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書迷正在閱讀:胖娘娘、被名門正派關了起來到底該怎么辦、攤主,笑一個、強制屈服、捉兔記、[綜]眾神之母、覆我之唇、小胖子大未來、重返1997之隨娘改嫁、李子家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br>梁局擺了擺手,讓他去接。紀律走到一邊,按下了接聽鍵。“紀隊,微信不回,又這么久才接電話,在做什么呀?這么忙吶?”宋不羈懶洋洋的聲音從聲音中傳出,經由電波的傳送,好像裹上了一層磁性。紀律笑了笑,不由自主地放柔了聲音,說:“和局長在說事情,不方便回?!?/br>“哦——”宋不羈語調微揚,尾音拖得老長,“那行,等你們說完了先?!?/br>“這么快?”梁局難得打趣說,“看你的表情,還說不是女朋友?!?/br>紀律的臉上還帶著一股罕見的柔情,梁局過來人,一眼看透。“真不是女朋友?!奔o律說,“男朋友——還在追?!?/br>梁局的下一句話被嗆在了喉嚨里。他重重咳嗽了幾聲,差點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不過梁局畢竟是梁局,見過大世面的,穩得很,不過半晌就恢復了正經表情,只搖了搖頭,感慨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我真是越來越不懂了……”不再說這個話題,紀律繼續跟梁局討論盧浩才一事。周圍有不少病人在散步,他們這是在花城醫院里。紀律是來看腿的。他腿上的線已經拆了,不過還包著一小塊紗布,今日是過來換藥換紗布的。沒想到這么巧,他在醫院里碰到了梁局。梁局的妻子趙碧春前兩天做了個小手術,如今還在醫院住著。紀律既然碰到了聽說了,便去看了趙碧春。之后他便和梁局來到了醫院樓下,一邊散步一邊討論事情。他的腿基本沒什么大概,就等完全恢復了?,F在只要不太使力,稍稍走些路還是沒問題的。從住院區出來后,紀律給宋不羈撥了個電話過去。“嘟嘟”兩聲后,宋不羈就接起了。“紀隊忙完了呀,在哪呢這是,有點吵啊?!?/br>紀律要去停車場,恰好這時迎面過來一幫人,看上去像是一大家子,吵吵鬧鬧。紀律盡量快速地走過他們,說:“醫院,你在哪?”“醫院?”宋不羈驚呼起來,“紀隊你好端端地去醫院干嘛?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腿上有傷——是去換藥吧?”前段時間,紀律拆線的時候,宋不羈也陪著去了,當時還是俞曉楠這個大嘴巴偷偷告訴他的。如今俞曉楠不知道,紀律不說,他忘了問,也就不知道紀律究竟何時去換藥的了。畢竟紀律算是因為自己受的傷。宋不羈開著車,戴著藍牙耳機,他瞧見前面是紅燈,便松開了油門,任由車子慢慢過去。他說:“哎,紀隊,這樣吧,晚上吃飯,你也一起來唄?!?/br>紀律“唔”了一聲,說:“不打擾?”宋不羈:“打擾什么呀,就是朋友間吃頓飯嘛,又不是什么重要飯局。對了,不如你把侯律師也叫上?”話落,宋不羈還發出了個類似“嘿嘿嘿”的賊笑。紀律笑了笑,說幫他問問。第60章兩個人吃飯最終變成了四個人吃飯。Aunt7最近人氣爆棚,又是周末,吃飯的人很多。幸好宋不羈和常非提早就去了,沒有等便占了個四人座。對著桌角貼著的二維碼掃了掃,宋不羈在手機上看起了菜單。“泰皇咖喱蟹、泰式鮮蝦冬陰功……挺多泰式菜啊,想吃什么?”常非也掃了二維碼,看了一眼上面的圖片,說:“拍得都很誘人,這個青檸檬桂花魚怎么樣?”“想吃就點唄?!彼尾涣b豪邁地往后面一靠,大有一副“老子有的是錢”的霸氣模樣。常非也不客氣,選了好幾樣加入了購物車。現在才不過五點多,紀律和侯一笙都還沒來。宋不羈和常非一邊聊天,一邊等他們來。店內人漸漸多了起來,紀律和侯一笙也隨著人流進來了。大周末的,侯一笙穿著一身正裝,嚴肅得好像剛從哪個庭上下來,在人群中分外顯眼。他旁邊的紀律穿得就休閑多了,只是他身體筆直,休閑裝也被撐得很好看,一手插兜一手拿著手機,一臉冷淡地從人群中穿過。兩個人都身高腿長,在南方普遍不高的身高中宛若鶴立雞群。他們一路過來,仿佛還夾帶著外面的春風,空氣瞬間就溫暖潮濕了起來。不少注目的眼神投到了他們身上,甚至有兩個女孩子似乎在你推我擠討論要不要去要聯系方式。宋不羈懶洋洋地自角落的椅子上抬起頭,對著紀律他們揮了揮手。紀律和侯一笙入座后,宋不羈打開自己的手機點菜頁面,敲了敲,對他們說:“看看想吃什么,隨便加啊?!?/br>紀律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倒是侯一笙脫了西裝外套,隨口說道:“宋先生請客?”“是啊?!彼尾涣b指指常非,“哎,常非,你把你手機給你老板看看唄,看看咱們侯大律師想吃什么?!?/br>每張桌子上都貼著一個掃碼下單的二維碼,他們這張桌子上貼著的,剛好在宋不羈坐著的這邊。而侯律師坐在他的斜對面,距離上有些遠,還不如讓他和常非一起看呢,順便正好……嘿嘿嘿。前段時間宋不羈雖然在奔波歐杰的案子,但是對于常非的狀態也是看在眼里的。距離簡為源被殺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但常非顯然還在介懷。這段時間忙碌的時候還好些,有時候宋不羈晚上出門遛狗時,會碰到洗臉洗澡的常非。大晚上放松獨處的時候,特別容易被勾起某種被壓抑的情緒。常非被勾起的情緒,就名為簡為源。交往短短半個月,他并不算很了解簡為源。但投入的感情是真的,相處的畫面也是真的。突如其來地就生離死別了,感情上肯定是難受的。而他除了難受,還有愧疚等一系列情緒。常非并不如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般開心。他只是很理智地知道怎么調節,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宋不羈甚至想,常非是不是故意借忙碌的工作壓抑自己。直到那天晚上和常非一起遛狗回家,他聊起了侯一笙。宋不羈雖然自己沒談過戀愛,但憑借敏銳的直覺。他也能明顯感覺到常非在提到侯一笙時,語氣、表情,甚至整個人的狀態,都是不一樣的。那會兒他就想,或許侯一笙就是讓常非重新開懷起來的關鍵。常非一開始是崇拜欽佩他,但之后呢,現在呢?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宋不羈就起了撮合他倆的心思。尤其后來他去問紀律侯一笙的家庭背景時,紀律說侯一笙喜歡男人。正好,大家都喜歡男人,更合適了。宋不羈托著下巴坐在他倆對面,越看越覺得這倆人很搭。紀律正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