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群魔亂舞之安居樂業、妻華、常無白黑、如何收到一個忠心耿耿的小弟、失憶成日常、Waiting Bar之那個男孩、(鋼煉同人)Tears and Rain、對峙、夏風和煦、王者榮耀之最初的榮耀
大閨女”、“黃花姑娘”、“大姑娘”等等。“謝文謙!你再叫一句試試!”梅忘郁怒急拍桌,手指著謝嵐。謝嵐無辜地聳了聳肩,“你叫我說我就說?好歹我也是廣陵侯世子,你只是白衣?!?/br>“你別忘了,我祖父可是護國公!”梅忘郁一臉得意,搬出梅鄴。“嘁”謝嵐不屑地撇了撇嘴,“可你還是白衣?!?/br>梅忘郁氣得臉通紅,額頭上的珍珠也是一顫一顫的,說不過謝嵐,只好拿聞玉撒氣,伸手指著聞玉,譏笑道:“小賊,你怎么會到書院來?這里可沒什么好偷的?!?/br>聞玉臉色一沉,轉過頭,沒有理會梅忘郁,只要跟國公府有關的人,他都不想理,至今都沒忘了去年宮宴所受之辱。“喲,不說話是不是還在想該偷些什么嗎?”梅忘郁繼續說道,他要把剛剛在謝嵐那受的不快全發泄在聞玉身上。“安靜!吵什么吵!”這時,從外走來一位老者,手中拿著戒尺,對著梅忘郁說道。梅忘郁抬頭看著前面的人,本來想好好訓那人一頓,結果頓住了,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墨灰色的衣裳,微駝的背,花白的胡子用根小紅繩綁著。這位正是書院頗具盛名的李夫子,學識淵源,曾是太傅,教過陛下,而今辭官返鄉,被書院聘以授課。“諸位安好,鄙人姓李。書院要求眾生需通六藝,即禮、樂、射、御、書、數,吾乃教書之一藝?!崩罘蜃訉Ρ娚笆值?。眾生連忙起身,回禮道:“見過夫子?!?/br>“眾生需謹記,讀書需戒嬌、戒傲、戒躁。昨日吾經過齋舍,偶聽聞有生在論之前考入院內排名,以排名論文采?!崩罘蜃诱f到這,停了一下,觀察眾人神情,而后繼續說道:“并非如諸位所想,今年書院招生,唯有當堂者,皆未用銀帛賄賂考官,是以,方才入選?!?/br>李夫子說完,眾人神情不一,有羞澀的,有開心的。聞玉耳朵微微發燙,想到之前那么信誓旦旦跟秦晏保證,結果考是考上了,卻不是因為自己的文章,一時間哭笑不得。還記得當時的題目是:“如何才能‘至清廉平。路遺不受,請謁不聽,據法聽訟,無有所阿?!?/br>思及此,聞玉無奈笑笑,而后又慶幸。讀書生涯開始了,聞玉喜靜,不太喜歡鬧騰,是以,當其他人在玩鬧時,他總是躲在藏書樓翻閱古籍,常??吹缴钜苟疾恢?。書院里的夫子都識得他,每當有人提起聞玉,都夸贊不已,小小年紀,性子沉穩,又好讀書,真的是少見了。曉看楊柳拂肩,靜等青蓮吐蕊,描繪葉落草枯,清掃屋檐留白。五年轉瞬即逝,每年都在重復著相同的事情,唯一不同的是,當時的懵懂與現在的沉著冷靜。聞玉蹲在院里的花圃前,看著盛放的迎春花,眼底布滿笑意,終于,能回去了。第13章春獵與此同時,趙乾正帶領著眾皇子以及三品以上的官員們攜著家眷趕赴終南山,進行春獵。近年來,趙乾身體每況愈下,每日需靠藥物維持。好在熬過冬日,春天暖和的氣候也使他慢慢覺得舒暢一些。梅貴妃攙著趙乾從帳篷里走出來,緩緩踏上臺階,目視下方的人,輕咳幾聲,道:“此次春獵,拔得頭籌者,重重有賞!”眾人道:“定當不負陛下所望?!?/br>臺下的少年們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落在秦晏眼里,臉上神情稍顯落寞,低頭看了看掌心上的疤痕,嘴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鼓聲響起,眾人皆翻身上馬,肩上挎著弓,意氣風發地駕著馬往樹林里駛去。秦晏默默地站在一側,并沒有要去的打算。適時,趙凌風牽著馬走過來,問道:“安平侯不去?”秦晏搖搖頭,“不了?!?/br>“想當年,安平侯可是一舉拿下頭籌,父皇可是將他的珍藏多年的湛盧贈與侯爺??烧媸亲尡就趿w慕啊?!壁w凌風感慨道。“王爺說笑了?!鼻仃痰?。二人的談話引起趙乾的注意,不禁問道:“風兒,你與安平侯怎么還未出發?”秦晏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卻被趙凌風截了去,“回父皇,兒臣這就走?!?/br>無奈,秦晏終是騎著馬,跟著趙凌風,一同進了樹林。一路上跑過許多野兔,趙凌風卻沒任何動作,連弓都沒提一下,就是慢慢悠悠地駕著馬,與秦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沒過多久,營帳那傳來兵戈相交的聲音,隨即伴著幾聲呼喊。秦晏皺了皺眉,立即調轉馬頭,往營帳方向前行。“安平侯,等等本王?!壁w凌風呼喚道,眸中的得意一閃而逝。只見趙乾捂著胸口,倒在梅貴妃的懷里,鮮紅的血透過手指正往外冒著,臉色逐漸轉白,最終昏迷過去。一時之間,眾人亂了分寸,趙凌風見狀,及時吩咐道:“來人!將陛下送往營帳,速派太醫前來。陳鳴,即刻封山,帶領御林軍將山的各個出口封死,將整座山徹查一番,刺客定逃不遠,所有人,站在這,哪都不許去!”趙凌風話音一落,眾人像找到主心骨一般安定了下來。陳鳴是御林軍統領,如今天子遇刺,若是有個損傷,就算他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臣遵命!”陳鳴抱拳道。說完,便迅速整隊,交代完具體事項后,帶領著人從不同的方向跑去。傅相站在營帳外,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傅遠之不見了,心里一緊。轉過頭對身畔府小廝耳語一陣,小廝連連點頭,然后趁人不注意,暗自離去。差不多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小廝回來了,不知對傅相說了什么,只見傅相臉色煞白,與身旁的同僚借口身體不適,便先回營帳歇息片刻。當抵達帳門口,傅相拐了個身子,快速地朝樹林方向跑去,差不多跑了兩三里路,到達小廝說的杉樹叢,扶著樹干大口地喘著氣,而后撩起下裳,用腳撇開茂密的野草,果然看見傅遠之正躺在草上,左臂上劃破了一道口子,rou都翻了出來,混著血跡,說不出的猙獰恐怖。右手上還握著一把長劍,劍端沾染著一抹殷紅。傅相連忙蹲下身子,將傅遠之摟在懷中,用手拍了拍他的臉,焦急地喊道:“遠之,遠之?!?/br>懷中的傅遠之沒有絲毫反應,雙眼緊閉著。看見眼前這副場景,傅相也反應過來了,這次看來是專門針對他的。朝堂上,他遲遲不肯戰隊,怕是惹惱了哪位皇子,才有今日這般場景。“遠之,是爺爺害了你啊?!备迪嗑o緊地抱著傅遠之,聲音微微哽咽。遠方傳來一聲欣喜的聲音,“大人,前方有情況?!?/br>緊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傅相深吸了口氣,面上帶著從容之色,拿過傅遠之手中的長劍,咬著牙,在自己左臂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定定看了傅遠之許久,眼里劃過一絲不舍,遠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