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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挑起她光潔的下巴,瞇著眼,柔聲問道:“爺怎么覺得……想要左擁右抱的人,是你呢……” 顧詩情后背一涼,感覺到這要是回答的讓胤禛不滿意,肯定也沒有她的好果子吃,頓時訕訕的笑了,討好的說道:“瞧瞧你,我不過隨口一說,你還上心了?!?/br> 胤禛輕笑,倒打一耙,說的就是烏拉那拉氏吧。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大早,顧詩情就被胤禛從被窩里挖出來,穿上他神神秘秘拿過來的男裝,將頭發梳起,帶上瓜皮小帽,女扮男裝走起。 然而顧詩情對著小鏡子,左看右看不滿意,這效果跟以前看電視一樣,人人都看的出來,她女扮男裝,實在是太秀氣了些。 拿出眉筆,將眉毛畫粗實,眼窩也畫深一點,想了想,又去找了略深一些的粉,涂在臉上,這么一瞧,還像那么回事。 乍一看,就像一個略顯女氣的翩翩公子。 至于胸,完全不需要擔心的,生完孩子,她的胸,又回到了板上釘釘的狀態,胸是什么,不存在的。 也就孕期有那么幾個月,虛假的繁榮。 顧詩情感慨,也就是那燃放的煙花,轉瞬即逝。 兩人帶著侍衛,一道走出去,要說這小鎮上原本也沒有什么逛頭,可是商人們多機靈啊,聽聞來了大人物,一個個的都將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賣出去一件就發了。 因此顧詩情到街上的時候,只覺得熙熙攘攘,很是繁華。 攤子上賣的東西,不同于皇宮的精致,但是也別有一番風味,瞧著有意思的很。 一路從這頭,買買買到那頭,其實顧詩情很想吃吃吃到那頭,無奈胤禛怎么也不許,說是外面的東西不干凈,真的想吃,讓他們去府上做來。 顧詩情白了他一眼,在外面吃的就是一個熱鬧,真的回府,做出來的保管有一股匠氣。 路過一個賣首飾的小攤,顧詩情很感興趣的停下,胤禛又來敗興了:“走之前,爺剛交代給你打了許多頭面,純銀鑲的白水晶,赤金鑲的各色寶石?!?/br> 顧詩情明白,言下之意就是這些別買了,寒酸。 贊同的點頭,然后拿起來,對著小攤販說道:“包起來吧……” 小販神色奇怪的瞧著兩個貴人,兩個大男人贈送首飾?兔兒爺?看不出來啊,儀表堂堂的。 但還是手腳麻利的將顧詩情挑出來的手串,用盒子裝起來,利索的說道:“一共五文,您拿好咯?!?/br> 顧詩情喜滋滋的抱著盒子就走,將里面的手串拿出來,一只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只就勢套到胤禛的腕上。 身后一直關注他們的小販,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手串是他娘子新作的,那紅豆是一顆一顆對比著撿出來的,細心的打磨鉆孔,今日剛擺上來,小販心酸的想到,娘子我對不起你,你說能被有情人買走,沒想到這有情人這么特殊。 帶著紅豆手串,顧詩情格外開心,拉著胤禛的手,兩根手串離得緊緊的,就像是月老的紅繩。 將他們串聯在一起。 日子總是越過越美好的,顧詩情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面朝胤禛,春暖花開。 胤禛不滿的冷哼一聲,擋到顧詩情的身前,遮住那些被顧詩情吸引,而失神的目光。 身后的侍衛,很有顏色的拔出腰刀,威脅的看向周圍。 一男子不服氣的站出來,精瘦的臉上,滿是傲慢,高聲道:“怎么,路是你家的不成,瞧你那護犢子的勁,不過一個兔兒爺,誰稀罕不成?!?/br> 他是新近過來的,從南方過來的,雖然說是知道這些日子有貴人到來,可是京城的貴人是貴人,他也不差什么。 顧詩情蹙眉,扯了扯胤禛的袖子,小小聲的說道:“我們走吧?!?/br> 她到底是女扮男裝出來的,并不想多惹事非。 那男子一見她略有退縮,頓時來勁了,高聲叫道:“給爺道歉!” 顧詩情神色一冷,正要上前,就見遠處一個男子,穿著捕快的衣衫,急匆匆的趕來,遠遠的就訓斥道:“不知道近日有貴人造訪嗎?鬧什么!” 那捕快走到幾人跟前,左右望了望,不動聲色的說道:“都散了散了,一點小事,值得嗎!” 那男子家底頗厚,看不得捕快調停,以為這捕快就是眼前兩個小子的后臺,恥笑道:“散什么散,給爺道歉!” 胤禛神色平靜的站著,一言不發,后面跟著的侍衛,也變得溫和,低眉順目的立在兩人身后。 “爺要是不道歉呢!”胤禛冷冷的聲音響起,俊美的臉龐上一片冷肅。 那男子挑了挑眉毛,不屑的說道:“那就別怪爺不仁慈,收拾你們幾位了?!?/br> 顧詩情抬眸,那男子底氣也是很足的,身后呼啦啦跟了十來個彪形大漢,怪不得趾高氣揚的。 周圍的群眾開始指指點點,說什么的都有。 “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男子也太猖狂,瞧這兩個小哥,怕是要吃虧?!?/br> 恰巧縣令巡視,見這里有喧嘩,正打算呵斥,就見人群正中,靜默立著的胤禛。 膝蓋一軟,噗通跪倒在地,也不敢聲張,只低聲道:“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br> “起?!?/br> 胤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叫起。 縣令姓完顏,是十四福晉完顏氏的遠親,都是京城里出來的,對于京城霸王龍們的畫像,那是從小看到大的。 當下冷汗直流,朝著捕快冷聲說道:“疏散人群,別礙著四爺的事?!?/br> 顧詩情被這些事情,弄的有些心煩,扯了扯胤禛的袖子,輕聲道:“我們回去吧?!?/br> “這位……公子,您稍等,下臣這就去叫馬車?!蓖觐伩h令望見顧詩情,心中一突,四爺帶著個小公子出門游玩,神態親密,這其中不簡單啊。 當晚回去就給大本營去了書信,說的清楚明白。 那位南方來的公子,初始還不當一回事,但是縣令見了對方,都是直接嚇的跪下,瞧那卑躬屈膝的模樣,對方的來頭,說不得比他更大。 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當下自己給自己找了臺階下:“兩位公子,方才嚇我一跳,我就不計較了,山高水長,后會無期!” 說完扭頭就走,就怕胤禛他們回過神來,找他的麻煩。 顧詩情輕笑,這人也真有意思,她有預感,這人……后會有期。 胤禛扯著她就走,冷冷的說道:“還看!” 那男子小白臉一般,身無二兩rou,有什么好看的。 顧詩情無語,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一路回了偏院。 買的時候,挺爽的,但是回來仔細一清點,能用上的東西實在沒有,在胤禛嘲笑的目光下,訕訕的將這些全賞了下人。 “要是沒過癮,明日里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