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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是你啊,阿曼多?!?/br> “上次見面,你把一杯紅酒潑到我臉上,當時我們鬧得很不愉快?,F在看來,你似乎已經從我帶給你的憤怒中走了出來,怎么,你看上了我那位古板無趣的表哥?” “追求我的人太多了,有時候,我就想試試不一樣的……他從來不拿正眼看我,這讓我很吃驚,也更想征服他?!比骼騺喫娱L發,目光里寫著勢在必得。 “你說的有道理,從別人手里搶過來的東西,滋味特別好,”阿曼多道,“他們站在一起,是不是像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像我表哥這種粗魯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她?!?/br> 塞西莉亞微惱,她順著阿曼多視線看去,繼而笑了出來:“好啊,很好,礙眼的家伙你盡管拿去,我只要我看上的東西?!?/br> …… …… 交易會落下帷幕,很快,莊園迎來了收獲的日子。 費里帶著工人們在麥田里忙活,喬珊荃也沒閑下,她腦海里充斥著數不清的靈感,那讓她欣喜若狂。與最開始來到這兒時的心境完全不同,待在這座莊園,能夠讓她心靈獲得前所未有的平靜,喬珊荃不再排斥面對畫筆和畫紙,她樂此不疲地以大胡子為原型,勾勒線條,揮灑顏料,繪制出一幅又一幅設計稿。 胡安是她最忠實的擁護者。 “喬琪,這里,這個金色的好漂亮,為什么你要給爹地戴這個?” 看著他胖乎乎手指戳的地方,喬珊荃笑得眉眼彎彎:“這是一種復古的裝飾,模仿軍人的勛章和穗飾?!?/br> 胡安聽不懂那些名詞,他托著下巴晃動雙腳:“嗯,爹地看起來很帥,”想了想,他望著窗外,“比爹地現在的樣子帥?!?/br> 探頭望了一眼,喬珊荃眼底笑意更深:“小家伙,帶上你畫的圖,還有寫的單字,我們去找你爹地?!?/br> 胡安脆生生地應了,一大一小手牽手,來到樓下。 “爹地,你看,這是我畫的!這棟房子我們住的莊園,旁邊是閃電和火焰,還有爹地跟喬琪,我在你們旁邊……”踮起腳尖,胡安一臉殷切,舉著手里的畫紙遞到費里面前。 男人滿頭大汗,脫下襯衫,露出底下被浸濕的背心,不耐煩地避讓到一旁:“夠了,胡安,到那邊去?!?/br> 胡安瑟瑟不安地垂下腦袋。 喬珊荃來氣,之前她追著他詢問對結婚禮服有什么喜好和要求時,費里也是這樣敷衍不耐煩的態度,就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為即將到來的婚禮滿懷期待。喬珊荃不明白,為什么他脾氣時好時壞,陰晴不定,令她無法捉摸。 上前推了他一把,喬珊荃埋怨道:“大胡子,我知道你干活一整天很累,可你作為胡安的父親,抽出一點時間,好好回應他,有那么難嗎?” 費里吃痛,捂住肩膀,瞪了她一眼。 門外,數名牛仔和工人抬著一個人進來,喬珊荃看見了塞西莉亞蒼白的臉,她訝然道:“這是怎么了?” “哼,她騎馬到牧場四周轉悠,跨過了我們兩家土地的邊界,馬突然受驚,把她從馬背上甩了下來?!?/br> 喬珊荃上前摸了摸男人胳膊上的擦傷,低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救了她?” “本來應該是我,但是那匹馬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如果不控制好的話,它會傷害自己,我只好先把它制服。其他牛仔把羅薩斯小姐救走,該死,那匹馬撞到我身上……” 說著,費里將身體重量分了一部分給她,喬珊荃猶豫了一下,用手臂環住他腰,輕輕托起他手肘,示意他進屋。 蓋上酒精瓶蓋,喬珊荃擰著眉,把他的傷口包扎起來,他裸|露的肩頸現在已經明顯發紅,腫得厲害。 費里抬手摸了摸她臉頰:“我沒事,把冰塊給我,敷一晚就好。對了,羅薩斯小姐怎么樣了?” 轉身將冰塊用力按在他肩后,喬珊荃沒好氣:“還活著?!?/br> 費里不解:“你怎么了?” “你就這么關心她?自己傷得不輕,還惦記她好不好?!眴躺很醪[起眼,雖然她表面云淡風輕,其實在意得很,塞西莉亞說過的話,像牛毛針扎在她心頭,時不時傳來一陣刺痛。 她以前從來不在乎交往的對象在想什么,愛慕的目光看得多了,也就那樣,來來去去,她不為任何人悸動,更不曾停留。 她以為自己是個冷情的女人,終其一生都不會為人燃燒起洶涌澎湃的愛火。然而南美一行改變了她,她從未如此患得患失,時喜時憂。 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男人,起初只是看上了他的美好rou|體,漸漸地,征服欲和占有欲開始變味,她越來越在乎,在乎他眼里有沒有自己,在乎他是否同樣在乎自己。 事實上,她喜歡他哪一點?就連喬珊荃自己也說不上來。而她自己,不懂莊園里的事務,幫不上他的忙,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神秘的前妻,一個虎視眈眈的鄰居女兒,一對貪婪無恥的親戚……這里不是紐約也不是巴黎,沒有喬珊荃熟悉的戰場,她就像一條上岸的魚,躺在砧板上,逐漸窒息,等著被人一刀切開……那種感覺很糟。 塞西莉亞的存在,反復提醒著喬珊荃內心的隱憂。 當她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多酸,喬珊荃掩飾地垂下頭,把頭發捋到耳后:“我去找個東西墊一下冰塊?!?/br> 剛起身就被男人用力拽回原位,喬珊荃睜大眼睛,對上費里棕色眼睛,此刻,它們正像融化的上好巧克力,溫柔地逐漸將她淹沒。 “她在我們莊園地界摔傷,又是我們的鄰居,我不能不過問。其實我并不想理會那個使用帶倒刺的馬鞭的女人,我敢肯定,她會摔傷,自己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辟M里低頭,輕輕扯下一根纏繞她指尖的線頭,“你去看看,有什么事再來告訴我?!?/br> 也只能這樣了,喬珊荃點點頭,找到前來問診的醫生了解情況。 “目前不適宜搬動,就這樣讓她躺著比較好?!贬t生回答著喬珊荃的問題,朝莊園外走。 喬珊荃不解道:“難道不是應該盡快把人送去醫院嗎?” “她沒有任何外傷,我檢查過了,看不出來有軟組織挫傷或者更嚴重的傷勢的跡象。不過她一直沒有醒來,我懷疑可能是輕微的腦震蕩,先觀察一晚上?!贬t生與喬珊荃握了握手,“感謝蒙特羅先生對我們醫院一直以來的捐贈,有什么事請聯絡我,我會盡快趕來?!?/br> 目送醫生上車離去,喬珊荃若有所思。原來這附近最大的醫院,一直是蒙特羅莊園的捐贈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