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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家住進去,想來能獲得片刻的寧靜。 比在莊子上,強多了。 莊子遠不說,又是鄉下,路不好走,在金窩銀窩住慣了,鄉下難免有諸多的不便。 更不用說,那坑到死的小路,真要是發生什么事情,肯定拍馬難及。 更讓顧詩情驚異的是,今年竟然沒有新人進府,難道德妃改性了? 或者是康熙終于不在雍親王府,表現過剩的愛心了。 可喜可賀。 當晚顧詩情就多吃了兩大碗飯,看的胤禛直皺眉。 “可少吃些吧,誰缺了你什么不成,吃這么多,晚上積食,胃里難受可如何是好?!?/br> 顧詩情放下筷子,滿足的用帕子擦嘴,半晌才柔聲回道:“今天的飯菜不錯,是哪個廚子做的,賞?!?/br> 胤禛:…… 合著爺的話,都是耳旁風不成。 見她唇邊上,還有一點油漬沒有擦干凈,欺身上前,正打算抬手,用帕子幫她擦掉。 就見烏拉那拉氏撅著嘴,無賴的說道:“親這里親這里?!?/br> 胤禛將帕子摔到她臉上,冷聲道:“想得美?!?/br> 這帕子是素紗制成的,邊上繡著挺直的綠竹,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帶著淡淡的竹子清香味,被胤禛摔到她臉上,那柔滑的觸感,緩緩的降落。 顧詩情輕笑,不以為意的撿起來,反手就替胤禛將唇擦拭干凈。 胤禛斜睨她一眼,恨恨的放過她。 相處的時日越久,極越了解她,愈加不明白,年少的自己,究竟是吃了什么迷魂藥,怎么會喜歡上,這么惡劣的她。 明明心中早就知道,她是慣愛作弄他的,偏偏就是忍不住,老是想靠近她。 顧詩情扳著指頭仔細的算,穿越過來已經有十一個年頭了,也就代表著,她跟胤禛朝夕相處已有十一年。 胤禛望著那細白的手指,在眼前晃來晃去的,不由得想到,這一片柔嫩劃在身上的觸感。 眼眸深深的望了顧詩情一眼,大長腿一邁,就跨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就往床邊走去。 顧詩情還掰著手指呢,見這情形有點懵,短促的“啊”了一聲,以示疑問。 胤禛輕笑:“瞧瞧外面的月亮,多么適合談心,掰什么手指?!?/br> 顧詩情表情瞬間就裂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會兒外面淅淅瀝瀝的聲音,必然是在下雨吧。 冬日的雨,合著冷風,能凍到人骨子里去,這天氣她最煩了,故而記得格外清晰。 然而很快,她就沒空想這些了。 瑩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能清晰的看到,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接著身上附上一具溫熱的軀體,結實有力。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尾小船,在滔天巨浪中,迷失了自我,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連著好幾天,顧詩情都不愛搭理他,沒有那般把人往死里做的,明明她已經照著他的要求,哭著求他,然而結果就換來一個邪魅的微笑。 和更加兇猛的鞭撻。 去他的邪魅,又不是十五歲,做什么中二模樣。 眼見胤禛又抱著一大束玫瑰,緩緩的踱步到她跟前,長長的衣袍,被風吹起,猛然一瞧,頗有如匪君子的模樣。 顧詩情冷哼,就算你跪著求我,我也不會搭理你的。 寶寶很生氣,豈是一束玫瑰可以收買的。 胤禛輕笑,抱進手中的花束,這幾天,他很是苦惱,許是那一晚孟浪了,害得烏拉那拉氏好幾日都不愛搭理他。 要他說,他也沒做什么,不過在她哭唧唧的時候,沒有按時停下罷了。 將手中花束上面的綢緞揭開,緩緩的遞到烏拉那拉氏跟前。 顧詩情眼角余光,一直都在注視著他,見他揭開綢緞,不由得一顆小心肝砰砰的跳起來。 要說她對什么沒有抵抗力,非鮮花與美食不可懷疑。 若是有什么解決不了,就上鮮花,若是鮮花還解決不了,上美食,妥妥的。 然而定睛一看,顧詩情也忍不住睜大了雙眸。 這懷里躺的哪里是鮮花,分明是一顆顆的寶石。 雕成鮮花和葉子的模樣,用銀絲穿起,做成花枝的模樣,更有甚者,花朵的背部還鑲上幾顆鉆石。 在燭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顧詩情小心翼翼的接過這一束寶石花,瞬間覺得,面前的空氣,都是銀子的味道,這一大束,不論成本,就光這份巧思,必然也值不少錢。 顧詩情學著胤禛的模樣,邪魅一笑,柔聲道:“就這個,擺在洋品鋪子去賣,將成本降低一點,做成大眾貨,我已經能看到財源廣進的模樣了?!?/br> 胤禛唇角的笑,差一點就掛不住了,烏拉那拉氏好生異想天開,簡直了,自己送她的東西,她笑的那么難看就不說了,竟然還想在鋪子里賣。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顧詩情半晌不見胤禛的回答,挑眉:“怎么了?” 胤禛摸了摸鼻子,柔聲說道:“我在想,換成什么,比較好看,又成本不高?!?/br> 顧詩情滿意的點頭,這粉色寶石實在難得,更別提背后還鑲鉆了,這時候,西方已經發掘出鉆石的美麗,這價格自然也是很美麗的。 以這個版本出去賣,怕是買的人不多,還不如做成大眾貨,賣個廣泛。 但是這種制作思路,可以保存下來,顧詩情親自指導畫手,做出盆景的模樣,里面是開得如火如荼的海棠花,想來會得女子的喜愛。 果然,剛剛擺出去,縱然標的高價,也是瞬間被人買走了。 顧詩情嘚瑟的對著胤禛說:“瞧瞧,這生財的路子,我如今也是走的熟溜?!?/br> 胤禛點頭,鋪子進錢,雖然他不會親自經手,可最后還是會落到他的口袋,他自然也是關注的,不過這東西可不便宜,能買起的人家,也是不多的。 胤禛隨口問道:“哪一家買走了?” 那管事低垂著頭,一板一眼的回道:“是小佟大人?!?/br> 兩人瞬間就明白了,這是隆科多。 揮手讓那管事下去,顧詩情有些不太高興,要說隆科多這人,說起來也跟他們沾親帶故的,可是她就是喜歡不起來。 李四兒的跋扈,她向來是有耳聞的,可是犯不到她頭上,她也不能主動去收拾。 不論李四兒如何受寵,也沒誰那么不長眼色,敢讓她瞧見。 大約是做了正妻的緣故,對于小妾真的是無感,這也就罷了,他們兩人對待原配的態度,實在讓人心寒。 粘桿處傳來消息,說是“致原配若人彘”。 想來就令人不寒而栗。 多得是寵妻滅妻的,本就是你死我活的關系,自然是不指著他們良善。 可是殘忍到這種程度,實屬難以接受。 顧詩情蹙眉,粘桿處又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