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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完,沒有看到那個過程,這段錄像是鎖車后記錄儀自己拍的?!?/br>盧:“為什么拍攝10分鐘后錄像就戛然而止了?”費克斯道:“能源用完了?!?/br>盧七七八八又問了一些零散的問題,足以讓陪審團從費克斯的所有回答中提煉出幾條信息——約書亞對貝爾一家的作息非常熟悉,足以精準地把握時機作案,約書亞和切斯特關系很差,23號當晚,約書亞在案發可能的時間范圍內翻進了吉蒂·貝爾家的院子。一般而言,律師問問題的時候,就能預料到證人的答案。一個足夠優秀的律師,完全可以把證人的回答控制在自己想要的效果范圍內,一點不會少問,也一點不會多問。“我詢問完了?!北R把陪審團的反應七七八八看在眼里,沖法官莫瑞·劉點了點頭。莫瑞·劉轉向顧晏:“顧,你可以開始詢問這位證人了?!?/br>結果顧晏抬了一下手,冷冷淡淡道:“我沒有問題?!?/br>莫瑞·劉:“……”法庭眾人:“……”約書亞·達勒:“…………………………”我請了個假律師吧?這官司還他媽打不打了………………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個半夜好像有點太夜了,晚安~【x第28章約書亞·達勒案(三)之后控方又申請傳喚了兩名證人,包括燕綏之他們在錄像中看到過的那個倒垃圾的女人和另一個老人,都是約書亞·達勒和吉蒂·貝爾的鄰居。這些人所說的內容給控方主張的某些事實提供了依據,比如吉蒂·貝爾一直獨居,而她有個哥哥之前居住在星球另一端。她哥哥去世后,唯一的孫子切斯特·貝爾前來找她。原本吉蒂·貝爾就不算窮困,只是節省慣了,又在老屋住久了不愿意挪動,再加上切斯特又是帶著祖父的一筆資產來的。雖然只是一小筆,但也足以讓某些人眼紅。關于這些,知道的人不算多,只有跟吉蒂·貝爾家常有往來的幾個鄰里。在比如約書亞·達勒那陣子表現反常等等。……控方律師不急不慢地提了許多計劃內的問題,足以保證讓陪審團的人順著他希望的方向去了解約書亞·達勒這個人。而對于這兩位證人,顧晏倒是沒有直接放棄提問,但也并沒有多少區別。他問了兩個聽起來似乎無關緊要的問題。而證人的回答更有些偏離主題,那個倒垃圾的女人在回答的過程中甚至把重點轉移到了“抱怨那個整天在巷子里晃悠的酒鬼”上面。然后被法官莫瑞·劉敲了法槌。顧晏一派平靜,問完就坐下來,自顧自翻看了兩頁證據資料。控方律師最初還有些疑惑,后來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顯然把他當成了那種典型的“敷衍派”律師。唯一要崩潰的人是約書亞·達勒,現在給他一根繩兒,他能把自己吊死在辯護席面前!他想起自己昨天夜里哄了羅希很久,說服她今天乖乖呆在酒店里,不要跟到法院來。等到訴訟結束,他就去帶她回家。當然,這一番說辭純粹是為了不讓meimei擔心害怕。現在的他則萬分后悔,三輪詢問結束,他覺得自己一只腳已經跨進了監獄大門。早知道就讓羅希來了,好歹還能再看兩眼……就在他快要把自己的頭發揪禿的時候,控方律師對第四位證人的詢問開始了。“吉姆·卡明?!笨胤铰蓭煴R說。證人席上的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眼珠發黃帶著血絲,臉上的皮膚卻泛著偏紫的紅,有些輕微的浮腫??吹贸鏊麨榱四芎煤谜驹谧C人席,刻意收拾過,頭上甚至還梳了發蠟。但看起來依然有些精神不足。吉姆·卡明挺了挺胸:“是我?!?/br>盧:“23號晚上7點到8點之間,你在哪里?”“巷子里?!奔贰た鞯?,“準確地說是買了小菜,正在往巷子里走,我的房子在吉蒂·貝爾女士家后面,所以當時正經過約書亞·達勒和吉蒂·貝爾家的屋子,往自己家里繞?!?/br>盧點了點頭:“你看見了什么?”吉姆·卡明:“我看見了約書亞·達勒在吉蒂·貝爾女士家里,繞回我家的那邊,有一處圍墻有個缺角,我經過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吉蒂·貝爾里間的窗戶,約書亞·達勒就在那里!”“那是幾點?”“7點50多吧?!?/br>……盧前前后后問了吉姆·卡明不少問題,但大多圍繞著那個敏感的時間點,一遍又一遍地借證人的嘴,向陪審團強調一點——案發的時候,約書亞·達勒就在吉蒂·貝爾的房間里。“我問完了,法官大人?!北R點頭示意,然后坐了下去,朝顧晏的方向投來一瞥。莫瑞·劉:“顧,你可以開始你的詢問了?!?/br>被告席上的約書亞·達勒已經心如死灰,臉拉得比驢長。他不抱希望了,他甚至可以預想到顧晏會怎么樣對法官抬手,示意他依然沒有任何問題。旁聽席上的許多人甚至沒有抬頭,所想的顯然也和約書亞·達勒相差無幾。然而這次,顧晏卻沖法官點了點頭。他轉向吉姆·卡明,看了眼資料,平靜道:“吉姆·卡明?!?/br>“對,是我?!奔窙]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每被點一次名,他都下意識挺一挺胸。顧晏按了一下播放控制鍵,全息屏上投出俯瞰圖,他在其中一間屋子上隨手一圈,淡淡道:“這是你的住處?”吉姆·卡明點頭:“是的,你可以看見,離吉蒂·貝爾家很近,只隔著她家的圍墻和我家的圍墻而已?!?/br>“五分鐘前,洛根女士站在你現在站的證人席上,提到過一件事——她幾乎每天扔垃圾時都會和一位醉酒的鄰居發生爭吵?!鳖欔痰?,“你知道那位鄰居是誰么?”吉姆·卡明有一瞬間的尷尬,發黃的眼珠轉了一下,瞥了眼控方律師,又收回來。顧晏不急,一臉平靜地等著他開口。吉姆·卡明硬著頭皮道:“我?!?/br>旁聽席上的人們“嗡”地議論起來,許多百無聊賴的人開始坐直了身體重新看向辯護席。“你幾乎每天都會醉倒在這個垃圾處理箱旁邊,睡到凌晨甚至清晨才回家?”顧晏在俯瞰圖上準確地圈出那個垃圾處理箱的位置。這倒不是洛根說的,這是他跟燕綏之在錄像中看到的,清清楚楚。吉姆·卡明張了張口。旁聽席上有人小聲議論起來,畢竟一個陳年醉鬼很難給人好印象,也很難樹立一種條理清晰的理性形象,而事實上,吉姆·卡明充滿血絲的眼珠和浮腫的臉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