見太子,太子的學業和生活起居全憑皇上安排。哀家也會把后宮交給皇后,或是皇上信任的寵妃打理,哀家只在慈寧宮中榮養?!?/br> 這是太后最后的底線,再退的話,還不如拼個魚死網破。 皇上嘴角翹起弧度,“朕還要思考冊立誰為太子……” 明顯是推脫之詞,太后豈能讓皇上如意,衡量三個孫子聽話與否,說道:“自古以來立嫡立長,皇后無子,自然要立長,皇長子人品出眾,端方謙和,當為儲君?;噬弦庀氯绾??” 突然轉過身,皇上漆黑的眸子看向太后,有幾分不愿不甘心,緩緩吐出一個字:“準?!?/br> ps照常三更,照例求月票。 第三百二十四章 請罪和冒牌貨 太后見皇上唇邊的不甘心本該開心,然莫名感到一股危險,宛若她又一腳踏入混賬兒子設下的陷阱中去了。 是不是她太多疑? 太后按著發漲混沌的額頭,不服年歲是不成的,在精力上已不如從前,經歷方才一切,太后耗費許多的心力,對著皇上道:“明日皇上就頒布圣旨?!” “朕可以今日就宣布冊皇長子為太子,然后按照母后的意思給太子選太子太傅,至于太子妃的人選?” 皇上嘴角噙著嘲諷的笑容,“您不是早就認定了嗎?朕會直接給他們賜婚,不過成親的日子還要再拖一拖,畢竟太子大婚,需要準備的事很多,何況自古都是先立業,后成家,太子也需要有所作為,以安臣心,證明太后您主張冊立他并非只看重他是皇長子?!?/br> 太子不立刻成親,正合太后心意。 原本她是看重嘉敏縣主的,然而經過今日的事后,太后豈能再讓嘉敏縣主去做太子妃? 就看她那沒用的哥哥,她不僅幫不上太子,更有可能拖累太子。 “皇上也該明白冊嘉敏縣主為太子妃只是哀家的戲言,做不得準……” “太后可以戲言,朕是一言九鼎?!?/br> 皇上已經走出側殿,見到難掩狂喜之色勉強鎮定的皇長子,以及孱弱儒雅酷似自己的三皇子。 三皇子溫潤的眸子純粹而干凈,好似一眼就能看到底一般。 他為長兄被冊為太子而歡喜,為二皇兄拂袖而去而憂傷,為方才順著哥哥們替太后求情而愧對父皇,以上種種情緒都能從三皇子的心靈窗口看出來。 三皇子是個很讓人疼惜的孩子。 過于羸弱的身體讓他輕而易舉得到旁人的關心,很少有人忍心勉強了他,連太后都把他當做心肝似的疼著。 皇上目光只在身上匆匆掃過,并未詢問二皇子去了何處,“朕奉太后娘娘的懿旨冊皇長子為太子?!?/br> 太后娘娘追過來,仍然沒有擋住皇上下面的話。 “嘉敏縣主品行端莊,淑雅賢惠,承歡太后膝下,孝順溫良,未立太子,太后相中她為太子妃?!?/br> 太后眼見著大勢已去,根本無力阻止皇上,挫敗般閉上眸子,好在皇上推后太子大婚之期,總有回旋的余地。 嘉敏縣主跪在地上,眸子璀璨明亮,方才為兄長擔心的眼淚盡數退了去,以后她就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母儀天下。 太后娘娘雖然處于劣勢,但皇上肯冊立太子,顯然太后娘娘保住了最后的尊榮,自從來到京城,親眼見到太后娘娘所掌握的權力,她就以太后為目標,以后也要做輔佐皇帝的太后娘娘! 而且她會比當今太后聰明,不會讓兒子脫離自己的掌握。 “古之有言,陰陽調和,鸞鳳和鳴,乃興國安邦之兆,朕尊太后之命,奪嘉敏縣主封號,冊沐氏為太子嫡妃,以安民心,待沐氏從女學結業,再同太子大婚?!?/br> 嘉敏縣主的封號沒了? 此時沐樺只有欣喜,自己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嫡妃了,不比區區嘉敏縣主尊貴? 太后眼珠轉了轉,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喜不自知的沐樺。 沐國公暗暗咬牙,正準備站出來,皇上突然加快語速:“太子嫡妃的寶冊朕已經則成禮部制作完成,今日便寫上沐氏的名字,賜給沐氏寶冊?!?/br> “遵旨?!?/br> 禮部的官員立刻去辦此事,這些寶冊都有一定的舊制,只需要刻上名字就成,每次冊封太子妃,都會點名太子妃乃名門閨秀,出身高貴,便是出身低的人也會抬一抬娘家地位身份,這一次冊太子妃,皇上竟然對沐國公府只字不提。 就算沐世子讓人失望,也不至于……有聰明的朝臣,立刻想到方才皇上讓錦衣衛慕云去西北徹查沐家的事……這是對沐世子的戰功起了疑心? 沐家膽大包天虛報戰功? 不對,帝國對戰功的核實一向嚴格,沐世子那一戰的確打得很艱苦,拼死才贏下來的。 誰肯把這樣天大的功勞讓給沐世子? 沐國公感到四周懷疑探究的目光,撲通一聲直挺挺跪下來,“皇上,臣有罪!” 剛剛被人解開束縛的沐世子正是頭暈腦脹之時,胸口已經被血染透了,身體虛弱得隨時都會昏厥過去,沒來得及為meimei被冊為太子妃而高興,就聽到父親字正腔圓的請罪。 “……” 沐世子想要開口阻撓父親,母親諸多安排,當日又有她的配合,除了至親的人誰都看不出端倪,即便錦衣衛的慕云去查證也查不出什么。 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 活著的人都把沐世子當做少將軍。 他打不過慕婳是弱了少將軍的名頭,可是哪個男人能打得贏慕婳? 慕婳根本就不該是女孩子! 倘若覺得他輸得丟人,誰行誰上啊,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還不如他呢。 因激動和中毒,沐國公咳嗽著,又因對女兒的愧疚,老淚縱橫,沐國公泣不成聲,“臣……” 皇上并沒有任何不耐煩,重新坐回龍椅上,示意朝臣命婦起身,但是卻沒讓他們退下,只輕聲吩咐無庸公公把堵塞在慈寧宮的侍衛遣散。 太子妃沐氏本能感到父親將要說出的話必定不是什么好事,連忙起身小跑到沐國公跟前,拽住他的衣袖,“父親所中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開,皇上肯定會給您做主,不會讓毒害您的兇手逍遙,知道父親擔心我和哥哥,您等腦子清楚了,拔出毒素,再同皇上請罪不遲?!?/br> 沐國公親口說出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