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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貓,但是喝酒也是不成的,沒得帶壞了其他幾只小寵物。 胤禛好笑的立在一旁,瞧著顧詩情給貓貓生動的上了一課,心中也是有些無奈的,這貓雖然瞧著有幾分機靈,但是訓它話,它肯定是聽不懂的。 玫瑰自然是能聽懂的,自然也知道自家主人生氣了。 可是地窖里藏的酒,實在是太好喝了,還有那么一米米的靈氣在,老遠都能聞到香味。 也是它倒霉,碰一點點就容易醉,不像崽崽和團團,完了跟沒事人一眼,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又被主人揪著毛罵,玫瑰生無可戀的抱頭,你說的都對,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顧詩情訓了一會兒,越加佩服胤禛,他是怎么做到訓她半個小時不換氣,不重詞的? 這么一會兒,她就覺得有點喘,腦海中的詞,也完全都搜刮了一遍,接下來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只得無奈的放下玫瑰,做最后總結:“別讓我再看到你喝酒,要打屁屁的!” 胤禛執起她的手,輕笑道:“跟一只貓置氣,你圖的什么?!?/br> 這只貓,它不是凡貓,顧詩情絕望的想,當只有一個人知道真相的時候,也是很痛苦的。 每次到了孕后期,顧詩情都要進入狂暴的運動模式,只要身體受得住,她就會一直做各種舒緩的運動,就希望生孩子的時候,能像母雞下蛋一樣,吧唧,孩子出來了。 雖然已經生過兩次了,但是對于這個事情,還是有一種本能的恐懼,在這個沒有任何急救手段的古代,好想讓別人把孩子生完。 現代的時候,生孩子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更何況,醫療水平極度不發達的古代。 比如羊水栓塞,估計在這個時候,就是無解的,偏偏它是客觀存在的,而且發生概率并不低。 顧詩情一直懷疑,康熙的第一任皇后,就是因著這個沒有挺過去。 想想還是蠻害怕的啊。 顧詩情將手中紅彤彤的柿子,用竹簽扎一個小洞,吸溜著里面香甜的汁水,憂郁的想到。 胤禛在一邊,表示沒眼看,用那么悲傷欲絕的表情,吃的那么歡實,好歹也收一收,別表現的那么明顯。 隔壁的八福晉,最近成了???,這不,又提著一籃子蜜桔,笑嘻嘻的進來了。 隔三差五的,她都要遞一次帖子,都是妯娌,還真能將她攔在門外不成,只得捏著鼻子招待。 “四嫂這里好東西多,瞧瞧這柿子,皮薄個大,里面的汁水豐盈,瞧著竟像是要溢出來?!惫j羅氏托起一個柿子,滿是贊嘆的說道。 顧詩情都想捂眼了,大約她真的很少拍人馬屁,瞧那腮幫子僵硬的,都想替她揉一揉了。 “瞧上什么,盡管拿,一家子不論別的?!鳖櫾娗槎俗谥魑?,笑盈盈的說道。 郭絡羅氏咬唇,紅唇微勾,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四嫂這里,子嗣旺盛,好想拿一點走?!?/br> 顧詩情瞧著她唇上嫣紅的口脂,這樣又是舔、又是咬的都沒有掉,就知道這口脂定是從自己的店里買的,當下也愿意給三分薄面,溫和的笑言:“子嗣這東西可是拿不走的,誰知道拿的是四嫂這里的?!?/br> 說著努努嘴,指向后院:“萬一拿了后院那些,豈不是不好?!?/br> 郭絡羅氏臉色頓時有些蒼白,拿了后院的,身份對等之下,自然也是后院的子嗣。 與她郭絡羅氏無關。 可是不在四嫂這里,得到準話,總是心有不甘,可四嫂也是機靈的厲害,怎么都套不出話來。 想要那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竟成了奢侈。 送走一臉無奈的八福晉,顧詩情也很是無奈,她還堅定不移的相信著,自己是送子娘娘的親戚,一句話的是,總是能讓人如愿。 可是就算自己有這功能,也沒有向競爭對手施展的道理。 八貝子子嗣稀少,想來不只是郭絡羅氏的問題,有時候也邪門的很,兩個人都好好的,可是在一起,就是沒有子嗣。 怎么努力都不會有孩子的。 八貝子和八福晉兩人,好歹也是冒過泡的。 顧詩情也害怕,萬一自己指哪哪準,豈不是白白的給對手送分。 胤禩能在雍正等級以后,還給他添堵,那人脈和智商,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要是再讓他擁有嫡子…… 顧詩情搖搖頭,怕是腰桿更直了。 “這個不好吃嗎?”胤禛夾起一筷頭青菜,蹙眉問顧詩情。 她只顧著想事情,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么,見他夾起來,還以為是要喂自己,迷迷瞪瞪的張開嘴,半晌過去,嘴里依舊空空如也。 抬眸一看,胤禛早已遠離桌邊,坐在一邊品茗看書了。 顧詩情:…… 又忽略大爺,得罪他了。 討好的湊上前去,顧詩情殷勤的給他捶著肩膀,狗腿的問道:“爺,這個力道怎么樣?!?/br> “不怎么樣?!?/br> 嘩啦啦的翻書聲很響。 顧詩情換到左邊,又加了點力道,狗腿的問道:“這樣呢?” “不怎么樣?!?/br> 嘩啦啦的翻書聲,就沒停。 顧詩情將自己的一顆大頭,湊到胤禛肩膀上,覺得這個角度累,索性靠在上面,偷偷的轉移話題:“這是什么書啊?!?/br> 胤禛一把將她的臉挪開,冷冷的說道:“你沒看過的?!?/br> 顧詩情撇嘴,自己都這般做小伏低了,還想如何。 冷哼一聲,抽走他手中拿倒的書籍,硬邦邦的問道:“書還有我好看不成?!?/br> 胤禛穩坐釣魚臺,慢條斯理的“嗯”了一聲。 顧詩情:…… 這是打算跟她干到底了? 她還不信了,她一個能在網上跟人掐架,掐的風生水起的人,會混不過一個古人。 然而事實總是很打臉的,顧詩情最終也沒有熬過胤禛,討好加狗腿的那個,依舊是她。 “還是不是男人了?” 胤禛對這句話很敏感,在她肚子上掃了一圈,抬眸露出一個涼涼輕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 顧詩情嘟嘴:“我不清楚?!?/br> “那你的孩子哪里來的?”胤禛放下書,慢條斯理的摳著指甲。 這是跟顧詩情學會的,這個姿態最是恨人,你在這里氣的要炸,她跟沒事人一樣,漫不經心的摳指甲,看著都想全給她剪了。 這種心思,顧詩情也是有的,她實在不理解,一個大老爺們留那么長的指甲干嘛。 曾經也想偷偷的給他剪掉,但是剛露出一點苗頭,都被他發現了。 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后來看習慣了,也覺得還好,再也沒有起過這個念頭。 可是今天見他這幅樣子,顧詩情恨恨的皺眉,好想把他的指甲,全給絞了。 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