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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默默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胤禛回來的時候,在院子里尋摸了一圈,沒有發現他們,招來奴才一問,才知道,娘幾個還在摸黑種地呢,也是夠勤懇的。 正打算去地里叫他們,就見他們擠成堆,嘻嘻哈哈的回來了。 胤禛:…… 聽說是在地里忙活了一天,看這情形不像啊,這活蹦亂跳,恨不得繞著莊子狂奔三百圈的模樣,實在不像累。 顧詩情老遠就看到他了,走進嬉笑道:“嗨,這澆水的時候,感覺累的手都抬不起來,一走出地頭,胳膊也不酸了,腿也不軟了,瞬間精神起來?!?/br> 胤禛無語:“你們何苦來哉,爺少你們這口飯了?” 衣衣睜著大眼睛,不贊同的說道:“額娘說了,只要是做事情,不管是做什么,都是自身價值的體現?!?/br> 長生點頭,他素來是個溫順的,不掐尖不冒頭,不愛說話,聽到胤禛這么說,也慢條斯理的辯解道:“這不叫何苦,這叫體驗生活?!?/br> 胤禛大手揉著他的腦袋,柔聲說道:“又是你額娘說的?” 長華笑嘻嘻的挨過來,點著頭,就要胤禛抱他。 一個起頭,其他幾個也不依,果果向來鬼點子多,抱著胤禛的腿,順著就要往上爬。 顧詩情連忙一把將他抱在懷里:“好了,你阿瑪也累了一天了,別調皮啊,額娘抱你?!?/br> 果果嘟嘴,跟額娘完了一天了,他想跟阿瑪玩,可是額娘說的話,也不能不聽,真是苦惱啊。 回到院子里,晚膳已經擺出來,雖然有時候是夫妻二人攜手下廚,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廚子做的,偶爾做一次飯,是情趣,天天做,顧詩情就敬謝不敏了。 她慣是個愛吃不愛做的。 生平最討厭刷碗,沒有比這個更討厭的了。 吃完飯,村子已經是一片寂靜,這時候,不管是油燈,還是蠟燭,等閑都是舍不得點的,因為佃戶都是早早的睡了。 只有院子里,點著幾個燈籠,散發著微光。 在莊子上住的久了,也染上一點淳樸的習性,用胤禛的話來說就是:“將你骨子里的摳門給引出來了?!?/br> 這也不怪顧詩情,她既不愛美食,也不愛華服,對于珠寶首飾,更是看看就過。 除了必須的,并沒有說,挖盡心思的去倒騰。 有了也能過,沒有也能過。 偏偏又是個閑不住的,開的那些店鋪,又在周圍開了好幾個分店,賺的錢更是數不勝數,可惜他這里是個無底洞,再多的銀子也填不滿這個窟窿。 等事了就好了。 胤禛望著北方,那里是康熙回鑾的方向。 老爺子晃了一個夏季,終于要回來了。 而他們也要回到貝勒府,去面對那些勾心斗角。 人心叵測,每天都會有新驚喜的朝堂,隨著康熙的回鑾,也將熱鬧起來。 胤禛重新一頭扎進了朝堂,而顧詩情也要重新開始赴花宴的日子。 貝勒府鮮少舉辦花宴,但是別人有約,只要身份得當,她也是鮮少拒絕的。 而兩個小閨女也被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帶在身邊,開始游走與眾人間,任何的教導,都比不上親身經歷,雙胞胎也大了,該學著為人處世了。 也該學著如何辨別臉色,和細微動作中,表達出的信息。 顧詩情心里有點急,這兩個孩子被她養的跟小子一般,這么大了還沒有定性,可不是讓人心焦。 而孩子的成長也是很喜人的,桂花飄香的時節,兩人一舉一動,就帶著別樣的韻律,顧詩情是越看越滿意。 別看在府上是什么表現,只要在外人面前,能獲得贊譽,她就滿足了。 也不是說拿著孩子炫耀,就是不想她們承載太多的輿論,在這個時代,一人一口吐沫,是能殺死人的。 就連皇上對此,也是很忌諱的。 比如南山集案。 此案的發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對于漢人的壓迫,顧詩情眼睜睜的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舒服。 左都御史趙申喬以“狂妄不謹”的罪名彈劾戴名世,表面原因就是。 這個文字獄案,是大名鼎鼎的,在后期也有無數人聞之色變。 這事情,剛剛有一點苗頭的時候,顧詩情就連忙派人,毀掉,此次案件,找不到關鍵證據,最后落得一個革職查辦。 再也沒有歷史上的慘烈,顧詩情才長舒一口氣。 對于文字獄,她是痛恨的,可也是如今的她,所未能為力的,她能做的,也不過是將證據毀掉,攪亂池水,讓康熙無從嚴判。 沒得一點證據,御史的風聞奏事若是這么見效,朝堂上大半的人,大約都是躺著的了。 胤禛對此一無所知,只是有些納悶,最近烏拉那拉氏有些不大愛搭理他。 在書房靜靜的三省吾身,沒有發現有得罪她的地方。 不由得心中躊躇,難道是忽略她了? 也沒有啊,每一夜,他都有辛苦耕耘。 白日里,也有好好的哄著她,那這般到底是為何呢? 突然眼前一亮,難道是…… 想到這里,不由得有些坐不住了,風風火火的就往正院里跑,邊走邊跟蘇培盛吩咐:“叫張起麟那小子去叫大夫!” 蘇培盛掉頭就去找張起麟,心中還有些納悶,這好好的,找什么大夫。 吩咐張起麟的時候,難免說的吞吞吐吐,不盡不實。 張起麟那小子,是有些聰明勁的,這就會錯意了,以為是書房那位jiejie不舒服呢,當下就請了大夫過去,直接帶到了書房。 而胤禛在正院左等右等不見大夫的到來,不由得疑惑的望向蘇培盛:“人呢?” 顧詩情解決了心中的一樁大事,笑吟吟的走了出來,輕聲問道:“什么人?” 蘇培盛躬身,望向胤禛,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胤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低低的說道:“爺瞧你這段時日,有些不大舒服,特意召了大夫,來給你請平安脈?!?/br> 顧詩情勾唇,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我這翻了年,可三十出頭了,老蚌生珠,你的本事倒不小?!?/br> 蘇培盛躬身退了出去,不忍再看自家貝勒爺那訕笑的臉龐。 想到這里,不由得感慨,這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如膠似漆。 好重的一股酸臭味。 終身必須單身的蘇培盛,覺得自己必定是散發著清香的。 胤禛左看右看,見顧詩情笑的促狹,不由得怒道:“老蚌生珠怎么了,爺覺得你還是可以的?!?/br> 顧詩情撇嘴:“還是別了,下一次選秀,就要給弘暉相看媳婦了,我可是要做祖母的人?!?/br> 對于自己生孩子,她是敬謝不敏的。 想到這里,顧詩情蹙眉說到:“我相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