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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籟沉著臉,很厭惡的表情,手指輕輕曲起,輕彈褲子。 他的反應已經很好了,放在以前,他早就沖了出去,找地方換掉這身衣服,還得洗個兩三遍澡才行。 用陳秋的話說,“賴哥,你貞潔起來,連那些得到貞節牌坊的寡婦都比不了!” 倪南音看在眼里,沒動聲色。 她點了紅酒和雪碧。 雪碧配紅酒,她原本想要灌醉別人,給他治一治病。 倒是忘記了自己的酒量有多不行。 一瓶紅酒不過才喝了一半而已。 倪南音喝的半醉,歪在他的懷里,心里有個執念,嘴上便嘮叨著:“林三籟,我要給你治病?!?/br> “治什么???” 林三籟攬著她的腰,往停車的地方去。 懷里的人明顯醉的狠了,要不然也不會直呼他的名字,說著顛三倒四的話語。 “治你討厭女人的病?!?/br> 其實并沒有那么嚴重的。 林三籟低頭看她。 她也抬了醉眼,迷迷糊糊地沖他笑。 林三籟再一俯身,親了上去。 汽車旁,代駕已經到了,掏出了手機,去撥雇主的電話。 就在不遠處,鈴聲在響,代駕伸長了脖子一瞧,我去,天雷勾地火了。 本以為是對兒偷情的小男女,得把人從野外送到賓館泄火去。 沒成想竟是一對兒小夫妻,安全把兩人送到了小區外。 代駕的愛情觀被重塑了,誰說結婚就是愛情的墳墓呢!扯淡! 瞧人家,這感情濃的。 林三籟扶著倪南音上樓。 本想著上去了,一定得接著做剛剛在外頭沒有做完的事情。 進電梯之前,她還在和他說話。 只不過,話語沒什么新意。 “林三籟,我一定能治好你?!?/br> 進了家門,他扶著她在玄關站定,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臉:“倪倪,到家了?!?/br> “到家了?”搖搖晃晃站著的人,微瞇了一下眼睛,沒有任何焦距,只一瞬間的功夫,又緊閉上眼睛。 她脫掉大衣,和圍巾撕扯了一下,圍巾敗北,也被嫌棄似地丟棄在地上。 林三籟幫她把大衣和圍巾撿起來掛好,一回頭,地上多了件黑色的毛衫。 黑色的內衣把她的胸裹成了蜜桃形狀的,她一彎腰拽下了褲子,成套的內褲邊邊帶著蕾絲花紋,緊緊地包裹著她緊翹的臀。 也許林三籟只是驚訝于她脫掉衣服的速度,愣神間,她閉著眼睛,搖搖晃晃,居然也能摸進房間。 不過,房間是他的。 林三籟的喉頭很無辜地滾動了很多下,他抬腳進屋。 她整個人已經陷在了他的被子里,床下面的地板上還有被嫌棄的黑色文胸。 “倪倪?!?/br> “小六兒?!?/br> 林三籟叫了她好幾聲,埋在枕頭里的壞丫頭,沒有一丁點兒反應。 把人撩撥的要瘋了,自己卻睡了過去,這樣真的好? 一個男人對著喜歡女人的字體,都能想象出一副她手指輕柔腰肢柔軟的畫面。 更何況,這畫面就在眼前。 林三籟在床前站了很久,一轉身,脫了外套、毛衫、褲子。 又一轉身,去了衛生間洗澡。 這夜……漫長的讓人心情煩躁。 第二天早上,林三籟是被戲曲演員標準的吊嗓子聲音給吼醒的。 真的,不愧是戲曲演員,宿醉之后,嗓子沒有半點嘶啞。 驚恐的隨便一叫,也和吊嗓子無異。 林三籟頂著一雙碩大的黑眼圈,睜開了眼睛。 被子被她裹在了身上,和她一起,遠離了床。 雖然有暖氣,但也很冷的。 林三籟下意識摟了摟臂膀,聽她說:“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林三籟很委屈地說。 “你說你怎么了?”倪南音氣的大叫。 “我我我,怎么知道?!绷秩[故意道。 “我怎么會睡在你房間里?我衣服怎么沒的?我……” 倪南音的心情很凌亂,一早上醒來,自己就穿了件小內內,上身光溜溜地躺在男人的懷里,這是她活了二十來年,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她斷片了。 斷的還很嚴重,記得他倆在酒吧喝酒,還記得他叫了代駕。 是不是還親吻了? 不記得了。 她下意識抿了抿嘴唇,有點兒疼,嗯,肯定是親了。 再后面的,完全不記得了。 “你脫我衣服!”倪南音指控道。 “我脫了你的衣服,我還不干點其他的???”林三籟委屈死了,早知道肯定不當柳下惠。 倪南音心說,你也得能干的了??! 到底是顧及著他的臉面,她跺了跺腳,一把抓起地上的文胸,裹著被子出去了。 客廳里的地板上,還散落著她的毛衫和褲子,鞋也在不遠處,一只鞋頭朝前,一只鞋頭朝后地胡亂放著。 她閉了閉眼睛,昨晚上自己都干了什么,她不愿意想象。 - “又吵架了!”陳秋很篤定地說。 陳秋的運氣不錯,昨晚上中了個特等大獎——五萬塊呢! 被手底下的兄弟們鬧著請客,玩的晚了,他干脆睡在了戲樓的監控室里。 一早就從監控室里看到倪南音走在林三籟的前頭,一句話都不講。 “小女孩就要哄嘛!”陳秋見他不吭一聲,接著又說。 反正他早就習慣了,賴哥話少,都藏在心里呢! “怎么哄?”花送了,戲樓的效益也上去了。 林三籟沒和誰談過戀愛,對于談戀愛這門學科,他努力爭取及格。 陳秋倒是意外了一下,居然不是白眼,更沒有瞪他,得,那就好好地探討一下。 “哥,我跟你說,這女人啊要是讓你滾,你可千萬別體貼地滾遠了,相反,你得再貼近一點兒,就纏著她就纏著她。她要是說‘我不想聽你說話’,你啥事別干,就貼著她成天成宿地說。PS,要說好聽的話哦?!?/br> - 倪南音是真不知道林三籟抽哪門子的瘋了! 從化妝間纏到了練功室,剛才練功室里還有幾個練功的小姑娘,一眨眼睛,全沒影兒了。 他耽誤她練功就算了,不能影響到別人啊。 她不耐煩地說:“容經理,你不工作的嗎?” “快過年了,經理也要休假?!?/br> “那容總,我還要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