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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歷史,這樣寫起來比較方便,畢竟蕩蕩不是那個年代的人,查再多資料也不全面,怕有bug。 之所以前面磨嘰萬把字才給她金手指是因為我設定的女主角的根據地有城里和農村兩個,兩個家庭,都有故事,兩個家庭都是可憐的家庭,但是因為女主角到了城里已經有了金手指,所以后面她都是爽爽爽,還會以知青身份下鄉,對付陳家,獲得忠犬守護者一個。 后面不會再虐,希望小天使們喜歡,喜歡的收藏一下哦。 第7章 再睜開眼時,柳三月發現,她果然沒有回到柳家。她坐起身看了看,身下躺的是一張單人床。起身的時候還微微晃了晃,應該是上下鋪,床的四周圍了白綠格子的床簾,她撩開床簾,還真是上下鋪。 柳三月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一眼就能掃盡,估計也就幾平米,放了一張單人上下鋪,也沒剩下多大的空間。 枕頭旁邊放著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老氣的軍綠色,軍裝款式,半舊不新,倒是沒有補丁,而衣服上面有一頂帽子,一頂綠油油的貝雷帽,貝雷帽上有一小根跟天線接收器似的小棍子,頂上頂著一個綠色毛絨圓球。 柳三月看著那頂帽子,嘴角抽了抽,綠帽子……引雷線……所以這是被戴了綠帽想不開要自殺嗎?什么鬼品味……真是不想再多看一眼,丑的稀奇。 她取過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又把被子疊好,再看看那孤零零靜靜躺床上的綠色天線帽,嘴角又是抽了抽,這玩意兒一看就不是這里的東西,肯定不能給別人看到,這么大一頂帽子,她要藏去哪里啊…… 四處看了看,柳三月實在沒辦法,只得將那帽子塞進了被子里,不管了,先藏在這里,等她對這邊熟悉了再想辦法。 柳三月順著上下鋪的梯子爬下去,地上整齊的擺著一雙大紅色碎花布鞋,挺舊的了,紅色有些灰撲撲的。 下鋪沒有人,只外頭有響動,柳三月套上鞋,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頭是一個很小的客廳,當餐廳用的,擺了張飯桌和幾把椅子,飯桌上擺了些粥和咸菜,有個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女孩正坐在餐桌邊上喝粥。 柳三月不動聲色走過去,這時旁邊一道門里走出來一個女人,端了碟咸菜,看到柳三月溫婉的笑了笑,眉眼彎彎,恬淡靜雅,聲音柔如一汪春水,“三月醒了啊,快去洗洗然后過來吃早飯?!?/br> “哦?!绷轮斏鞯膽艘宦?,然后懵了,去哪兒洗?她對這兒不熟啊…… 僵硬的打量了一下屋子,只看到了四個門,一個是大門,一個是她剛剛待的那個房間的門,還有一個是那個女人走出來的門,應該是廚房,最后一個大概也是臥室吧。 這個房子一看就不是在鄉下,這是城里,她曾經看電視好像看過這種,洗漱的地方是公共的,在樓道里。 這么一想,柳三月轉身慢慢朝著門外挪去。 “你這孩子,”俞陸伊放下碟子,手拿起身前的圍裙擦了擦,皺眉嘮叨:“怎么不拿臉盆、毛巾、牙刷,睡迷糊了你?!?/br> 柳三月尷尬的笑笑,撓撓頭說道:“我忘了?!?/br> 俞陸伊氣的笑了下,嗔了柳三月一眼,“這么大的人了,真是……”一邊說一邊走到廚房門口拐角處,拿了臉盆等洗漱用品,塞進柳三月手里,“快去快回,待會兒粥就涼了?!?/br> 柳三月抱著臉盆出了門,樓道狹窄逼仄,兩旁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雜亂不堪,即便外頭天已大亮,這兒仍是昏昏暗暗,看不清楚東西。 樓道里不隔音,各家各戶的炒菜聲、說話聲、孩子打鬧聲聽的一清二楚,還有水池的稀里嘩啦的水聲。 柳三月抱著搪瓷臉盆,順著水池的水聲找到了水池,這會兒水池正熱鬧,凈是洗漱的和洗菜洗碗的,看到柳三月過來,都熱情的打著招呼。 “三月起了???” “剛放假吧?” “過來過來,來這兒洗,這兒有空的籠頭?!?/br> 這些大媽大姨的熱情讓柳三月很不適應,她在二十一世紀跟家里關系不太好,基本不怎么回家,親戚關系就更不用說了,常年在外住公寓,自由職業,電腦就能搞定,吃喝拉撒全都能在屋里解決,除非必要,她從不出門。 挨家挨戶都是防盜門,誰家的門任何時候就是緊閉的,可能住上幾年,鄰居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所以她的人際關系很簡單,而且她非常討厭與親戚鄰里打交道,不知道怎么相處,會不自在。 不過像這種時候的鄰里關系,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鄉下都很難看到了吧。 柳三月拘謹的走到空著的那個水龍頭那兒,僵硬的對給她騰位置的豐滿大媽笑了笑,只覺得從頭到尾都尷尬的不得了,更何況她還不認識人家。 大媽很熱情,也不管柳三月滿嘴的牙膏泡,絮絮叨叨搭著話:“聽你媽說這學期期末考你又是你們年級第一名?哎喲,可真是了不得,明年咱們樓里就要出個大學生咯?!?/br> 沒想到這個身體的成績竟然這么好,年級第一啊,她讀書的時候班級第一都拿不到。 不過聽這大媽的意思,她是明年高考,那她這個身體現在應該是十六七歲吧,就是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年,是不是還是55年。 大媽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嘴皮子上下翻飛,跟打機關槍似的,“我家那兩個臭小子,那是淘的沒邊兒了,天天兒的也不好好上課,凈給我闖禍,老師天天找家長,活了一輩子,我就沒這么丟臉過,全被這倆臭小子給我丟光了,你說是不是愁死人?!?/br> 說完狠狠的嘆了口氣,厲害的是手里的動作一點兒不受影響,照樣麻利的很,一大摞碗幾下就洗干凈了。 柳三月含著牙膏泡笑了笑,還是沒搭腔,跟她說有什么用,她又不是老師。 只見那大媽全部都洗好后,卻是沒有走,而是更加熱情的對著柳三月笑,柳三月已經刷好牙,正在洗臉,被她笑的心里直發毛。 “三月啊,你看你幫大媽一個忙成不?暑假這么長時間,任著那倆皮小子玩兒,他倆能玩兒野了去,你抽空給他們補補課行不行?” 啥?讓她補課?她都大學畢業五六年了,上學時候學的那些早忘的差不多了,而且這就等于是帶小孩兒,還是兩個調皮的半大小子,那就更不行了。 柳三月嚇得連連搖頭,強笑著說道:“不行,不行,我自己還是個學生呢,哪里會給別人上課,大媽,您快別嚇唬我了?!?/br> “哎呀,這有啥不行的,你媽就是老師,你成績又這么好,鐵定能成,大媽也不指望那倆臭小子多出息,好歹把字認全乎了不是,你就幫幫大媽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開的突然,沒有存稿,我又忙著完結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