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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武功,與東方皓南相比也弱不到哪兒去。 她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想到了東方皓南,那個她恨到骨子里的人。 “你的武功不錯,要是為我所用,本王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蔽暮5脑挻驍嗔怂乃季w,將她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文海招招攻向碧痕,碧痕不敢松懈,卻終究難以抵抗,被擊落在地。 她面色蒼白,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想站起來卻沒有力氣,她掙扎著起身,站到了慕容清雪身邊,飽含歉意:“姑娘,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公子?!?/br> 慕容清雪搖頭,要說抱歉的人應該是她。 “誰派你來的?”文海慢慢走近,逼問道。 碧痕沒有回答,甚至都不看他。 “想不到,我那病秧子太子哥哥竟會為了一個女子如此興師動眾??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放了你啊?!闭f這句話的時候,文海望的是慕容清雪。 此言一出,慕容清雪的心中不禁一震。他說的太子,可是昕璃?為什么她一直都沒有想到。這么一來,之前在別苑的疑問都解開了。 慕容清雪臉色凝重,她望向碧痕,雖然她看不見,但是碧痕還是垂下了頭。 “你不說話,那就只有死了?!蔽暮K坪鹾軟]有耐心,他眼神忽然凌厲起來,對著毫無還擊之力的碧痕就是一掌,卻不料倒在地上的人是慕容清雪。 “姑娘!”碧痕大驚失色,她本是來救慕容清雪,卻不料她替自己擋了一掌。 “快走?!蹦饺萸逖┯帽M力氣說道,碧痕眼中含淚,卻沒耽擱,她知道自己在這也是無用,倒白費了慕容清雪的心意,為今之計只有去找昕璃,或許還能挽回。她強撐著提氣,飛身一躍,離開了。 而慕容清雪昏倒了,手里拉著文海的衣角。 文海低頭看著昏倒在地那奄奄一息的女子,竟然放過了碧痕沒有去追。 碧痕一路跌跌撞撞,終于撐到了別苑。雖已心力不支,卻不敢怠慢,直奔昕璃的書房。卻不料,昕璃不在。 她忽然一下支持不住了,倒在了書房之外。 待她醒來,天已經黑了。她心中很是驚慌,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卻知道誤了事。 她強撐著起身,卻碰倒了床邊的水杯,一聲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夜間的寧靜。 “碧痕jiejie,你醒了?!辈贿h處的荔兒趕緊到床邊,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里很是驚喜。 “我睡了多久?太子可在?”碧痕急忙問道。 “太子,一直在等你?!崩髢盒⌒囊硪淼恼f道。 “帶我去見太子?!北毯圻B忙起身,一個不穩,摔倒在床下,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你慢點,你受了很重的內傷?!崩髢汉苁切奶?,邊說邊扶著她。 見了昕璃,碧痕跪倒在地,不敢抬頭,只是輕輕叫了聲“太子?!?/br> “可找到她了?”昕璃問道。 “姑娘在二皇子的府中?!北毯鄞鸬?。 昕璃的手沉沉的按著桌面,“我早該想到。除了他,沒人敢如此?!?/br> “她怎么樣?”很是簡短的問話,碧痕卻不敢答。 弱弱的用余光看了昕璃,碧痕邊磕頭邊道:“奴婢不敢請求太子恕罪,奴婢見到姑娘的時候,她渾身是傷,想必受了毒打。而且,而且姑娘還替奴婢受了二皇子一掌,生死、生死未卜?!?/br> 昕璃的眼中有一股濃郁的殺氣,碧痕已經預感到自己的結局。不過之前已經受了文海一掌,生死也不在意了。自己此次茍活,不過是為了回報慕容清雪的下落。 “奴婢自知有罪,懇請太子能讓奴婢救回姑娘之后自裁謝罪?!北毯墼俅慰念^。 昕璃看著她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頭發凌亂,衣服上的鮮血觸目驚心,怒火稍微平息了一點。 “算了,你去休息吧?!标苛Ю淅涞恼f道。 碧痕不敢相信昕璃會如此說,這才退下了。 門外,荔兒已等候許久,她很怕碧痕不能活著出來。見到碧痕搖搖晃晃的走出門,荔兒趕緊上去扶住她:“謝天謝地,jiejie你終于出來了?!?/br> “太子,竟然沒有為難我?!北毯圻€沒有反應過來,這確實難以置信。 “這也不能怪jiejie,如若不是太子之前已經重傷jiejie,此次對戰二皇子,jiejie也不會如此?!崩髢簽樗q解道,希望她能想得開。 “如若我殺了碧痕,想必也是辜負了你的一番心意。你會怪我的,是嗎?”門內,不知道昕璃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慕容清雪聽。 “別怕,我的小姑娘?!标苛崦稚系纳汉魇执?,沉寂了這么多年,是時候了。 第二百零七章 還是活著好 “看來,你不適合待在這兒了,本王要將你換個地方?!蔽暮M杳栽诘氐哪饺萸逖┬Φ?,又喚了一個人來。 待慕容清雪醒來,感到周身不適,并劇烈的咳嗽。她想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也動不了。她忽然笑了,苦澀的笑著?;貞涍@幾天,她仿佛就是在昏迷、醒來、昏迷、醒來中循環往復。說是醒來,不過是僅僅有意識而已,有疼痛的感覺。畢竟,她既看不見,又走不了,更何況,每次“醒來”之后都會再添一些新傷。 本就渾身是傷,又替碧痕受了文海一掌,如今,頭又痛了,真是生不如死。她真不知道自己這次重生,是來報仇來了,還是再經歷一些新的磨難。 造化弄人。 疼痛使她想蜷縮在一起,無奈一點力氣用不上,她就這么躺著,在黑暗中躺著。自從懸崖上掉下來之后,也不少日子了,西陵如今是什么狀況。云睿,是否一直在找她,他現在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慕容清雪越想頭越痛,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在痛苦面前,她無能為力,連滑落的淚水,都不過在見證著自己的虛弱。 她忽然感覺到手掌下很溫暖,并不是很堅硬的地面。那么,她在哪里?她自己也糊涂了。不過隨即又是一笑,在哪里又有什么區別。這樣半死不活的,不過是無畏的掙扎罷了。 正想著,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仔細的聽著,一動也不動。 “她怎么樣現在?”一個男子的聲音詢問著,沒有任何溫度。這聲音是文海無疑。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