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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等他回來算賬。他腦中已經預演了各種酷刑,只要他一進來就可以開始動刑。誰知那個家伙像知道屋子里有人一樣,明明都準備開門了,卻又莫名其妙地離開。司辰宇沉著氣又等了許久,卻始終不見人影。終于將耐心耗盡,他噌地一下站起來,跨出房間,帶著一臉煞氣地去找那個罪魁禍首。“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聶不凡怪腔怪調的哼唱聲隱隱傳來。司辰宇瞇起眼睛,踏著重重的步伐循聲而去。“揮一揮衣袖,我不帶走一條浴巾……”“……”司辰宇把著門的手頓了頓,然后毅然推門而入。澡堂中蒸氣騰騰,一個半裸的人影在淡霧中晃動。司辰宇走近幾步,只見聶不凡正坐在浴池洗洗刷刷,白花花的身體暴露在外面,濕發貼在肩背上,將皮膚映襯得格外誘人。大概是聽到了什么響動,聶不凡轉過頭來,看到司辰宇,訝異道:“濕兄,你也要沐浴嗎?”司辰宇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聶不凡的下腹處,聶不凡見狀,動作自然地將正在水中暢游的雞搬過來放在自己的兩腿間。司辰宇嘴角抽了抽,一時間竟然忘記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了。“濕兄若要沐浴還得等會,我還沒洗好?!甭櫜环餐T口瞄了瞄,示意他應該識相地回避。司辰宇抱著胸,挑眉看著他,勾笑道:“你這是在勾引本王嗎?”“什么?”聶不凡露出純良而無辜的表情。“你早知道我就在你房間,你不敢進房,卻故意跑來澡堂,脫光衣服等著我?!?/br>聶不凡直視他的眼睛,一邊摸雞一邊問道:“濕兄好男色嗎?”“不好!”司辰宇想也不想就否決。“那就是了,濕兄既然不好男色,那我又如何勾引得了你?”“……”司辰宇語塞,誰知他剛才是否真的有點意動?聶不凡朝他擺手道:“濕兄,勞煩你先出去等等吧,我馬上就好了?!?/br>司辰宇沒有動地方,只是定定地望著他,隨后笑道:“都是男人,我就在這等你洗完?!?/br>聶不凡聳聳肩,說了句“隨便”,然后將擺在腿間的雞拿開,還真的不顧一旁的司辰宇,拿起皂角就開始擦身。司辰宇的視線跟著他的手,落向他的脖頸、肩背、肚腹、腰腿……腦中突然想起那天在水中互擼的情景,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人似乎變得有些可口起來……“濕兄?!甭櫜环餐蝗徽酒饋?,叉開腿對向他,指控道:“你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我,讓我怎么相信你對男色不感興趣?”“胡說什么呢?”司辰宇閑閑地駁了一句。“我可沒胡說,你的視線都快把我白嫩嫩的身子洞穿了?!甭櫜环簿従彍惤?,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衣領,輕聲道:“濕兄,是想和我共浴嗎?”司辰宇鳳眼半合,伸手抓住聶不凡的手腕,警告道:“別惹火?!?/br>聶不凡動作頓了頓,奇怪這人不是該落荒而逃了嗎?似乎和預想中的不一樣。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司辰宇對他的色相怎么會是這種淡定的反應?莫非已經氣得一點節cao都不剩了?“好吧?!甭櫜环彩栈厥?,嘆道,“看來你迫切地想要沐浴,我就不墨跡了?!?/br>說著,他轉身踏進浴池中,將身上的污漬沖洗干凈,然后動作利落地出了水,拿起毛巾擦干身體。整個過程不過一會,真是難得的迅捷。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對司辰宇道:“我好了,待會我就讓人給你換……唔!”話還沒說完,聶不凡就被壓在墻邊,嘴巴被狠狠堵住。他瞪大眼睛,盯著司辰宇那兩排整齊的睫毛,兩人呼吸融匯,舌齒交纏。好半晌,司辰宇才放開他的唇,額頭抵著他,低沉道:“還敢說你不是在勾引我?”聶不凡微張著嘴,暗道失策,這個男人跟他一樣沒節cao,口里說得義正言辭,實則悶sao在內。他這招果身驅敵看來是行不通了。“濕兄,有句話叫心存邪念,則事事邪穢。咱這么一個純善的男紙,怎么會做出恬不知恥勾引之舉?”聶不凡拍了拍半裸的胸膛,正色道,“君子坦蕩蕩,我清清白白地讓你看個夠,你還想怎地?”“……”司辰宇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試圖找出說謊的跡象,卻只看到一對無比清澈的眸子。這讓司辰宇幾乎要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真的只是自己心生邪念?對他?司辰宇臉上露出不確定的表情,突然又低頭吻了吻聶不凡的唇,輕輕舔舐,慢慢品味,雙手也不規矩地挪動起來,不知不覺又沉醉其中……突然,他悶哼一聲,然后滿臉扭曲地彎下了腰。原來是聶不凡趁其不備,狠狠地給他的要害來了一下。于是,司王爺第二次嘗到了難以宣諸于口的痛。將他推開,聶不凡整整衣服,哼哼道:“濕兄,咱不會屈服于你的yin威之下的。欲求不滿的話,雞窩村大把雞排隊等著陪睡呢!”“……”司辰宇臉色陰沉得像鍋底一樣。他一把拽住聶不凡的手,忍痛道:“你膽子越來越大,真不怕本王將你就地正法?”“說真的,我很怕?!甭櫜环矅@道:“咱就一個小人物,完全無法與位高權重的您相提并論。但是有些東西還是必須拼死以護的,比如菊花?!?/br>“菊花?”“后庭花?!?/br>“……”“男人也是有貞cao的?!甭櫜环矐┣械?,“希望濕兄能體諒?!?/br>“……”不知為何,司辰宇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行了,濕兄你準備沐浴吧,我去給你燒水?!闭f著,聶不凡抱起衣服就朝外走去。等他走遠了,司辰宇才回過神來,不對啊,他明明是來找聶不凡算賬的,怎么不知不覺就被他迷過去了,原本積攢了一肚子的怒氣也不翼而飛。難道他真的看上他了?他的品味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這家伙性格惡劣,謊話連篇,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簡直就是曠古爍今第一奇葩。若是別人敢如此冒犯他,早被他送去見閻王了,憑什么唯獨對他心慈手軟,處處留情?還如此理所當然?司辰宇夾著腿,摸著下巴,以這么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陷入了沉思……出了澡堂的聶不凡使勁搓了搓自己的嘴唇,暗道這回犧牲大了,居然不小心勾到了一只人面獸心的家伙。司辰宇和張三李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