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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咱們跟大老板身上?”“不好說,靜觀其變,先看兩天情況?!?/br>“靜觀?不做點什么?萬一那位院長按捺不住又搞出點什么事呢?”“做什么?你現在跳出去是生怕別人不盯過來?別犯蠢了。至于那位院長……至少今明兩天他顧不上別的?!备呦壬托σ宦?,“他現在把自己放在了風口浪尖上,所有人都盯著他,安全是安全,但他自己也干不出什么來。況且……他現在應該被sao擾得智能機都卡死了吧?沒準接通訊接得手都要斷了?”“哈哈哈那是一定!”這些人端著看好戲的心態,等著燕綏之被各方消息sao擾瘋。然而應該是暴風中心的城中花園別墅樓里,燕綏之正靠在沙發上給本奇回信息:謝謝關心,不過我并沒有這樣的煩惱。本奇:為什么???!怎么可能??!我都被sao擾成這樣了,你怎么會沒事??!梅茲大學主頁上就登著你的各種聯系方式??!燕綏之:哦。但我現在用的是實習生的通訊號。本奇:“……………………”記者先生一口氣還沒上來,燕綏之又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對了,貴站打算崩潰到什么時候歇口氣?本奇:“……………………”這話基本上能直接氣死老板。他想了想回復說:技術在搶救,應該快了。燕綏之:那等貴站恢復,你幫我再加條報道,強調一下我目前還沒從法律上恢復身份,還隸屬于南十字律所。本奇:強調這個干什么??收到這條信息的時候,燕綏之正沖顧晏伸出手:“大律師,征用一下你的智能機?!?/br>“你又想干什么?”顧晏深知他的脾性,挑著眉問。不過問歸問,尾戒智能機已經被他摘下來擱在了燕綏之手里。“沒什么,給某些人找點事干?!毖嘟椫p車熟路地cao作著智能機,“過來,再征用一下你的手指”顧晏原本要去倒咖啡,聞言又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搭著他身后的沙發靠背,一手乖乖遞給他。燕綏之把需要指紋認證的界面在他手指上碰了一下。滴的一聲,解鎖了。“還有你的眼睛?!彼职研枰缒ふJ真的界面在顧晏臉前晃了一下。滴的一聲,又解鎖了。顧律師被這滴滴滴的攪得有一點心癢,又或者是被某位院長這些自然的小動作攪的。他看著燕綏之手指輕快地改著通訊和信息設置,用手指抬了一下他的下巴,低頭吻過去。燕綏之抬著手指,回應了片刻,然后拍了拍他的臉頰:“老師干正事,別搗亂?!?/br>沖他這句話,顧晏輕輕撥弄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多親了一下。燕綏之把顧晏的智能機設置成了自動拒絕通訊模式,幾個重要的人拉了個例外名單。他光設置拒絕還沒算完,還添加了一句自動回復。于是所有嘗試聯系燕綏之的人都碰到了這樣兩條線——撥“燕院長”的通訊,提示:該賬戶已注銷。猛地反應過來,改撥顧晏的通訊,被拒絕,并收到自動提示:抱歉正忙。如有工作上的事宜,請聯系所屬南十字律所。要么是——撥“燕院長”的通訊,提示:該賬戶已注銷。正愁聯系不上呢,就看見蜂窩網又更新一條報道,于是猛地想起燕綏之現在還屬于南十字律所。總之,最后的結果就是風口浪尖的人優哉游哉,樂得清靜。最后跪著哭的是南十字。高先生以及一眾跟曼森有關聯的合伙人猝不及防被淹沒在鋪天蓋地的通訊和郵件里,好懸沒撅過去。菲茲小姐瘋狂吐槽說:“我現在懷疑全聯盟的人都把南十字添加進了聯系列表?!?/br>顧晏作為燕綏之的捆綁性同伙,對菲茲表達了朋友的關心:“你在辦公室?一天接了多少通訊?”菲茲小姐說:“不,我今天請了病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雖然杜絕了sao擾,但燕綏之的智能機也不是毫無動靜。本奇的報道上午發出去,中午他的智能機開始了一陣頻繁震動。震動來自于某個群聊的消息提示,這個群叫“南十字實習生胡扯小組”,洛克他們搞的,燕綏之99%的時間都在裝死,搞得大家總下意識覺得他根本不在群里。于是午休時間,憋了一整個上午的實習生小傻子們在群里跟磕了藥一樣表演在線發瘋。各種以頭搶地的表情和百連發的感嘆號成片刷屏。燕綏之一點開,就被這些烏七八糟的玩意兒糊了一臉,并從中依稀看到了不知多少個“阮野”和“院長”。他拉遠了屏幕,放松了一下眼睛,然后懷著不知什么心理插了一句話:-小姐先生們,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在群里?一句話,成功嚇死了所有小傻子,整個群仿佛被人按了個“暫?!辨I,瞬間凝固。顧晏在旁邊看到了全程,秉著良心把這位演鬼故事的院長帶走了,收了他的智能機,暫時放了這些小傻子一條生路。全聯盟沸騰了大半天,到了下午,又有人不甘寂寞出來發表高見了。他們質疑燕綏之身份的真實性,畢竟現在基因技術發達,從樣貌上“復活”一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各種閑聊八卦的地方曾經還探討過利用這種技術脫身的完美犯罪呢。總之,有人從頭到腳挑了一遍刺,最后直接把燕綏之打成了一個“復制者”。燕綏之看到報道,夸了一句:“挺有想法?!?/br>然后慢條斯理地收拾了一番出門了。他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遺產管理委員會。作者有話要說: 這時候說晚安有點不合適,早安第199章回歸(三)遺產委員會的理事官薩拉·吳工作有七十多年了,早在最初的時候,他就對燕綏之印象深刻。畢竟27歲就做遺產認證分割的人并不多,即便有,也大多是囑托給家人。像燕綏之這樣選擇來遺產委員會的,實在少之又少。更何況他第一次登記的資產數目放在一個27歲的年輕人身上實在可觀,薩拉·吳想不注意都難。遺產委員會一直以來有個規定,就是來登記的時候,陪同家屬只能在樓下等待,所有的意思表達只能由本人獨立完成。薩拉·吳記得很清楚,那天來登記的人其實不算少,就算是未曾通知家人悄悄來的那些人,身邊也至少會有個秘書、助理什么的陪著,最不濟也有司機在等。遺產分割其實是很正式嚴肅的事情,來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