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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柳三郎摸了把額頭不存在的冷汗,真難啊,好多人和他搶著幫慕婳出氣。 臭雞蛋等腌臜之物落在身上,三小姐臟得比街頭乞討多年的乞丐還不如,如花似玉的絕美臉龐此時如同打翻了顏料,紅得是果子殘汁,黃得是臭雞蛋,白得是面粉,黑得是爐灰……誰讓此處是馬球場? 誰看馬球不帶點小零嘴? 何況周圍有不少擺設攤位的人,他們攤位不缺雜物,有人甚至把一些垃圾扔向三小姐和田氏。 三小姐生生被氣過去,不是xue道被制住,她早就暈過去了。 從小到大,她就沒有這般丟人過,為什么?為什么他們會幫著慕婳? 慕婳給他們什么好處?! 他們都看慕婳有木齊才巴結慕婳……一定是的。 慕婳緩緩走到三小姐和田氏跟前,所有人都停下了,刺鼻的味道令慕婳皺了皺眉,這兩人太慘了,不過她好開心啊,原先的慢慢也會開心吧。 “他們不是為巴結我,或是木指揮使才這么對你?!?/br> 慕婳笑容明媚,仿佛能看透三小姐的心思,“你這輩子都想著拼爹,想著攀附富貴,我……誰是我爹娘,他們身份如何,我根本就沒在意過。倘若時至今日,他們還是你說什么,他們就相信什么,才會令我真正的傷心?!?/br> 她做了那么多,不求回報,不求榮華富貴,只希望得到他們的承認而已! 認可慕婳是個好姑娘! 漂亮,能干,正直的好女孩! 這些人中肯定也有借此泄憤的人,并非是為她出氣,大部分人都是相信她的,雖然慕婳為戰死的英靈請命,為退伍的將士求撫恤等等,這些事同他們關系不大,甚至慕婳出盡分頭,他們從慕婳身上得不到任何好處,當時今日他們同慕婳站在一起,用自己一雙手為慕婳助威! 民心,這就是民心。 前世她戍邊幾年,最終血染疆場,是值得的。 她心頭曾有過一絲后悔在此時煙消云散,她犧牲性命死戰到底,除了回報養育了她的沐家外,亦保護了一群可愛的百姓免于戰火! 慕婳揚起拳頭,重重打在三小姐的小腹,三小姐身體飛出十幾米,摔到地上,慕婳側頭看了一眼田氏,拳頭緊了緊,同樣揮出了一拳,田氏向后倒去,明顯比對三小姐輕了不少。 然而田氏眸子滿是驚恐,慕婳竟然打自己了? 以前無路她如何做,對慕婳如何冷淡,慕婳始終沒有主動動過自己,當日那一刀,也是她撲到三小姐身上,代替三小姐挨的,在最后關頭,慕婳明顯收住了刀……這一切讓田氏明白,慕婳不想弒母,她心頭還是把田氏當做生母看的。 最后,田氏還是失去慕婳,失去在慕婳面前的優待。 “你方才說我不是你親生女兒?!蹦綃O低頭看著狼狽渾身一股刺鼻嗖臭味的田氏,“多謝你了,我終于解脫了!” 慕婳掏出手帕擦了擦拳頭沾上的臟物,輕蔑般扔到田氏臉上,“以后再出現在我面前,你再沒有優待,仔細我的拳頭!” 慕婳打出口哨,白馬跑過來,她翻身上馬,燦爛肆意的笑容令所有人沉迷,“京城最好的酒樓,我請客,慶祝我重獲新生,愿意捧場的,酒菜管夠!” “多謝慕小姐!” “慕小姐請客擺席我們肯定去啊?!?/br> “恭喜慕小姐!” 百姓們嘻嘻哈哈,紛紛恭賀慕婳,揚言一定去給慕小姐捧場。 柳三郎不錯神的看著瀟灑離去的慕婳,嘴角微微揚起,“去給木指揮使送個消息?!?/br> “是,公子爺?!?/br> 最好的酒樓擺流水席,銀子肯定不少,柳三郎知道慕婳請得起,可是慕婳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慶祝新生,怎少得了木齊……沐國公。 慕婳無需這兩人抬身份,但是她還是需要父親的。 柳三郎怎舍得見她不完美? 那是他給予慕婳再多都無法彌補的感情! ps今日三更,求月票, 第二百六十三章 慕婳的土豪父親 沐國公正逗弄著鳥籠子里的紅嘴綠毛鸚鵡,完全無視坐在書房中的沐國公夫人和侍立在一旁的一對兒女。 “婳婳吉祥,婳婳最棒!” 鸚鵡聰明般的開口,沐國公喜笑顏開,手指碰了碰鸚鵡頭上的兩撮光鮮的毛,“我沒讓你說話,等見到婳婳,你再討她歡喜,我教你的小調還記得?一會唱給婳婳聽?!?/br> 論征戰朝爭,沐國公是不成的,天生沒那個腦子,剛剛在朝堂上被皇上坑了一把,沐國公還感恩戴德,覺得皇上是站在他這邊——支持他同木齊搶女兒。 然論吃喝玩樂來,沐國公很有天分,訓練鸚鵡巴哥等活物說話,能甩很多人八條街去。 如今他正在訓練這只極品珍貴的鸚鵡就是專門給慕婳準備的。 以前他是不敢腐蝕縱容少將軍的,畢竟女兒那雙浩然正氣的眸子能令他玩樂享受的好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會涌起幾分的愧疚,所以他有好玩的,也不敢再少將軍面前顯擺。 如今狀況不一樣了,慕婳是個女孩子,無需去承擔本不該她承擔的責任和重擔,沐國公完全可以帶著慕婳一起享樂。 至于帝國邊疆安危,天塌下來有皇上頂著,他們個頭矮,頂不??!何況少將軍已經頂過一世,把為國盡忠的機會留給仁人志士。 沐國公承認自己就是這般的無恥!也準備把慕婳給教無恥了。 沐國公夫人帶著沐世子和嘉敏縣主坐在書房,就是要同沐國公說道說道,明明有兒有女,偏偏去搶慕婳,這讓外人如何看他們的兒女? 莫非他們不孝順父母?! 她已經說了半晌,嘉敏縣主也適時的表現出委屈來,沐世子一臉珍重,比起母親和meimei,相對沉默內斂。 然而他們說得再多,沐國公只是訓練鸚鵡,對他們的話語沒做任何反應,左耳進,右耳出,完全當做她們不在書房,同鸚鵡自得其樂。 沐國公夫人手指輕輕顫抖,從丈夫口中聽到婳婳兩個字,她明知道說得是慕婳,可心頭就是不舒服,婳婳如同鋼針一枚一枚盯在心口。 “國公爺若是認義女,我和兒女們不好說什么,我們總盼著國公爺能高興,然而您身為世子的父親,就不為……不為世子想一想?” 沐國公只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繼續逗弄那畜生,沐國公夫人提著帕子擦拭眼角的濕潤,“哪怕世子不得你喜歡,國棟呢?他不是……不是你最疼的兒子,你整日婳婳,婳婳的,讓樺兒如何想?你是想讓她……不得安寧?” 委屈的嘉敏縣主低垂下腦袋,說得一定不是自己! 沐國公手臂微微一頓,“你又來了!”喉嚨里滿是苦澀,哪怕她戰死了,依然擺脫不了被妻子拿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