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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娃子有老夫當年風范?!闭f完便解下腰間的佩玉贈予聞玉,“孩子,這玉佩是當年老夫進書院時山長贈的,如今老夫將這贈與你,望你今后能揮斥方遒?!?/br>聞玉一臉難為情,看著秦晏。“既然傅爺爺送你,收下便是?!鼻仃填h首道。聞玉雙手接過玉佩,對著傅相磕頭,道:“謝過傅爺爺?!?/br>傅遠之不甘心被冷落,故作酸溜溜地說道:“好歹也是親孫子,都不送我?!?/br>“你要是能作出一篇文章,你要什么,我送你便是?!备迪噜嵵氐卣f道。傅遠之撇撇嘴,“還是算了,本公子自己買好了?!?/br>傅相一臉恨鐵不成鋼,“沒出息?!?/br>傅遠之無奈聳了聳肩,好歹上次他的那話,本以為祖父會看在他這份心上,不再要求他那些,結果,還是他想多了。該打打,該罵罵,還是一樣。“何日能出結果?”傅相看著聞玉,慈祥地問。“兩日后?!甭動窕氐?。傅相摸了摸聞玉的頭,“到時可要告訴爺爺情況?!?/br>聞玉點點頭,“好的!”幾人聊了之后,便各自回府。馬車上,聞玉將玉佩握在掌心,用手指勾勒著上面的紋路,想起傅相,心里暖暖的。在等結果的這兩日,可謂是度日如年,秦晏面上不顯,可每過不久,總是要問一下時辰。許安更甚,什么事也不做,就是拜菩薩,祈求聞玉能順利通過。聞玉則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睡睡,沒有一絲焦慮。終于等到了放榜的日子。秦晏早早帶著聞玉來到了對月樓等候,從剛開始才一兩個人到后面的人滿為患,水泄不通。秦晏緊緊拽著聞玉的手,生怕待會人群涌起將他們擠散。不一會兒,就看見一人手里拿著紅色的布綢,走至墻邊,將布掛在釘子上,然后松手,原本卷起的布綢瞬間展開。秦晏盯著上面的黑字,目光從下往上,看見“聞玉”這兩個字后,先是驚訝,而后心里涌起一陣喜悅,眼角都染上幾絲笑意,轉過頭看著聞玉,聞玉也正看著自己。秦晏一把摟過聞玉,伸手在他肩頭拍了拍,“不錯不錯?!?/br>聞玉錯愕了一下,耳朵泛紅。秦晏大笑幾聲,拉著聞玉走出人群,忘了自己是坐馬車來的,一路牽著聞玉走回府。“許叔,過了?!币贿M府,秦晏便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許安。許安激動得語無倫次的,“好啊,實在是太好了,府里好久沒有過喜事了?!?/br>秦晏也沒忘派人去相府告知一下,當傅相得知后,欣慰地笑道:“老夫果然沒看錯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br>書院于二月初一開學,給大家的準備時間還是很充分的,可是書院在姑蘇,從京城到姑蘇需要十天的路程,是以,聞玉待在家的時間并不長。夜里,聞玉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只好起身,拿起屏風上的披風,披在肩上,打開房門,朝外走去。今日十八,月光還算亮,聞玉漫無目的地四處走走,回想著從去年剛進府到現在的種種,想著要去遠方,心生不舍,頗為煩躁地踢著腳邊的石子。頭頂傳來一陣溫和的嗓音:“這是怎么了?”借著月光,看清來人,不禁問道:“將軍也沒睡?”“嗯?!鼻仃厅c點頭。于是,二人并肩走著,月光將二人身影拉得很長,幾乎都要交織在一起。“將軍,此去多年,你要照顧好自己?!闭f著說著,聞玉哽咽起來。書院規定,五年讀成,方可回鄉。“你也是?!鼻仃潭诘?。聞玉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終于快能體會到古人對月思鄉的心情了。第11章求學1渡口聞玉肩上背著包袱,目光看著遠方,沒有任何焦距。兩岸的柳絮抽出的嫩芽隨微風輕搖,拂過肩頭,卻留不下一絲痕跡。水面上游著一群歡快的鴨子,不時嘎嘎地叫幾聲。只見遠方一艘船緩緩駛過來,映入人們的眼簾。岸上的人興奮地沖船的方向招手,待船停穩后,立即跑上去。岸上的人漸漸減少,而聞玉絲毫沒有動。流風一手抱著劍,一手撓了撓頭,問:“公子,我們還不走嗎?”主子交代了,在聞玉求學這段時間,由他陪護。聞玉回過神,看了看身后,依舊沒人來,躊躇了一會兒,道:“走吧?!闭f完,提起下裳,邁開步子走上船。船又重新駛動,聞玉負手而立,站在船頭,一月的春風還帶著寒意,吹起聞玉的鬢發,白皙的面龐泛起粉紅。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慢慢變小,然后陌生的景物滲入,聞玉握緊的雙拳漸漸松開,轉身步入艙內。這時,渡口出現兩個身影,看著遠方平靜的水面,臉上透著些許失落的神情。“到底還是晚了?!鼻仃虈@了口氣,本事之前答應好聞玉來送他的,結果趙乾突然派人到侯府,說是有要事找他。踏云一向冰冷的表情也有松懈,他與流風自小便在街頭流浪,直到后面被將軍收養,然后跟隨主子,想到一別就是五年,連送別都沒趕上,這兄弟,做的也是失敗。秦晏朝著南方的方向看去,那是有著聞玉的地方,如今聞玉一走,侯府怕是又要冷清一些。秦晏轉身,解開系在樹樁上的繩子,牽著馬,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去,腦中想起之前趙乾跟他說的話。“朕身子如今越發不如以前,安平侯在京城也快一年了,休息了這么久,也該夠了,明日開始上朝?!壁w乾伏在岸前,用手揉了揉太陽xue,無力地說道。最近底下那些兒子開始做各種小動作,擾得他心煩,三品以上的大員幾乎都已經站好隊,真正聽從他的,已經寥寥無幾。秦晏如今手無實權,若他現在慢慢重新放權給他,定是會歸順他這邊,再加上秦晏是他的親外甥,他現在可以說是秦晏唯一的至親斷不會辜負他這個舅舅。秦晏眼里劃過一絲嘲諷,而后拱手道:“陛下,臣懶散慣了,怕是要辜負皇恩了?!?/br>趙乾不悅地皺起眉頭,道:“秦無爭,再怎么說我也是你舅舅,舅舅的話都不聽了?”“臣不敢?!鼻仃淘捓餄M是驚恐,而此刻的神情卻是不卑不亢。趙乾大手一揮,“那就這么定了,明日來上朝,待會我讓劉公公派人送幾套朝服到你府上去,好好的一個侯爺,都沒有幾件像樣的衣服,天天穿得這么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宣國沒錢呢?!?/br>“謝陛下?!鼻仃讨x道。思緒拉回,秦晏抬頭看了看天,嘴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一路跋山涉水,終于到了姑蘇,到達的時候,已接近傍晚時分。姑蘇不同于京城那般繁華,四周環繞著青山綠水,每戶人家的屋檐像牛角一樣往上翹,門前都有小小的花圃,栽著各式各樣的花。倘若將京城比作是活潑俏皮的女子,那么姑蘇便是位溫柔的姑娘,默默地站在那,含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