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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穆沉漪,不是穆沉蓮?!?/br>“我沒有說要成為你的弟子,只要你教我武功,這世上有沒有規矩說你指點一下就要成為你的弟子——要規規矩矩拜你為師的是我的大哥,卻不是我,日后我也不會打著你的名號!”沉蓮的聲音高了些許,他有些微微慍怒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人是否什么都不在意,卻在這個時候耍著他玩?“不拜師卻要學我的武功,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樽天行哼笑了兩聲,拂了佛雪白的長袖,緩緩的走到沉蓮的面前,拎著他的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先照著我說的去做,待我哪日滿意了,我就教你武功。像你如此狂妄的人,應該好好磨一磨?!?/br>“……”沉蓮隱忍的看著樽天行,緊緊地抿著嘴巴,卻一生都不吭,要是以往的他一定會對這眼前的男子大呼小叫,可是今日……沉蓮卻忍了下來。“可惜啊……縱使你學了絕世的武功,也未必讓你大哥一聲無災無難?!遍滋煨腥粲兴嫉目戳丝闯辽?,笑道?!懊看味际悄??!?/br>沉蓮聽著樽天行的話語攥的手指生疼,可是為了他的大哥,他卻不得不拼命忍住。一個月前他醒來之后,曾經提出離開這個崖底,他們的爹爹應該為了找尋他們而搜索這個山崖,才短短幾日穆澤謁不會放棄搜尋,誰知道這個叫做樽天行的男人卻攔著他說和外界的通路被他用復雜的陣式隔絕,每七年生門才會有七天是打開的,而前些日子璺東風剛剛穿過,他們已經是來不及了。想要出去只有通過他們墜落下來的地方,而除了樽天行沒有人再次上去……更何況那個男人的府邸還在那里,他們怎么可能自投羅網?他想要得到強大的力量,又怎么能因為眼前這個人區區幾句話語而沉不住氣?低著頭的沉蓮回身看看趴在床邊滿目憂郁的沉漪,臉色驀然從陰沉轉而笑容滿面:“大哥,別擔心我,我沒問題的……樽天行,你說的我全部同意,你也別忘了等我做到你滿意的時候教我武功!”“我當然不會忘記,亦不會食言而肥?,F在去給我們劈柴,拿著廚房內那把掛在墻壁上的斧頭去一里之外的水源之處尋找一尺寬的樹木,沒三尺一截,每截豎立四分,背回來沓成垛,從明日開始不得少于五百斤,今日尚晚,不得少于一百斤就好。再有,不許喊痛?!遍滋煨行χ叩酱扒?,忽的將沉蓮的身體順著二層的高度扔了下去——“蓮?。。?!——師父你干什么??!”沉漪焦急的掀開身上的被子,卻忘記了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了行走的能力,狼狽的撲倒在地上,痛的他低低的了幾聲。“你這個笨徒弟!”樽天行平穩的把沉蓮扔到泥濘的土地上,急忙匆匆的扶起摔在地面上的沉漪,將他攬了一個滿懷,溫柔小心的橫抱起沉漪防止碰到他刺痛的傷口,急忙把沉漪平穩的放在床鋪上,才嘆著氣伸出手彈了彈疼得倒抽氣的沉漪的額頭:“你這個笨徒弟,就算我把你弟弟扔了出去,也絕不會讓他受傷,你這點都不相信為師么?”沉漪抱著頭嘿嘿的笑了笑,偷偷的拿著一雙琉璃黑的眼睛水汪汪的瞧著樽天行:“對不起嘛,我一時忘記,害怕蓮會受傷,也忘記了我……已經不能走了嘛?!?/br>樽天行惋惜的看著沉漪搖搖頭,穩穩的坐在床邊,左手托著沉蓮的雙腿,右手緩緩的在小腿上來回游移,時不時的輕捏幾下,低聲詢問著:“這里疼不疼?”“樽天行,你這混——”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暴怒的喊叫,卻奇怪的卡在了半截,最后那個字生生的被卡在聲音的主人喉嚨里面,接著又傳來了好一陣咳嗽。“蓮他……真的沒事吧?”心神不定的看著窗外,沉漪擔憂的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現在的山崖下面沒有大城市鋪置的石板地面,蓮那么小小的身子會不會站不穩滑倒在地面上?“我好擔心他?!?/br>樽天行揚了揚嘴角:“你這個笨徒兒,總要讓弟弟自己一個人去面對,你總是寵著他可曾想過他的感受?可曾為他的成長想想?現在……是他一夜長大的時候,小徒兒,也別忘了自己也是個孩子?!?/br>撫摸著沉漪的腦袋,樽天行看著沉漪手腕上的玉鐲,輕輕的嘆息道:“可惜這絕世的玉鐲,竟然碎了呢……看來你們的劫難的確不小,讓它差一點粉身碎骨?!?/br>沉漪摸了摸套在手腕上的鐲子,笑道:“這是爹和娘的朋友送給我和蓮的,卻沒想到這一方面去,民間的傳說是真的么?好玉會代主人受劫?”樽天行摘下那枚玉鐲,放在手心上細細的撫摸,沉漪被微風吹起的青絲時不時撩倒樽天行的手心上,映襯著鐲子的的青藍色,煞是寫意風流。“別的玉鐲是否如此我不知道,但這對鐲子經歷了多少年的風雨,早就有了自己的靈性,”樽天行將玉鐲高高的抬起,透過微弱的光芒,將那三道裂縫呈給沉漪看?!斑@第一道縫是傳說在人仙共存的時候,長清仙山的仙人的幼子擋化天劫所裂,這第二道縫卻是百年之前大榿的第一位皇后懷孕榿高宗摔跤而來,自然是保住了那個孩子,這最后一道縫,自然是你們了?!?/br>第二卷 情深意重可曾許三十二 思量三十二思量樽天行頓了頓,將手掌上糾結的長發絲絲解下,復又將那碧藍的玉鐲為沉漪輕輕的戴上:“可事不過三,如今這鐲子或許不能再為你做什么,純粹的僅是一個裝飾,若有下一次……它便是粉身碎骨了?!?/br>沉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伸手摸摸那玉鐲上面的三道裂痕:“我并不需要它做什么了,就這樣也不錯,是爹娘的朋友送給我們的,珍惜的東西呢……”這對玉鐲對歐陽天樞來說是那么珍貴的東西,雖然他并不知道這對玉鐲的故事,但是歐陽天樞的表情是那樣的悲傷,那樣的不舍。仿佛失去了重要的東西,也好像看開了什么——放開與得到,是同時擁有的。門外突然傳來像空谷鈴蘭一般好聽的笑聲,還沒等沉漪好好看一眼,一個腦袋兩邊扎著包子頭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踢門跑進來,一雙純凈澄澈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微微訝異看著自己的沉漪,驀然嘿嘿的咧開嘴笑了起來:“嘿嘿!公子啊,你看哥哥好像女孩子,比情兒更像……”樽天行細細的打量一下伏在床上,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邊的沉漪,呵呵的笑了起來:“的確很像。不過情兒,你不怕東風因為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