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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固執的不肯動彈,陸淮只得緊緊貼著柳三月站著,以便能及時反應。 錢忠明一雙狹小精明的眼睛仍緊緊盯著柳三月,心里頭琢磨著這丫頭是不是就是別人說的那個小丫頭。 那個從京城過來的知青,手里有錢有糧,名字巧合的跟柳家已經死了十來年的,最小的那個丫頭的名字一模一樣,叫柳三月的那個小丫頭。 而且聽說對柳家特別好,又是給柳家送糧又是給柳家送rou的。 看這模樣和穿著打扮,再加上那護著人的態度,應該就是她沒錯了。 好嘛,城里男人和女知青都到齊了,這樣更好,所有人人都在,更方便他討說法。 當下,錢忠明便也沒因為柳三月的喝罵而生氣,反倒是淡定下來,歪嘴嘬了嘬牙花子笑了,“不要臉的可不是我?!?/br> 他伸著粗糙紅腫的手指頭,指了指李秀芬和柳二月,“不要臉的應該是你后頭那娘兒倆才對,明明已經跟我家訂了親,一扭臉兒卻要跟別人家結婚,你說說,哪家能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兒來?” “還不就是看你后頭那小白臉是城里的,比我兒子長的好些,比我家條件好些。這我要是都能悶著、忍著,不來討要個說法,那才叫臉面都不要了,以后我錢家在這一片干脆也不用做人了?!?/br> 柳三月和陸淮的眉毛詭異的挑了挑,柳三月下意識扭頭看了身后一臉淡定,更加冷沉的“小白臉”一眼,怎么這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是把陸淮當成二月姐的結婚對象了。 “早你家干嘛去了?”后頭的柳二月走了過來,怒不可遏的沖著錢忠明吼著,“你家有過來提過一句嗎?” 說著她也伸出手指頭,筆直有力的指著錢忠明的鼻頭,瞪著的雙眼充血泛紅,“是你家毀親在先的?!?/br> 錢忠明不以為意,吸著嗓子哈赤一聲,又往一旁吐了一口痰,抬起頭時嘬了嘬嘴,氣定神閑的說:“侄女啊,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些年來伯伯家跟你家不都是一樣的不好過,我這不是想著等條件好些了,能置辦上一副好聘禮了,再來提結婚的事的?!?/br> “我是處處為著你著想,深怕你嫁來我家吃苦受罪,可是你再看看你和你媽辦的叫個什么事?” 說著他抬起手,握著鋤頭在手里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敲著,斜斜抬眼,“做人可不是你們這樣子做的?!?/br> “你到底想怎么樣?”柳二月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 原本,她滿心歡喜的以為,就要過去了,一切的苦難就要過去了。 卻不想就在這一瞬間,又被打回了原形。 而她,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人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們家明明在她家倒塌的那一刻便再無音信。 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 今天又到底是為了什么而來?看她即將嫁去城里過上好日子,所以不甘心嗎?所以要把她給拉扯回來嗎? “你看你這話問的,你們家可以不仁義,我們家卻做不出那不仁義的事。只是我們兩家可還有婚約在呢,你這馬上就要結婚了,難道不跟我那吃悶虧的兒子表示表示?” 他細小瞇縫的兩只眼睛上下打量了陸淮好幾眼,滿意的嘖了兩聲,沖陸淮抬了抬下巴,笑了下說道:“正好你男人在這兒,就讓你男人說說,要怎么補償我兒子吧?!?/br> “你們要是不讓我兒子心里頭舒坦了,我今兒也不讓你們舒坦,大年初一那天更不能讓你們舒坦?!?/br> 柳三月都要被他給氣笑了,想干點兒壞事,還眼瞎腦殘的,“你他媽的睜大你那細瞇瞇狗眼看清楚了,這他媽的是老子的男人。讓我男人補償你兒子?你那狗窩油頭腦袋是不是叫油給泡大的,他媽的都給你泡弱智了是不是?” “合著你今兒來就是想來坑人的唄,把咱們隊的人都當大傻子似的那么好騙唄,聽著你放屁,說什么就是什么唄。錢他媽的要是這么好掙,世上的人全他媽的發財了,還用得著苦兮兮的過日子?” 錢忠明愕然一懵,搞錯人了?這男的人模人樣的,不是柳二月的那個城里男人? 柳二月抿唇看了說的起勁,氣都不帶喘一下的柳三月一眼,握了握拳,紛亂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 她冷冷看向被噼里啪啦一通罵,反應過來后,面紅耳赤眼看就要發飆的錢忠明,不急不緩的慢慢說了句:“你說咱們兩家有婚約,那你先把我爸當初給你們家的那塊兒定親信物玉觀音拿出來吧?!?/br> 說著她沖錢忠明扯唇笑了笑,雙眼之中滿是嘲諷的光,“信物在、婚約在,信物毀、婚約毀,這伯伯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柳二月能有這么一問,就是篤定了錢家手上的玉觀音必然不會在。 就算躲過了當初沒收家產的大抄家,可就憑著他們家過慣了享受日子,這玉觀音他們也留不下來,早早的就得給偷偷賣了。 準備奮起的錢忠明果然停下來不動了,咳了咳,眼神閃爍,掩飾性的扭頭哈赤又吐了一口痰,抹了抹嘴,意味不明的說:“在家里頭好好的擱著么,那么金貴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隨身帶著?!?/br> “沒關系,”柳二月又是一笑,“反正也沒得忙的,我可以跟著你去你家看看,你說怎么樣?錢伯伯?!?/br> 錢忠明心虛,那玉觀音早八百年就被他給賣了,那時他就沒打算再跟柳家有攀扯,誰能想到柳家都破財成這樣了,突然還能有這么好的際遇。 他橫起臉,咋咋呼呼揮了兩下手中的鋤頭,粗聲粗氣嚷嚷著:“用不著跟我打馬虎眼,咱們先把眼頭底下的事解決了再說別的?!?/br> 說著他惡狠狠瞪向柳二月,“我說侄女,你這可真是人越大越精明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想就這么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門兒都沒有?!?/br> 柳二月氣的額上青筋跳了跳,眉毛一橫正待再說些什么,柳三月一揮手,跳腳大喝道:“甭跟丫廢話,他他媽的就是來找茬兒訛錢的?!?/br> 她動身要沖,卻被身后一直貼著的陸淮給制住,陸淮控制著她兩條胳膊,令她動彈不得,壓低了嗓門,“你要干嘛?” 柳三月這會兒就是要鬧,鬧的越大越好,越不可收拾越好,她雙手使勁一揚,揮開了陸淮的桎梏,跟個潑婦似的大嗓門嚷嚷著:“你給我起開?!?/br> 揮開陸淮后,柳三月扭身便繞過一幫人往廚房跑。 所有人一臉懵,她這是要去哪兒? 不會是嘴上咋呼的厲害,其實這會兒跑去躲起來了吧。 就連陸淮都張著嘴,木愣的看著,不明所以。 柳三月沖進廚房,好在她來過這廚房,對里面的擺設都一清二楚,直接兜手把案桌上的老舊菜刀提了起來,氣勢洶洶便往外沖。 眾人本就被她的舉動整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