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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沒理他,徑直出去了。 臺上正在謝幕,那些個“蝦兵蟹將”已經先行下臺。 陳秋就堵在后臺的入口處,眼瞅著花紅柳綠的戲服從他身邊擠過去,深怕錯過了倪南音。 倪南音和吳遠哲做完了最后一個亮相,臺上的配樂還在鏘鏘鏘。 陳秋的心也跟著鼓點敲了三下,前途不明。 成功堵到了人,陳秋垂著眉眼,一臉苦色。 倪南音心想他找她能有啥事,逗他道:“借錢沒有,臘rou就剩一塊了,是我自己的?!?/br> 陳秋“嘶”了一下,牙疼似地說:“別鬧,你哥我這次遇上大劫難了?!?/br> 倒是罕見的正經了起來。 “什么大劫難?”倪南音一凜,不好不正經了。 “賴哥要和我清算?!币钦照甄R子的話,陳秋會覺得自己的臉越長越像個苦瓜,一臉的苦相。 “清算?賴哥?”倪南音發揮了自己的想像,眼神閃爍了一下。 陳秋沒覺出異常,重重地“嗯”了一聲,接著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惹著他了,好幾天沒見,他說要跟我聊聊,然后讓柯子然給我倒了杯冰水,這天還零下七八度呢!我光想想都牙疼?!?/br> 這待遇確實夠慘了。 倪南音一個勁猛點頭,表示自己的同情。 除此之外,就沒什么表示了。 就這,陳秋也感激涕零,搓了把臉哼唧了半天,精神一振向她打聽:“小六兒,你和賴哥走的近,你聽見什么風聲了沒?給哥透露透露,也讓哥當個明白鬼?!?/br> 倪南音剛才就想明白了,她大約是知道原因的,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她很是心虛。 可有些話不能亂說! 她就是知道,也不能說給第三個人聽。 倪南音紅了臉,可是陳秋看不出來,她這個妝本來就挺紅的。 她擺了擺手說:“沒聽說什么呀!” 陳秋原就沒指望能問出來什么,他搓了搓手,終于要表明來意了。 “六兒,哥和你商量個事兒!” 倪南音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皺了下眉,還是好脾氣地道:“你說?!?/br> “哥和你換個地兒住怎么樣?”陳秋厚著臉皮。 “你現在住哪兒?”倪南音擰著眉問。 “你現在住的小區對面的高檔公寓?!?/br> “賴哥的房子?” “嗯?!?/br> “我和你換地方住了,你就死不了?” 陳秋遲疑了一下,點頭:“嗯?!?/br> 倪南音“切”了一聲,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她抬腿要走,陳秋趕緊攔了她的道,鞠躬。 要臉還是要命的選擇題,在他這兒,根本就不用思考。 倪南音閃了幾次,都沒閃過去。 “我要卸妝,卸了妝咱再說?!?/br> 陳秋搖頭,明擺不吃這套。 軟的不行,倪南音也會來硬的。 她招了招手,讓陳秋附耳來聽。 細細的嗓子,齜牙咧嘴的表情,“信不信我讓賴哥扒了你的皮!” 陳秋一愣神的功夫,倪南音從他身邊閃了過去。 吐血三升啊,嚶嚶嚶! 陳秋轉身和林三籟告狀。 [哥,我跟你說,小六兒學壞了,現在可壞可壞了。] 林三籟正準備下樓去找倪南音,手機叮咚響了一下,他拿出了手機一看,咧了咧嘴,樂。 陳秋很快就收到了回信。 [她跟著誰學壞了?這話你得說清楚。] 陳秋又抬了手,實在沒舍得用多大的勁,不過這臉是真疼啊,自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深深的。 真他媽流年不利。 得準備第四輪比賽的參賽曲目,倪南音卸了妝八點半,她準備去練功室呆上一個小時,再回家。 練功室里黑呼呼的沒人,她正要開燈,忽然感覺到身后有人。 倪南音的心一提,突突地亂跳。 她問了一聲:“誰?” 那人不聲不響,忽地又逼近了一步,同時,一雙大手捏住了她的腰,揉搓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溜娃作者的存稿箱,她明天滾回來 ☆、51 倪南音的反應很激烈, 她突然間向前,一腳蹬上了墻, 準備從背后那人的頭頂翻過去。 這對她來說, 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我?!鼻邦^的人一動, 林三籟趕緊出聲了。 他到底是了解她的, 急眼的時候, 能耐大著呢。 倪南音也就是腳下一頓的功夫,人就被他摟了個滿懷。 她啼笑皆非, 這人實在是有??! “你干嗎躲在這兒嚇人?”她嗔怪著說。 還有好幾個問題沒有問,譬如, 他怎么知道她會來?就不怕抱錯人了? 林三籟的回答簡單的不得了, 他貼近了她說:“我屬貓的, 大老遠就能聞見你身上的香味兒?!?/br> 香嗎? 倪南音抬起胳膊嗅了又嗅,興許是聞了二十來年, 她聞不出來多特別的味道, 胳膊上除了洗衣粉殘留的氣味, 什么都沒有。 洗衣粉的牌子很常見,林美也用啊。 林三籟在她身后悶笑, “我屬貓,你屬狗嗎?” “你才屬狗?!蹦吣弦粲X得自己被戲弄了, 悶悶地說。 “bingo?!绷秩[笑的更放肆了。 倪南音沒出聲, 在心里算了又算,比她大五歲來著,他還真是屬狗。 “狗鼻子?!?/br> 那人壞的要命, 一面笑,一面動手,整張臉埋進了她的肩頸窩,揉啊揉的,癢死了。 倪南音扭動了幾下,人沒有掙扎出來,“危險”倒來了。 腰間忽然就抵了把“槍”。 她的臉瞬間變得火熱火熱的。 “你別胡來?!彼穆晞莺苋?,深怕這個時候再把別人招來了,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什么叫胡來?”林三籟輕咬著她的耳朵說。 “這是練功室?!蹦吣弦舨换卮?,只強調。 “那咱回家?!绷秩[慫恿。 回還是不回??? 回,就是進了狼窩。 不回,能躲的掉嗎? 倪南音正猶豫的功夫,感覺后面的“槍”更硌人了,硌的后腰生疼生疼的。 有些事情,倪南音壓根兒就不敢想象。 男人和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原慧敏說的……疼死了。 雖然原慧敏不僅沒死,那之后,還特別熱衷于出去開房。 但,沒做過的人,已經把恐懼深深地埋在心里了。 倪南音只想了一下,但心思一旦放了出去,及不及時收回來,心都在撲撲亂跳。 林三籟對著她的脖頸吹著熱氣,她動了動肩膀說:“我爸說了我得矜持,矜持你懂嗎?”過年回家她不過是鉆了他的屋子,就挨了老大的一頓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