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大胡子超模、禽貨聶不凡、我和先帝相愛相殺日常、為什么被打臉的總是老板、前男友搖身一變成了我哥、洋畫+斡勤+酥油花+老斗、公爵與子爵、(HP同人)Yorkshire Puddings/約克郡布丁、渣攻都隨風、囚妃傳
書名:[w-inds./慶龍]風決定了蒲公英的方向作者:赤之神紋備注:2008.10.6——2011.8.15現在是格林威治時間12:00,千葉涼平在東京的公寓里一邊BREAKING一邊哄小螢晚安睡覺;橘慶太頂著中午的太陽在阿爾勒的向日葵地里開始他的第一幕戲;緒方龍一在庫斯科附近不知名的小鎮上開始全新的一天。地球是圓的,地球被分成了24個區,現在的他們分享著全然不同的三個。在這三個時區里,他們和著不同的人做著不同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又只關乎與自己的人生。以前何嘗也不是?釣魚,爬山,野營,甚至對著金魚看一個下午……這些事情的時候旁邊那人絕對不是慶太。足球,電玩,健身房……這些事情的時候龍一也不會參與。有時會想,到底我們在一起的是什么時候?除了做w-inds.的RYUICHI和KEITA外,緒方龍一和橘慶太有什么是能在一起的?地球又轉了一個圈,可我們還是相隔如此的空間和時間。☆、【1】風決定了蒲公英的方向by:ivan-1-當龍一在庫斯科小旅館里的雙層床上因為高原反應頭痛欲裂時,慶太在阿爾勒透過旅店窗戶看著遠處成片的向日葵。那時庫斯科古城陰雨綿綿,小旅店里半干不干的地上和臥鋪上站著躺著世界各地奇奇怪怪的人,所有的人都目無他人地在做自己的事情,嘈雜而混沌。龍一是爬著下雙層臥鋪的,在去廁所的路上踩著了一個人的腳踏過了一堆衣服,于是身后響起一串不知道什么語言但可以確定是臟話,只是那時的龍一不但沒有抓著那人衣領的力氣,連說聲‘對不起’或‘你去死’都沒有神氣了。那是龍一第一次害怕一個人的旅途,他甚至想過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痛得頭顱爆裂然后斃命在這個臟得讓他作惡的廁所里。他覺得現在自己這個樣子一定很丑,拳頭那么大的窗戶外已經是磅礴大雨,心煩意亂中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口吐白泡,混混沌沌地,眼前一片模糊。所謂重生就是以為自己死了但又沒死,于是在要死死不掉的狀態下回憶往事然后人格發現檢討人生于是重新做人。龍一醒來時就是這樣。在東京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個印第安少年,當然那時還是他年輕的時候,還是他作為w-inds.的緒方龍一的時候,那時的他會頂著印第安人的羽毛帽在演唱會上蹦跳,甚至BLOW小姐的毛都沒能幸免。當年從札幌到東京已經覺得很遠,可現在卻來到了地球的另一邊另一面,在南美秘魯安底斯山脈的古城里,躺在這3000多海拔的床單上要死要活。是帶著慶幸的心理醒來的,感覺除了眼睛是自己的其他身體零件已經被分解了。眼睛左右望望沒看見那讓自己做惡的東西,不在廁所里。5分鐘后零件終于組裝起來,耳朵開始嘈雜,因為旁邊是一堆cao著美語的貌似嘻皮的家伙們,一群人圍在那里玩著撲克。再轉轉頭,旁邊桌子上有一大碗古柯葉子煮成的水,龍一吸了口氣。“喂”這時人堆里冒出來一只腦袋,披著紅色格子披肩留著長長頭發的少女,女孩脖子上掛滿了石頭串成的長鏈子,要不是她嘴里吐出的是日語,龍一會以為眼前這個是某部落的印第安女孩。“喂,活過來拉?”女孩看著他說。龍一皺皺眉頭,翻翻身“哎……”直到離開庫斯科,龍一有一半的時間都爬在床上被高原反應痛苦著,這讓他很糾結自己來這里是做什么的。房間里幾個鋪位的房客來來回回換了幾撥,也有人像他那樣賴在這里沒挪窩,大概這就是旅行的感覺,只有相交沒有交合。所以每天都看到那紅色格子披肩,讓他也覺得神奇,而當他決定離開庫斯科的那天早上,卻也不見了身影,也沒覺得奇怪。他知道他的目的地不是這里,作為太陽之地的庫斯科更只能說是旅游勝地了,周圍太多名勝,讓這里就算是集市也成了旅游者的天地。所以龍一決定離開庫斯科,遠行到安第斯山更深處,一個屬于印第安人的地方,而不是作為游客。阿爾勒并不是橘慶太的選擇,要能讓他選的話他更愿意去曼聯所在的城市起碼能讓他順便看看足球。南法的熱情與絢麗,并不是他所向往的東西,包括舉世聞名的薰衣草和向日葵,在他看來還不如北海道的親近。寫真拍攝選擇了這里,他想起有年單獨去意大利的心情,每次單獨去國外做什么的時候,心里都莫名地慌。捧著阿爾勒的向日葵站在凡·高的仿制油畫前,聽著攝影師贊美著說凡·高讓太陽留在了阿爾勒,他突然懷戀起札幌郊外那一片金色的海洋——雖然事實上他從沒去過。很久以來他覺得關于向日葵的記憶其實并不是‘記憶’而是‘想象’,只是真實得讓他覺得像是無數次親眼見過。蘭色的天空白色的云,綠色的葉子黃色的盤……太陽很耀眼花兒很燦爛,還有逆著光看不清的身影——在向日葵地里。每當這時想象就會結束,于是那身影就永遠是身影,太陽依舊耀眼花兒依舊燦爛,那四周彌漫著白色柔光的身影也從沒轉過身來。在那個畫面里無論是向日葵還是太陽都分外奪目,于是這其實并不慘淡的一抹身影卻成了一種哀傷。慶太知道那是自己的哀傷,于是他選擇了背影,他情愿相信背影后的他在無限地微笑著,用他特有的美麗的方式微笑,縱然在自己看不到的另一邊。過幾天他就要回日本,他知道那個家伙叫囂著夢想頭也不回地遠離了,于是他終于可以安心地在日本想念一個人,用一肆無忌憚的方式。真正深處的部落是不歡迎外來者的,起碼是不友善的。而龍一又是個不會說契川語不會說西班牙語英語也好不到哪里的人……“你這家伙就只會說日語嗎?”當在安弟斯山脈上某個小鎮上遇見那個紅格子披肩的女孩時,聽著她的日語,龍一都快哭出來了。“日本人果然外語不行,一聽英語說得讓我聽不懂的就知道不是日本就是韓國人?!?/br>之前在旅店大約是頭腦本來就不清醒,這時龍一才注意到,女孩說的日語并非特別地道,并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