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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的蘇蘇。 她發覺她有向手控發展的嫌疑,見到這手,很想上去擼一把。 顧詩情想,我是一個很有骨氣的人,我被晾了這么久,我還在生氣,我要他來哄我。 胤禛早就看到她一直飄過來的小眼神,那眼睛瞪得都快抽筋了,還端著呢。 垂眸對著多多,冷冷的說道:“來多多,我們走?!?/br> 顧詩情斜眸,冷哼:“抱著它一道睡?!?/br> 胤禛點頭,她氣結。 索性轉過頭去,仔細的欣賞光禿禿的樹枝,瞧瞧多有凌亂美。 半晌聽到一陣輕笑,宛若在耳邊響起,顧詩情回眸,就見胤禛離她近近的,鼻尖緊緊的挨著她,胤禛眨了眨眼,她就覺得有毛絨絨的小刷子,在刷她的臉。 好聞的松香味將她包圍,顧詩情一瞬間有些結巴:“干……干嘛?” 胤禛茶色的眼眸緊緊的注視著她,溫聲道:“看你?!?/br> 顧詩情臉紅,她聽成了特別不和諧的兩個字:干你。 這么簡單粗暴,怪不好意思的。 緊張的咽了口水,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充滿了嬌羞:“晚上吧?!?/br> 胤禛:…… 晚上看就晚上吧,也是別有一番風景。 見他的表情有些不對,顧詩情才反應過來,胤禛說的是看你,不是干你。 這下,她的臉算是徹底紅透了,簡直就是神級大烏龍,再沒有更烏龍的了,她清新小仙女的人設,是不是已經壞掉了? 弘暉這時候,終于看到自己的親阿瑪過來了,樂滋滋的上前來,揚起嫩生生的小臉,充滿濡慕的說道:“阿瑪,弘暉想你了?!?/br> 胤禛聽到這話,心中就是一緊,不由得后悔,何必和烏拉那拉氏別這一口氣,白白的浪費了這許多時日。 又不是仙氣,沒什么稀罕的。 但是顧詩情已經是個慈母,他就得做好嚴父的角色,當下冷冷的“嗯”了一聲。 弘暉哭唧唧的望向顧詩情,不明白自己的真心表白,怎么換回來的就是一聲冷冷的嗯。 顧詩情連忙蹲下身,溫柔的說道:“你阿瑪高興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br> 弘暉又仔細的盯著阿瑪的表情看,胤禛被顧詩情擰的齜牙咧嘴,被迫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弘暉才滿足的帶著他一小串小伙伴,蹦蹦跳跳的走遠了。 蘇培盛和錦繡帶著余下的宮人們,一道出去了。 霎時就剩下兩人,在院子里靜默的站著,顧詩情有些不好意思,別扭的擰著帕子,要說出口的話,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說不出來。 半晌憋著一泡淚,委屈兮兮的望著對面那個高大的男子。 胤禛嘆息,長臂一伸,將她攬入自己結實有力的懷抱中,替她擦掉眼淚,才訓道:“不是爺說你,如今真是慣的你越發左性了,如今朝中亂象已現,就算不為了爺,就是為了幾個孩子,你也不應該如此任性?!?/br> 顧詩情眨眨眼,那兩滴眼淚就順著眼眶流下去,順勢靠在他的肩頭,哭唧唧的說道:“我跟你鬧著玩呢,誰知道你真的生氣了?!?/br> “爺氣的都要炸了,你還有心情鬧著玩?”胤禛蹙眉。 顧詩情攀上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才撇嘴說道:“就是看你要炸了,才想逗你玩,沒想到拍到馬腿上了?!?/br> 胤禛見她半天還不明白,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氣的不是她逗著玩,而是為著國事氣的都要炸了,她也沒有一點政治敏感度,想的都是玩鬧。 她以后,是要與他并肩的人。 見她張嘴還要反駁,索性將她一把抱起,扔在榻上,堵住小嘴,免得喋喋不休的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 顧詩情有些懵,這發展不對啊,不是在吵架嗎,怎么就搞上了。 但是吃rou向來是幸福的,轉臉就將這些思緒拋在一邊,專心致志的勾引起來。 素了半個月,這一下,可算是天雷勾動地火。 很是纏綿了一番。 胤禛饜足的躺在榻上,邊上是未著寸縷的顧詩情,剛一伸手,就看到烏拉那拉氏驚恐的小眼神:“不來了不來了?!?/br> 胤禛輕笑,他只是想抱抱她。 這半個月來,忙的厲害,多次想過來看看她,都未能成行。 這好不容易閑下來,可算是能將這嬌柔的一團,摟在懷里。 明日康熙就要班師回朝,為的就是前幾日鄭成功的孫子那一紙奏請。 說的是乞請祖父歸葬家鄉,這只是一個信號,一個臺灣納入清廷版圖的前奏。 這半個月來,就是為著這個忙活。 **** 一直都盼望著搬院子,康熙回來沒幾天,就大手一揮,搬家的旨意,就下來了。 三阿哥胤祉起頭,胤禛接著,歡快的搬到了外面的貝勒府。 顧詩情坐在馬車里,后面跟著長長的車隊。 還能聽到邊上百姓們的議論聲:“這是哪個貴人的行禮,好長一道?!?/br> “這你都不知道,幾個皇子要搬出宮了,這肯定是其中一位?!?/br> “真的假的?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br> “我哥在四貝勒府邊上路過,看到里面都收拾好了,肯定是他們搬?!?/br> “可不是,還有皇家侍衛呢,瞧瞧那旗裝,準沒錯?!?/br> “你看那柜子,上面雕刻的什么菊花,跟真的一樣?!?/br> “那是梅蘭竹菊四君子……” 隨著馬車的行進,進入胡同之后,這些聲音漸漸的小了,畢竟能住進這里的都是達官貴人,斷不會如此艷羨的竊竊私語。 與上一次的走馬觀花格外不同的是,這一次才有了明確的,這是我家的感覺。 顧詩情踩著板凳,下了馬車,就見到門口的石獅子聳立,又高大又威武,脖子里系著紅綢,迎接他們的到來。 大門大開,胤禛扶著她,一路走來,新來的奴才侍女跪了一路。 錦繡跟著她出來了,錦心留在了宮里,據說是進了乾清宮做灑掃宮女,顧詩情給了她一批賞賜,也算是全了這一場主仆情。 王玉柱自然是又跟出來了,其他的小太監,顧詩情一個都沒有帶,胤禛說了,到時候住一起,用不到那么多人。 但是也交代過了,要是有可心得,盡管留下。 那微微瞇起的雙眼,讓顧詩情的回答變成:“那些小太監,一個個都不合心意,我有你就成?!?/br> 雖然胤禛面上仍是淡淡的,但是顧詩情知道,他還是很滿足的。 相處的時日越久,對他就越熟悉,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清楚明白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還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太熟悉了,反而失去了新鮮感。 顧詩情遺憾的想到,昨日夜里她很激動,終于要離宮了,可以呼吸新鮮的空氣,她一只手抓著東西,另一只手,來來回回的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