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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爸爸嘆了口氣。紀律:“爸,我懷疑他們是個殺人團伙?!?/br>紀爸爸沉默幾秒,說:“當年……”紀爸爸把他所知的關“M1”的事一一說了出來。末了,紀爸爸低聲道:“你有空回家一趟,我們去見你爺爺。你爺爺當年是那個項目的反對者?!?/br>掛了電話,已是十幾分鐘過去了。車內的熱氣已被空調的冷氣驅散,宋不羈還沒回來。他的手機還在自己手上。紀律從兜里掏出來,正準備放到副駕駛座上,突然手機震動起來,有人打了電話來——吐槽非。紀律想了兩秒,接了起來。“喂?!?/br>“羈哥我跟你說……咦不是羈哥的聲音?”“我是紀律?!?/br>“哦哦……紀隊好……”常非有點懵,他羈哥的手機為什么會在紀律手上,如果是大晚上,恐怕現在他已想入非非。“有事嗎?我轉告他?!?/br>常非:“不、不用了……沒什么事哈。紀隊再見?!?/br>掛了電話后,紀律突然好奇,宋不羈給自己的備注是什么,于是便用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幾秒后,宋不羈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然而,紀律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字,陷入了沉默。——等宋不羈回來,感覺是可以打一頓了。雖然是等人,但是案子的進展也不能放下。“紀隊,錢雄有一兒一女,其中兒子還在讀高中,但女兒已經嫁了人,嫁去了隔壁村。我和小金發現錢雄女婿的弟弟的字跡和血字上的字跡差不多,正帶回來做筆跡鑒定?!?/br>“紀隊,盧浩才父親表示他不知道盧浩才在做什么工作,他們差不多有十年沒聯系過了,過年過節的盧浩才也不會回去?!?/br>“老大,肖蘭堅持自己單身,并沒有感情生活。但是我分別對她提到了盧浩才和馬育,嘿嘿,被我發現破綻了!肖蘭喜歡馬育,我估摸著這姑娘正在和馬育偷偷談戀愛呢。而且肖蘭沒有不在場證明那時間段里,馬育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呢,估計當時倆人在一起。但是很奇怪啊,無論我旁敲還是側擊,肖蘭死活都不承認……”“老紀啊,省廳出結果了……”……一一聽取完畢匯報,又一一下達指令,紀律揉了揉眉心,宋不羈還沒回來。就在這時,紀律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歐春林和王富貴鬧起來了,鬧到了市局。即使從這里開回市局也要十來分鐘,紀律讓來電的民警先處理著,而他自己思考了幾秒后,握了握宋不羈的手機,然后一踩油門,往市局開去。——他的隊員們都出去走訪排查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只有他最方便。——歐春林和王富貴都和命案有間接的關系,不能置之不理。余光從后車鏡上收回,剛才停車的地方已看不見了。紀律抿緊了唇,暗想,不行,以后必須在宋不羈身上裝個定位器。不然像現在這樣,沒帶手機,他連宋不羈在哪都不知道。但是這個前提必須是,宋不羈信任他,和他攤牌,愿意在他面前使用能力。也只有在他使用了能力后,再在他身上裝定位器比較合適。——他的能力,不能帶著手機一起使用,那也應該不能帶著其他設備一起使用。紀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市局,果然在接待室里看到了在地上的歐春林和站著的王富貴。歐春林和王富貴依舊在大吵大鬧,一個小民警無奈地看向進來的紀律。紀律朝他點了下頭,然后右手用力地拍了拍門,拍得“砰砰”作響。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震了震爭吵中的倆人,倆人齊齊轉過頭來。緊接著,歐春林就像見到了親人一般,飛快地從地上爬起來,沖到紀律身邊,一把拉住了……門把。紀律往旁邊一躲,躲開了歐春林的“投懷送抱”。紀律眉頭一凝,臉色一冷,沉聲道:“干什么?坐下。一個一個說?!?/br>本以為自己會是抓著紀律的手臂告狀吐苦水,但沒想到抓住了個門把的歐春林一愣,連哭天喊地都忘記了,直到聽到紀律冷冷的聲音,才陡然記起,這警察氣勢不一般,不好惹的啊……他悻悻地收回手,然后小心地看了紀律一眼,繼而快速走到椅子邊,坐下。王富貴看到紀律來,本也想吐苦水,但也被紀律渾身上下冰冷強悍的氣勢嚇住了,立即拉開了椅子。紀律面無表情地一一掃過他們的臉:“歐春林,你先說?!?/br>聞言,歐春林立即聲淚俱下起來:“警察同志,你可得幫我做主??!我兒子本來好好的??!怎么一跟這人做了保鏢,就出事了??!這鐵定是他連累了我兒子??!”王富貴立即“呸”了一聲:“瞎逼逼個鬼???老子怎么知道你兒子被誰殺的?老子還覺得你兒子連累了老子呢!要不是你兒子,老子至于幾次三番進公安局嗎?警察同志,你給評評理??!我本來好好地聽你們的吩咐,在家呆著,隨時協助你們調查,可這老賴狗愣是過來找我吵,我這也是沒辦法哇,只能上你們公安局找幫助了……”歐春林一拍大腿,大怒:“不是你我兒子會死?誰知道是不是你個老不死的得罪了什么人?我看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吧!我告訴你老不死的,今天要么賠我兒子,要么賠錢,不然別想走!”王富貴:“媽逼的你個老賴狗!……”又是一聲重重的巨響傳來,眼看又要吵起來的倆人俱是一驚,身體同時一抖,扭頭看向聲音來源之處。紀律倚在邊上的辦公桌旁,左手放在一本厚厚的書籍上。書的封面還顫顫,訴說著剛才是怎樣驚心動魄的一幕。歐春林咽了咽口水,目光小心地從那好似有千斤重的書上移開——以剛才的響聲,那警官是用了多大的勁把書拍到桌上??!這如果是拍到人身上……歐春林忙露出一個凄凄慘慘戚戚的苦情表情,放低了姿態和聲音:“警察同志,我兒子他……嗚嗚嗚,真的太慘了啊……他才……他還那么小……”紀律垂在右側的手握了握,額頭的青筋也堪堪被壓下,他沉聲問道:“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雖然沒聽幾句,但大概事情也聽明白了。歐春林不知從哪里知道了歐杰是給王富貴做保鏢的,也不知從哪里打聽到了王富貴的住址,于是跑過去鬧場,要王富貴要么還他兒子,要么賠錢了事。按歐春林的尿性,肯定是想詐一筆錢。王富貴自然不給,他也是個蠻橫的人,于是這倆人便吵鬧了起來,最后鬧到了市局。歐春林欺軟怕硬,但是為了錢他無所畏懼,于是硬著頭皮道:“還有呢!警察同志,他肯定和我兒子的死有關系,你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