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預備男神的自我修養[綜武俠]、金絲鷯哥、重生之作為一個女王的必要條件、(w-inds同人)風決定了蒲公英的方向、我的大胡子超模、禽貨聶不凡、我和先帝相愛相殺日常、為什么被打臉的總是老板、前男友搖身一變成了我哥、洋畫+斡勤+酥油花+老斗
的人很多,卻始終沒有找到她要找的那一個,收拾了一下思緒,她朝父母揮手,和路易斯向外走去。 “貝拉,等等,等一下,貝拉——”卡洛斯的聲音從入口傳來,蘇清嘉猛地回過頭。 少年的金發有點亂,他身上流了很多汗,臉頰泛起緋紅,速度是他的優勢,不一會兒,他就跑到了欄桿這邊。 “貝拉,等等,就一下,就一下,可以嗎?”他朝蘇清嘉懇求,同時氣喘吁吁。 得到路易斯的許可,蘇清嘉快速跑過去,“卡洛斯,你總算來了?!?/br> 卡洛斯笑得有些虛弱,他將手中的杯子遞過去,道:“我答應過要來送你的。貝拉,你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嗎?” “什么要求?”蘇清嘉接過杯子道。 “這里面是我從卡納雷特斯噴泉那盛的泉水,貝拉,你能喝下它嗎?”少年的聲音帶著期盼,盡管他已經很累了,但眼里還是迸發出燦爛的神采。 蘇清嘉知道那個故事——在加泰羅尼亞廣場邊有一個神奇的噴泉,叫做卡納雷斯特,傳說,任何人只要喝了那里的水,有生之年,他一定會回到巴塞羅那。 蘇清嘉眼眶有些濕,她低頭打開了水杯,一口氣把泉水都喝了下去,然后把杯子還給卡洛斯,“我會回來的,一定,我向你保證?!?/br> 路易斯開始催她,蘇清嘉看著他的眼睛道:“卡洛斯,再見,祝你越來越棒,夢想成真?!?/br> 金發少年的耳朵有些紅,像是紅色的小扇子在搖擺,“嗯,我會的,貝拉,也祝你一帆風順?!彼麑⒁环庑湃搅颂K清嘉手里,然后后退幾步朝她揮手,“再見,貝拉?!?/br> 飛機上,蘇清嘉拆開了那封信,里面只有一張照片,是卡洛斯胸口紋身的照片,黑白的顏色形成極致的沖擊。蘇清嘉把照片放進了背包里,用書夾了起來。 * 從機場回來后,卡洛斯去哥倫布廣場那坐了很久,他買了點東西喂給碼頭邊成群的海鷗,有些海鷗啄了點食物就揚起翅膀飛走了,有些還大著膽子繼續啄。 當年哥倫布就是從這里出發,去到了新大陸——美洲,卡洛斯知道,美國就在大海的那一邊,但他坐在這里望了好久,天際線的盡頭一直都那么平靜。 他用手貼在左胸口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跳,紋身微微發燙。 貝拉離開前,他一個人去了蘭布拉大道,吟游詩人和表演藝人還在孜孜不倦地向路人展示著自己的特色,街邊的巷子里有流浪歌手在彈奏吉他,這首經典老歌被重新編曲。 酒吧外,喝了許多冰啤酒的年輕人向美麗的女郎表達愛意,女郎興奮地紅著臉答應了。他們一起走進了紋身館,紋了情侶紋身。 卡洛斯突然有了莫名的沖動。 在吉他手的歌聲中,他也走進紋身館,詢問紋身師,能不能替他紋上一句話,紋身師笑著答應。 洗好澡后,他被帶去紋身的地方,他把紋身的內容寫在紙上,教給紋身師。 紋身師問他,后面的文字是什么意思,他告訴紋身師,那是他喜歡的女孩的名字,紋身師笑著說,我猜也是。 消完毒后,技術純熟的紋身師開始cao控機器,紋身針在他身上打出針孔,黑色的墨水被灌注進皮膚內,有點疼,有點涼。 的曲子還在重復,他只能聽見一點點樂音,然后在心底跟著哼唱。 紋身帶來的疼痛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但卡洛斯覺得,這一切都很值得。 在學中文的時候,黑發女孩告訴他,她的名字來自于一首中國詩歌,他雖然沒有聽懂,但還是努力記了下來。 在中文里,那段話是這樣表述的,“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br> 貝拉告訴他,清嘉的意思是美好的意思。 說那段話的時候,貝拉就坐在小教室的窗子前,漂亮地像是一副畫。他覺得,貝拉的名字取得真好,真好,真像她。 他想,就算夏天成片的荷花開放,秋天連綿的桂樹飄香也不會比得上貝拉的美好。 不知不覺間,紋身已經紋好,紋身師替他擦拭掉胸口的血跡,洗掉了多余的顏料。 五天后,紋身徹底愈合,卡洛斯再也等不及去找他的黑發洋娃娃了。 他想讓她看到他的紋身,看到他對她的愛。 夜風涼涼的,只穿著外套的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寒冷。 他把拉鏈拉開,向心愛的女孩袒露自己的心扉。 第一次他莽撞地抱著這個女孩,他把她的耳朵貼在自己的左胸口,有淚水沾在他皮膚上,像是火球般的guntang。 他希望她能聽見他的心聲,感受到他熾烈的真誠。 我把你紋在心上,我把你放進心房。 第三十五章 太陽依舊每天從地平線升起,卡洛斯開始了更刻苦的訓練。 沈柯每個星期還是會來教他中文,十七歲的沈柯快要上大學了,他想念法律專業,可惜語言這方面是硬傷,找一個合適的家教顯然很難,而卡洛斯則剛好和他互幫互助。 奧萊格已經通過試訓了,雖然現在在b隊坐冷板凳,但憑他熱衷交際的個性,想來在更衣室不會混得太差,卡洛斯只擔心他訓練時候會不會偷跑出去找女孩過夜。 蘇清嘉走后,卡洛斯把宿舍的東西都整理了一遍。他把當初他在哥倫布廣場落寞時貝拉給他寫的便簽全部拿了出來,用膠水一張張貼在了墻上。紙張的顏色很鮮明,字跡也很漂亮,由于妥善的保存,一兩年了還沒怎么褪色。 卡洛斯每天起來都會先看一遍便簽,然后念給自己聽。 還有那幅畫,那幅在蘭布拉大道畫家給他畫的手捧鮮花的畫,他找人給裱了起來,掛在便簽中間。 他給這幅畫取名叫做。 有時候他會想起當初在孤兒院被人嘲笑的日子,但那些記憶都仿佛太模糊了,他都已經記不清了,辱罵,嘲諷,爭斗,全部都已經遠去,就連那個當初和他打得最兇殘的男孩,他都不記得他叫什么名字,又長著一張怎樣的臉了。 現在高年級的隊伍里還是有很多人叫他漂亮男孩,加西亞他們也會叫,他都會一一點頭致意。 教練們又給他擬定了新的訓練計劃,他欣然接受,強度更大的活動和持續有效的鍛煉方式讓他一點點在進步,至少,五十米跑步數據不會騙人。 明年的招生季,他想調入更高的隊伍去,雖然他也有些舍不得加西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