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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彼此對視了幾秒,然而紀律放開了他,宋不羈往后退了幾步。宋不羈往后扒拉了一下頭發,提起放著濕衣服的袋子,說:“那啥,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回去了啊……”紀律沒阻止他,只說:“不留下聽聽看盧浩才這人的基本情況?”宋不羈搖搖頭:“聽不聽一樣吧,他短短十五分鐘內處理了監控,處理了能定他罪的兇器和帶血衣服,這么冷靜縝密的一個人,他肯定也想到了你們會查他,但估計查出來也沒什么用吧——大發還在家里等遛,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找你吧?!?/br>宋不羈說完,就提著袋子開了門出去了。紀律站了幾秒,也跟了出去。倆人一前一后,相距不過兩三米。不過宋不羈是直直往電梯而去,紀律卻是一拐,拐進了刑偵大隊的辦公室。辦公室里三個人——俞曉楠、謝齊天和金子龍,三人見到他,尤其是金子龍,立即站了起來,匆匆喊了聲“紀隊”,喊得又快又急,好像也遮掩著什么。邊上,俞曉楠偷偷地對紀律眨了眨眼。謝齊天眼珠子左右亂轉,瞧見俞曉楠的動作,輕咳了一聲。俞曉楠的嘴巴說緊很緊,說不緊也不緊。見到這種可以八卦的事,她向來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紀律能猜得出,這姑娘回來后都跟他們說了什么。紀律嚴厲的眼神一掃,三人立即快速變了表情,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小俞,盧浩才?!奔o律先朝站得筆直的俞曉楠開了口。第45章“盧浩才,男,31歲,花城本地人,母親十年前去世,父親在明院區塘下鎮棠下村打工。初中畢業就沒讀了,超市送貨員、工地搬磚、酒店保安……直到現在嗨秀KTV內保,什么臟活重活都干過。個人信息大致就這樣,看不出什么問題?!庇釙蚤α怂κ稚系谋咀?。“我們對他進行了兩次詢問,案發當晚,他和另一個名叫馬育的內保上班。當日凌晨2點25分,馬育肚子痛,去了廁所。2點31分,馬育還沒回來,盧浩才接到有人鬧事的電話,去處理了。2點45分左右,馬育回到辦公室,盧浩才還沒回。2點59分,盧浩才回來,馬育不在辦公室。以上,是他們倆交代的時間線,除了盧浩才處理鬧事時有證人,其他時間段這倆人都沒證人?!?/br>他們問過嗨秀KTV當晚上班的其他人,被sao擾糾纏的服務員唐琳琳和電話通知盧浩才的另一個服務員陳星,以及鬧事者包廂內的所有人都證明了2點59分前盧浩才確實在處理鬧事。“內保辦公室座機的來電記錄顯示,2點30分確實有一通從前臺打來的電話?!庇釙蚤f,“那鬧事者就更有意思了,‘難忘今宵’包廂,剛好是我們死者歐杰的雇主王富貴所在的包廂,sao擾服務生遭到反抗的,就是王富貴?!?/br>謝齊天和金子龍這兩天都在追查王富貴收到的血字來源,對王富貴的為人也打探得清清楚楚。聞言謝齊天冷笑一聲:“這個姓王的,嫌棄老婆老了丑了,經常在外勾三搭四?!?/br>金子龍也是義憤填膺:“就是,太不知羞了!他鄰居說有次還有女人鬧到他老婆面前。他老婆竟然也忍得下!”俞曉楠拍拍金子龍的肩膀,以一種看透一切的語氣說:“世上就是有這樣的女人,為了家為了兒女,不離婚,什么委屈都吃得下?!?/br>紀律打斷他們的抱不平,說:“嗨秀里面其他人呢?”俞曉楠把本子翻到下一頁,她下午把嗨秀所有人員的詢問情況做了個整理,此時一目了然。“其他人的大多都有證人能證明他們說的話,就一人有點問題。服務員肖蘭,案發時3點2分的時候跟同事說去廁所,直到我們接到報警通知過來后,她的同事才再次見到她。去個廁所這么久,不至于吧?”紀律“嗯”了一聲,問:“肖蘭感情生活如何?”“喲紀隊,你竟然關心起人美女的感情……嘖嘖?!闭{侃完這句,俞曉楠又立即正色道,“單身,也沒聽嗨秀其他人說她喜歡誰,或者誰在追她。不過我覺得不是,可能不是單身了?!?/br>金子龍虛心請教:“小俞姐,你怎么看出她可能不是單身的?”俞曉楠曖昧地朝他眨眨眼,說:“吻痕你知道吧?第一次問話時還沒發現,今天上午問話時,我看到她脖子后方有個吻痕哦?!?/br>金子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再次虛心請教:“那為什么不是炮友,而是男朋友呢?”俞曉楠說:“女人的直覺吧,肖蘭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不像是為了上床而上床的,如果沒有一定關系,應該不至于讓她點頭……”從俞曉楠嘴里聽到“直覺”二字,紀律眼皮一跳,立即想到了宋不羈,想到他無賴似的說“直覺”的模樣……嚴厲地掃了俞曉楠一眼,紀律教訓她:“辦案講究證據?!?/br>俞曉楠大呼:“吻痕就是證據!”紀律嗤笑:“你還知道什么叫吻痕啊?!?/br>俞曉楠委屈,總覺得哪里不對,像是自己無辜被牽扯,反駁:“我沒吃過豬rou難道沒見過豬跑嗎?哼,老大有了男人火氣還這么大是不是欲求不滿……”紀律面無表情:“今晚不想下班了?”俞曉楠信奉女孩子要睡美容覺,不值班的時候每晚十一點準時入睡,于是忙陪笑:“紀哥英明!大圣,機靈點!你們的調查結果呢,快快快,報告一下!”謝齊天和金子龍這兩天調查了王富貴和他身邊的一些人,也做了整理。明早他們刑偵大隊要開個短暫的碰頭會,把各自的調查結果分享一下,于是此時謝齊天便簡單說道:“有兩個懷疑對象,一是王富貴的競爭對手,另一個包工頭,錢雄。王富貴剛攬下的那工程,原本是錢雄更有可能,但王富貴見這個工程賺的錢多,就使了手段拿下了。這不是王富貴第一次和錢雄搶,長期以往,錢雄心里不可能沒有積怨?!?/br>“二是王富貴他們村里的一殘疾小伙子,包興亞。包興亞的父親是個木匠,原先也是跟著王富貴干的,但是幾年前包興亞的父親干活中突然從二樓窗戶摔下來,年紀大了摔了個殘廢。當時在場的倆人中包括王富貴,這倆人都說是包興亞的父親自己不小心。警察來了后也只是草草詢問了下,最后不了了之。我們問過包興亞,他說當時他父親就是被王富貴推下去的,但是問他怎么知道的,他又不說。提到王富貴時,包興亞滿臉都是恨意?!?/br>紀律“嗯”了一聲,說:“辛苦了?!?/br>金子龍進來幾個月,第一次從紀律口中聽到這話,頓時受寵若驚,忙說:“不辛苦不辛苦,紀隊才辛苦呢!哎我們也是沒用啊,調查兩天了也還沒把這事兒弄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