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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路西法推開我,默默走到星光下,背對著我說:“你說得對,我不該騙你??纯次椰F在的樣子?!?/br>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正對著我。頭像被重重砸了一下,一片空白。我往后連跌兩步,搖搖晃晃半天才站定。這個是……路西法?比杰利的骷髏還要可怖。他的右半臉已經變成了白骨,而左半臉完好無損。因為失去了眼皮,他的右眼珠在眼眶中旋轉,卻不能閉合。他的右臉因為無rou完全沒有表情,左臉在苦澀地微笑:“如果我變成了這樣,你還會愿意和我在一起?”第85章夜天光清冷色正,一道黑云游過,蓋過大半的星點。面前的人臉龐時明時暗,黑暗籠罩時,傷口奇跡般愈合。就在我以為是自己眼花時,銀光露出,他的血rou又一次飛速腐爛,化作白骨。我往前走一步,緊緊閉上眼,屏息了很久,很久。我聽見風聲,水聲,自己有些不穩定的呼吸聲。再次睜開眼,那個露出一半骸骨的人還是站在我的面前。圓亮的眼球定定地,和另一只形狀極美的眸子整齊地看向我。他離我這么近,清楚得可以看到眼球上分布的血絲。“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我幾乎跌倒在地。這是一場魘夢。我使力拍打自己的頭,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希望下一秒就會從夢中驚醒。可是沒有。路西法的左邊的表情漸漸變得麻木。右半臉依然沒有表情,只是裂到耳邊的下頜骨稍微合了一下。他伸出右手,取下空蕩蕩的手套,露出五根慘白的指骨和小塊掌骨。他動了動指頭,比有rou時明顯長了很多的指骨上下舞動,劈劈啪啪的,脆生生的。“伊撒爾,我變成這樣?!?/br>他拉開自己的右手袖子,細長的橈骨和尺骨并排列在一塊。然后他稍微拉了拉袖口,作勢要往上挽:“上面也是一樣的。你還想看么?!?/br>他朝我走了一步,我怔怔地看著他。他又走了一步,我立即退了一步。他突然停下腳步,勾著嘴角笑笑,把袖子放下,半腐的臉慢慢湊近,連左臉的表情都變得十分猙獰:“如何?這樣你還肯要么,米迦勒殿下,面和心不和的事做著多痛苦?!?/br>我看著他的臉,順下看著半邊頸椎,鼻根開始發酸。路西法收回了刻意扭曲的表情,站直了身子,淡淡一笑:“我只是不想再瞞你,沒有別的意思?;靥旖绨?,你要是因為這個原因離開我,沒人會責怪你?!?/br>魔王的身后是輝煌的魔界繁景。所羅河貫穿整個魔界,整個部落的邊緣。一到夜晚,水聲潺潺,就像靈魂吶喊的聲音。他說話的時候,平淡得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除了外表的變化,一切還是優雅如同以往。我驀地沖上前去,抱住他。隔著衣料,左右手臂的觸感完全不同。一邊下面是結實的肌膚,一邊是僵冷堅硬的白骨。路西法用左手抱住我,聲音在我耳邊溫柔的回蕩:“我會想你的?!?/br>“閉嘴!”我緊緊抱住他,他頸椎右側的小骨硌得我手臂生疼,“你再說一個字我就強JIAN你!”路西法輕笑:“不要自責。如果是你變成這樣,我也會放棄?!?/br>我開始解他系得十分整齊衣領,襯衫扣。他抓住我的手:“你真的不用……唔……”我狠勁吻他,反手拉住他,抱著他坐在藤椅上。路西法愣了許久,忽然開始推我。我一手扣住他的脖子,一手脫他的褲子:“聽好,你可以反抗,打倒我我就放棄。但是,不可以用魔法,不可以逃跑,不可以叫——叫床除外?!?/br>路西法雙手撐在我的胸前,苦笑道:“那根本沒法逃?!?/br>兩人的褲子處理完畢,我抱住他的腰,抬頭看著他:“坐下來?!?/br>路西法用左手扶著我的肩,身體懸在半空,遲疑著未動。我拉住他的右手,搭在我的右肩上,把他往下按去。路西法微微揚起頭,左半臉仍綻出曇花盛開的絕艷。一絲絲進入他身體溫暖的部位,我抱住他的腰,爽適地吻上他裸露的下頜骨。路西法把頭埋在我的肩上:“不要勉強,我看不下去?!?/br>“專心點好不好?你不是最懂調情的么?!蔽也荒蜔┑乇г?,扶著他的腰往上提,再按下。他輕輕哼了一聲,抱緊我的脖子。曼珠沙華在晚風中搖晃,扭動著竹枝般的身軀。不是激情的碰撞,不是令人窒息的急沖,我特意把節奏放得緩慢。就像在一張水彩畫上鋪陳上色彩,就像阿佛洛狄忒裸露的身軀。每一次進入都是充足的,飽漲的。無窮無盡的欲望滿滿的涌現,迸溢。兩人胸前的衣襟在結合中解開,路西法自右手指到手臂,到上胸骨、右肋骨都已腐爛。我在他的鎖骨上舔了一下,慢慢往下舐弄,最后含住他胸前的紅點。手骨被星光洗得銀白,五根指骨不安地扣住我的頸項。松開他的乳尖,我抬頭看著他。這一瞬,他損壞的部位看去尤為清楚。這并不令我感到恐懼。只有無助。他變成這樣,我卻無能為力。突然想起他以前在天界時,還是大天使長的模樣。想起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想起他對傀儡莉莉絲說的每一句話。想起他每每站在人群中看我的眼神,還有每一個強擠出的微笑……淚水突然毫無防備地沖出眼眶。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挫折,每一次都能堅強走過來,唯獨在面對他的時候會不知所措。而如今,我卻要面對這樣的事實。我猛地摟住他的脖子,躲在他肩膀后面哭得特狼狽。不是痛苦,不是悲傷,只是懊惱。越是深愛,就越是痛切地憎恨自己。竭盡自己所能想要保護他,想要他幸福平安,卻連讓他健康活下去都做不到。所羅河的浪花拍打著堤岸,傳來一陣陣清響,一波推了一波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我與他靈rou間的韻律。路西法的雙腿纏到了我的腰上,短靴摩擦出清晰的聲音。下方有無數人經過,卻無一人抬頭往上看,欲望因此而流溢得更滿更激烈。在漸漸迷失的意識中,他徹底放松警惕,放棄防備,深深吻著我,忘情地將呻吟聲傳入我的口間。短暫的緩沖后,狂浪襲來。思維空白,呼吸停止,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后,他在我懷中顫抖,依偎,喘息,花了同樣長的時間來休息。我替他把衣服扣好,比給小奶娃娃洗澡還認真細致。路西法似乎還是不大愿意用他的臉面對我,我也不想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