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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雙眼好似兩塊溫潤的暖玉,清澈卻又非常明亮,沒有帝王的傲慢和強勢,卻是令人信服,感到和藹可親。 他有一種旁人沒有的氣質,好似包容萬物,包容整個帝國,以及生活在他治下的子民們。 柳三郎雖然也是溫柔雅致的少年,但他同皇上這種骨子里的溫柔包容完全不一樣。 皇上的胸襟氣魄怕是世上難找的。 只有真正自信的人才會有此寬廣的胸襟。 前世沒有以少將軍的身份入京拜見陛下,慕婳隱隱有幾分遺憾,她是有機會的,但是想到將來不好讓兄長恢復身份,她幾次拒絕皇上的召見。 換做其他帝王,早就懷疑她有不臣之心,擁兵自重了,朝廷上不是沒有御史這么說,然而皇上一直相信少將軍,頂著很大非議和議論,繼續撥給她軍需糧餉。 雖然沒能滿足她所有的需求,但她知道皇上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當時太后娘娘手中還握著玉璽,皇上在百姓心中只是坐在龍椅上的傀儡罷了。 換一個皇帝,被太后壓制十幾年,一朝掌握至高無上的權利,肯定會大肆發泄一通,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當今對朝臣一視同仁,寬容愛護,除了剔除幾個無能平庸且貪婪之輩,皇帝并沒有做太多的改變。 即便是后黨,皇上依然重用了。 皇上的眼界絕不是僅僅局限在朝堂黨爭之上,他看到了整個帝國,或是天空覆蓋下的土地。 倘若前世的她能活下來,她會在皇上的支持下,打下多少的領土?打造出怎樣強大無比的帝國? 只是想一想,慕婳就覺得熱血沸騰,原來……她的熱血還未冷去。 慕婳碰上皇上如沐春風般的目光,皇上輕輕扯起嘴角,眸子越發柔和溫柔,慕婳莫名感到一抹心慌,連忙垂下頭。 高臺上,皇上手扶著圍欄,身體微微前傾,嘴角翹起愉悅的弧度,緩緩說道:“平身?!?/br> “謝主隆恩?!?/br> 哪怕今日是太后娘娘壽宴,她才是主角,眾人也只會向陛下叩拜。 太后娘娘眸子深沉上幾分,“皇帝仿佛很高興?” 皇上漫步盡心的說道:“國富民強,太平盛世,朕當然很高興?!?/br> 遠處的女孩子已經轉身同負責喂馬的內侍說著什么,她一如當日在京城書院遠遠見到的身姿挺拔,沉穩豁達,并沒沒受木齊和沐國公爭先示好爭寵的影響。 她還是那個聰明自立,驕傲耀眼的女孩子。 皇上自然記得她拍自己馬屁時的狡黠,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四句話亦是他心中所愿,并為之奮斗付出一切。 “皇上看什么呢?也給哀家說說?!?/br> 太后娘娘笑容慈愛,絲毫看不出昨日才同皇上爭執了一番: “看到面前這些漂亮年輕的女孩子,哀家都仿佛回到年輕時候,曾經哀家也似她們年輕漂亮,如今哀家卻只能坐在此處看她們打馬球了?!?/br> 皇后淺笑道:“她們如同花骨朵,看著就討喜。她們出身都是頂頂好的,禮數也周全,教養極好,不如選幾個進宮……” “皇后若是喜歡,可召她們入宮陪伴?!?/br> 皇帝坐在龍椅上,手肘撐著扶手,淡淡說道:“不必打著朕的名義,后宮的妃嬪已經足夠朕享用了?!?/br> “臣妾的意思是……” 皇后提起沉重奢華的鳳裙,下跪道:“臣妾不敢違逆陛下,只是看她們年輕漂亮,有她們陪伴,陛下也會開心一點?!?/br> 她方才見皇上的目光落在閨秀身上,這才由此建議,最近有不少人在她耳邊吹風,皇上對慕婳動了心思,皇后想著與其讓皇上最后提出來,不如她主動一點讓慕婳入宮,省得慕婳被皇上養在宮外,她鞭長莫及,只能眼看著慕婳的風頭越來越強。 太后娘娘端著茶盞,宛若沒見到跪在皇帝腿邊的皇后,輕聲問道:“一會兒把嘉敏叫過來,她幾日不曾入宮,哀家挺記掛她?!?/br> “紅蓮,一會兒你也見見她?!?/br> 太后娘娘對坐在自己側后方的女兒說道:“她是哀家選定的太子妃?!?/br> 皇后震驚望向太后娘娘,一臉不可置信,隱隱聽到二皇子和皇長子在太后面前賣乖,太后亦有逼皇帝立儲的心思,今日太后竟然直接說出來了。 不可能只有太子妃,而無太子! 紅蓮長公主剛想開口緩和皇兄和母親之間的尷尬,太后娘娘向皇上挑起眉梢,“哀家也不要皇帝準備壽禮,不如今日就定下太子吧,無論是皇長子,還是二皇子,哀家都沒意見,全由皇帝做主?!?/br> 皇上托著下巴,漫不經心說道:“您把立儲事關國本的選擇交給朕,朕這病弱的身子怕是承受不起,朕一向聽您的指示,今日又是您的壽日,朕不敢讓您不開心,不如您說立誰,朕立刻下旨冊誰為儲君?!?/br> 站在不遠處的皇長子和二皇子努力壓制激動,勉強站直身體,期盼能從皇祖母口中說出自己的名字。 “皇帝,冊立太子是你的事,豈可兒戲?” 太后發覺,皇帝的目光依然看向準備打球的閨秀,好似冊立太子遠沒看打馬球重要。 “哎呀,比賽要開始了?!被实弁嫖栋銓κ谭钤谧约荷磉叺臒o庸公公道:“朕打賭,太子妃贏不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贏了 無庸公公老練般低垂腦袋,“您高興就好?!?/br> 太后娘娘突然笑道:“皇上相信慕婳能贏?” 沒有再提冊立太子的事,好似方才她就不曾提過這件事,興致勃勃問起皇帝為何看好慕婳能贏,“皇帝是不是給了她什么便利?方才哀家看到她正同喂馬的內侍說話,哀家記得那是御馬監的人吧?!?/br> 內廷二十四衙門,御馬監僅次于司禮監,而御馬監亦是皇上最先掌握的內廷衙門,御馬監的掌印公公同皇上身邊的無庸公公是老鄉,也是從皇上身邊調撥過去的。 “皇宮的奴才都是朕的人,御馬監,司禮監等等,哪一處的奴才不是臣服于朕?” 皇帝變了個姿勢,自由自在舒展身軀,他并非發福的中年男人,怎樣都很好看,有股慵懶的味道,“倘若朕助慕婳一臂之力,一會的馬球比賽還有得看?朕可不希望看到一邊倒的比賽?!?/br> 突然他語氣轉為凌冽,“當然朕也不希望有人在朕眼皮子底下針對慕婳?!?/br> 二皇子嘴唇抿成一道線,目不轉睛望著已經排隊準備擊球的女孩子,京城閨秀因為嘉敏縣主嗜紅,多是穿著艷麗的紅衣,在陽光下,她們如同火焰一般,明亮灼熱。 不是所有人能穿出紅衣的精髓,嘉敏縣主除外,紅衣紅唇,烏發俏臉,她美得耀眼,美得驚心動魄。 相反同她對面的慕婳要平淡許多。 京城的小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