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群魔亂舞之安居樂業、妻華、常無白黑、如何收到一個忠心耿耿的小弟、失憶成日常、Waiting Bar之那個男孩、(鋼煉同人)Tears and Rain、對峙、夏風和煦、王者榮耀之最初的榮耀
,尷尬地收回腳,退了出去,坐在走廊的長凳上,即便聞玉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不是他,可好歹也排了第二。嚴嵐因著這幾日忙著兩國邦交之事,這才得以脫身前來探望聞玉,誰知一來就看見傅遠之張開雙手攔住去路,臉瞬間耷拉了下來,看著他臉上還未完全消散的青紫,道:“好狗不擋道?!?/br>“誒?我說你啊,咱倆是不是有什么仇???我也就之前蹭了一下你馬車坐而已,可你總是對我使臉色是什么意思?”傅遠之還就納了悶了,他跟這嚴嵐,難不成上輩子是仇家?嚴嵐推了把傅遠之,冷哼一聲,“大半夜跑我弟弟房間,脫他衣裳的事,忘了?”“咳咳?!备颠h之不自在地咳嗽一聲,目光隨處亂瞥,“可別這么冤枉人,我可不會干這種事?!?/br>聽著傅遠之狡辯的言語,嚴嵐鄙視地看著他,道:“嚴紈已告知我了,傅遠之,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無聊?你知曉這事對他造成多大陰影嗎?”“我只是跟他開個玩笑而已?!备颠h之聲音弱了下去,“那晚本想找你報仇的,誰知道竟爬到他屋去了?!?/br>“嘁?!眹缻箾_他翻了個白眼,“到底是年紀大了,眼睛腦子都不好使?!?/br>“你再說一遍?”傅遠之急了,指著嚴嵐道。“好歹也是幾十歲的人了,就不能穩重一點?”嚴嵐嫌棄地說著。傅遠之氣得跳腳,“老子才二十七!風華正茂的年紀?!?/br>“二十七還一事無成,整天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成何體統?!眹缻估^續嘲諷。傅遠之似是被戳到痛處,瞬間安靜了下來,坐回原處,垂眸看著地上,細聲道:“你不懂?!彼皇窍胱屪娓缚匆娝F在的模樣可以放心。看著傅遠之眼中一閃而逝的悲傷,嚴嵐閉上嘴,坐在他旁邊。突然,屋內傳來秦晏帶著興奮的聲音,傅遠之一個激靈,換了種心情,立即上前推開門,看到聞玉慢慢坐了起來,開心地喊道:“小玉兒!你終于醒啦?!?/br>嚴嵐緊接著跟上,聲音微微顫抖,“終于……醒了?!?/br>聞玉看著三人的反應,一臉茫然,低頭咬著手指,哈喇子流了出來,滴在了錦被上,然后大伙笑了起來。秦晏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試探性地喊了聲,“修竹?”誰知聞玉沒有反應,歪著頭,眨了眨那雙明亮的眼睛,癡癡地回了句:“你真好看?!比缓笾噶酥父颠h之,嚴嵐,“還有你,你,你們都好看?!?/br>秦晏的心瞬間跌落在地上,喉嚨發苦,艱難地說道:“你這是怎么了?”“嘿嘿嘿?!被卮鹎仃痰氖且贿B串的傻笑,還有著滴落在被子上一灘的口水。秦晏握緊雙拳,死死抵在榻邊,額間青筋暴起,似在隱忍著某種情緒,眸眶溫熱傳來。傅遠之也意識到不妙,立馬出去,剛好撞見踏云背著鄭太醫走了進來。嚴嵐轉過身,暗自擦著眼角流出的液體。“太醫,他,你去,去看看?!备颠h之激動得語無倫次。鄭太醫看見聞玉醒了,先是一喜,剛想道聲恭喜,結果卻看見聞玉對自己傻笑,再瞧著秦晏此時的神情,看來情況不妙。“太醫替他瞧瞧?!鼻仃淌諗啃木w,對著鄭太醫說道。“是?!?/br>鄭太醫瞧了大半天,聞玉也對他笑了大半天,心里嘆了無數遍氣,這么俊的一個公子,怎么成了這副模樣,倒真是造化弄人吶。“‘水月’毒性強,因為在公子體內待的日子久了,毒性擴散到全身,從而使大腦受到一定損毀,雖說有奇藥,可到底時間長,余毒尚未排清,需喝上好一陣子排毒湯藥,好生調養?!笨戳嗽S久,鄭太醫也就得出了這個結果。“大概需要多久?”秦晏問道。鄭太醫皺了皺眉,道:“這也不好說,臣也是第一次碰見此毒,公子能醒已是萬幸,若是蒼天眷顧,一年足矣,若是?!焙竺娴脑掄嵦t沒有說下去,只是長長嘆了口氣。秦晏哽咽了,“勞煩太醫了,踏云,隨太醫開單抓藥去?!?/br>聞玉如今這副癡傻的模樣,倒真是讓人心疼,一個風光霽月的男兒,成如今這般,使人聞之遺憾。“你們下去吧?!鼻仃虩o力地擺擺手,“別打擾我們?!?/br>傅遠之張了張嘴想安慰秦晏,結果看見嚴嵐沖他搖搖頭,示意他往外走。傅遠之會意,只好作罷,放輕腳步,慢慢走了出去,還不忘將門掩上。秦晏伸手摸著聞玉額前散落的發絲,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都是我的錯?!?/br>聞玉抬手擦去他臉上的淚,又是笑了,“羞,真羞?!?/br>“呵?!鼻仃炭嘈σ宦?,原本止住的淚水瞬間決堤般流下來,“我家修竹,定能得蒼天眷顧?!?/br>御書房內,趙凌云聽到鄭太醫的敘述,只覺心里堵得慌,聞玉這模樣,最難受的屬秦晏無疑。“木啟,去尋些上好的藥材送到將軍府?!壁w凌云轉頭對木啟說道。“是?!?/br>木啟走后,一個身影走了進去,趙凌云抬眸看去,只見一位身著藏青色衣裳的人,挺著微凸的肚子,一張方方正正的臉,眸里帶著不悅的神情。“無召竟敢擅離職守,誰給你膽子!”看清來人后,趙凌云一掌拍在桌上。此人是白茵茵的父親白亮,羌城太守,碌碌無為,性子比較急躁,好高騖遠的。之前只是一方縣令,后來因著趙凌云登基,想讓自己舅舅不必再待在那貧瘠的地方受苦便讓他當個太守,安安穩穩的。白亮看著自家外甥的模樣,心里不爽,哪個外甥敢對舅舅發這么大脾氣的?不爽歸不爽,可到底還是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行禮道:“參見陛下,臣此番來京,實屬無可奈何?!?/br>趙凌云眼皮一跳,心慌了一下,“哦?”“兩個月前小女來京,這么長時間沒見,著實想她了,怕她在這里有沒有受委屈。臣實在擔憂,內子去得早,臣只有茵茵這一個孩子,怕她出了什么事,這才趕來?!卑琢翐鷳n地說著。趙凌云雙眼微瞇,打量著白亮,心下暗自思忖,看來這白茵茵一事,不知被誰給透露了出去。“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了?!壁w凌云不耐煩地說著。既然趙凌云都這么說了,白亮也不再惺惺作態,挺直腰桿直接問:“聽聞秦晏殿前打死了茵茵,而陛下卻置之不理,難不成茵茵的命就不是命么?還請陛下給臣一個說法?!?/br>“呵呵?!壁w凌云冷笑一聲,“說法?白茵茵想毒害朕,秦無爭替朕鏟除惡賊,有錯?”“陛下!”白亮喊道,伸長脖子辯解,“茵茵是陛下的表妹,怎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不信?”趙凌云反問道。白亮甩了甩袖子,“自是不信!”“你不信與朕何干?”趙凌云嘲諷道。“你!”白亮語塞,不滿地看著趙凌云,“可陛下不也好生坐在龍椅上么?那便說明茵茵并未如此做,茵茵若是哪里冒犯了陛下,陛下直接說就是,打她罰她,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