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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九看的分明,但也只是微微一笑,這樣心思清淺也好,總比心機深沉要好得多。 李氏向來是愛表現的,只是今日里看著憐笙,一句話也沒有說,對于她正經選秀進來的秀女來說,憐笙的身份也太低了。 比宋氏還不如,好歹宋氏擔了個司寢女官的名頭,正經的納為格格。 瞧福晉的話音,憐笙怕只是一個通房而已,通房混得好且罷,混不好還不如福晉面前的錦繡呢。 間憐笙望過來,也只是點頭回了一個微笑,就別開了臉。 顧詩情朝她們揮揮手,中指揉著太陽xue,曼聲說道:“宋氏帶著憐笙回去收拾收拾,我乏了,先歇歇?!?/br> 幾個人應聲告退,走出去后,李氏扶著步搖,笑的溫柔,對鳴翠說道:“你有不戴的首飾,拿去給憐笙,瞧她頭上孤零零的只有幾根繩子?!?/br> 憐笙咬著唇,一雙美目噙著淚花,勉強笑道:“謝格格賞?!?/br> 本來她以為,她是德妃賞的,四爺看在德妃的面子上,怎么也要封一個格格的,卻沒有想過,除了福晉,宋氏、李氏都是德妃賞的,一個人的定例有限,她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哪有那么多面子要給。 但凡給個小貓小狗都要供起來,日子還過不過了。 作為一個通房,說是主子沒人在意,說是當宮女伺候人,心里又不甘,不由得暗暗發誓,一定要拿出渾身解數,不說別的,做一個侍妾也好啊,好歹是個正經主子,不需要再伺候人了。 而這邊廂,等她們三人走后,顧詩情就點開聊天群,開始每日一刷。 【詩詩是個萌妹紙】:今天婆婆給了一個小通房,長得可美啦,像一朵小百花,楚楚可憐。美人照片.JPG 【來自未來】:抱抱詩詩,原來古人真的是三妻四妾,那你的日子豈不是很苦。 【我不是蘇妲己】:詩詩你能不能悲傷一點,我好安慰你。 【子陵真人】:你一點都不介意嗎? 【詩詩是個萌妹紙】:我不悲傷啊不介意啊,他要是我心尖尖上的人,我自然很痛苦,可是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上司又招聘一個同事,雖然我也擔心她越過我去,但是傷心是什么,不存在的。 您領取了我不是蘇妲己的紅包。 您領取了子清真人的紅包。 您領取了來自未來的紅包。 您領取了青蓮劍仙的紅包。 群里在線的幾個小伙伴,紛紛發來紅包安慰她,顧詩情不但不傷心,反而嗨的飛起。 還沒來得及點開倉庫看收到的什么紅包,就聽到錦繡悄聲的通報聲,說是胤禛來了。 顧詩情連忙調整表情,眉頭微蹙,眼角帶愁,憂郁的望著窗外的玉蘭樹。 聽到他走進來的腳步聲,沉郁的說道:“錦繡,瞧瞧那零落飄散的玉蘭,就是你家主子,而仍在樹上含苞待放的,就是你家爺未來要納的美人?!?/br> 胤禛隨著她的目光,望向窗外,玉蘭花期仍在,樹上開的紛紛擾擾,熱鬧得很。 “你就這么想你家爺?!?/br> 胤禛冷冷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正待接著說,就見顧詩情緩緩的轉過身,眼中有淚花點點,眼角微紅,頓時心疼了。 “怎么了這是?” 顧詩情遵循愛他就要讓他知道的原則,抽了抽鼻子,哽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難受的很?!?/br> 胤禛了然,這是吃醋了,上前一步握著她的手,素來冰冷的表情帶了淺淺的笑,溫聲說道:“大多都在你這,你還傷心,快別哭了?!?/br> “誰為這個,我這是傷春了,瞧瞧多好的花,不長立在枝頭,不過一場雨打風吹,就白白的掉落下來,可不讓人傷心?!鳖櫾娗閿囍种械腻\帕,氣弱的說道。 胤禛抿嘴輕笑,瞧把她別扭的。 來了沒一會兒,太子來請,胤禛收起笑,蹙著眉出去了。 又聽宋氏來報,說是憐笙已經安頓好了,問她要不要見見。 既然來了,怎么可能不見,說起來都是打著伺候她、為她分憂的名義進來的。 就見宋氏打頭,穿著粉紅的旗袍,領著一個綠衣女子進來。 瞧得出來是細心打扮過了,臉上的粉看的出來只有薄薄的一層,就這也不一樣很多,瞧著肌膚通透,峨眉淡掃,涂著清淡的口脂,清爽干凈的小美人,就這樣含笑立在你眼前,帶著溫柔的笑。 顧詩情用異樣的眼神掃了一眼宋氏,沒想到這位這么下功夫,將多年的本領都拿出來。 宋氏望著福晉的眼神,笑得溫柔,輕聲說道:“憐笙真真的能干,不光會捶腿,連梳妝打扮也是很有心得,瞧瞧都是她自己鼓搗的,就像換一個人似得,美得很?!?/br> 憐笙羞澀一笑,垂下頭嬌羞的說道:“比格格差遠了,平日里無事,愛這個罷了,當不得格格的夸?!?/br> 其實她想說的是,比福晉差遠了,只是身份不同,到底不敢攀扯,怕福晉惱了她,都說縣官不如現管,胤禛就是那縣官,福晉才是現管。 討好了福晉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顧詩情點點頭,退下手上的鏤空戒指,溫聲道:“宋氏差事辦得好,賞你了?!?/br> 宋氏朝憐笙得意一笑,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就接過戒指,帶著憐笙告退。 在顧詩情遞上戒指的時候,憐笙的心中是驚喜的,她以為是賞她的,沒想到是賞宋氏的,心中有些不忿,覺得是宋氏搶了她的賞。 只是到底在宮中混的久了,又能在德妃面前拔尖,心里自然不是沒有盤算的人。 當下就親親熱熱的挽著宋氏的手,贊不絕口的夸著:“這戒指趁格格,格格戴上好看的很,瞧著就讓奴婢羨慕?!?/br> 宋氏矜持一笑,溫聲道:“羨慕什么,只要安分,你也有這么一天的?!?/br> 憐笙在心中嗤笑,什么安分,要是安分,她壓根進不了阿哥所,也穿不了身上的綢緞衣裳,跟她談安分。 “不過一個玩意兒,福晉打發了就是,何必親自去見,沒得累了自己?!卞\繡見顧詩情有些疲憊,有些心疼。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見我怎么知道她是個什么性子?!鳖櫾娗榉畔率种械纳w碗,哼笑一聲。 知道她的性子,才好對三人作安排。 那憐笙瞧著就是個有主意的,見她去戒指就眼前一亮,如狼似虎的盯著,見說要給宋氏,眼神里冒出來的惡意讓人不忍直視。 多么目標明確的一個人,德妃宮中那么多人,她一點都不出挑,去了那么多次都沒有見過,估摸著是剛爬上來,就能迅速獲得德妃的信任,給她飛上枝頭的機會。 也是個人才啊,胤禛才十八歲,往后的日子長著呢,估摸著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后宮,也能形象的描述以后雞飛狗跳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胤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