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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守南方,繼續剿匪掃蕩,十萬騎兵鎮守各地歸降之郡?;爻虝r步軍隨途過境,其中大半,通過均田地之法,被安置歸鄉。這時遠道班師都城的,仍是三十萬精銳。夕日追隨著歸來的勝軍,仿佛要燃燒盡自己的身軀,來照耀凱旋者的光榮。古驁站在城樓上,望見了虞君樊。虞君樊也揚起臉望向古驁。兩人相視而笑。歡迎的儀式盛大而威武,整個上京都沉浸在天下一統的熱烈狂歡之中。入了城,百姓夾道歡迎著漢軍,虞君樊卻一騎而先,馳至已等在道路盡頭的古驁面前。古驁坐在鑾駕上,對虞君樊伸出手:“不知太尉王,可愿與朕同乘回宮?”虞君樊笑了,古驁今日穿了禮服,就與那日登基一樣。金冠高束,黃袍耀目,盤龍紋覆,看在虞君樊眼中,倒襯得古驁越發英俊……見古驁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溫柔與想念,虞君樊心中一熱,將自己的手交在古驁手里:“臣遵旨?!?/br>古驁扶著虞君樊上了鑾駕,它緩緩地向宮內駛去了。跨過一道又一道的門,落下一道又一道的簾。古驁在最后一扇門后抱住了虞君樊,虞君樊輕吟了一聲:“……還沒洗澡,身上臟得緊?!?/br>古驁低聲在他耳邊道:“一起洗罷?”虞君樊含笑點了點頭。古驁伸手輕輕地解去虞君樊的披風,戰袍,一件又一件。“想我了么?”古驁問。虞君樊認真地點了點頭:“每日都想?!?/br>“……每日都想?”古驁笑著問。“嗯?!?/br>直到虞君樊只剩了褻衣,古驁方停下了手,虞君樊目光如水地看著古驁。古驁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抱起了虞君樊,走入了早已準備好的浴室……氤氳熏紅了虞君樊的雙頰,他赤裸地探入池水,迎面而來的是古驁帶有掠奪性的吻。揚起的水波沾濕了古驁的龍袍,交纏唇舌后的喘息中,古驁抵著虞君樊的額頭,啞聲問:“……你每天,是怎么想我的?”虞君樊輕聲耳語:“……你進來,我就告訴你?!?/br>………………山河重整,還有太多的事要做……可古驁這時將它們都拋在了腦后,今夜,他將時間留給了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正文總算完結了。謝謝大家。其實,究竟是把這里作為【正文】完結的地方,還是把建國以后結局都交代了才作為【正文】完結,我糾結了很久。不過我最后還是決定把這里作為正文的完結處,原因如下:本文主要是造反的故事,文名是,主要的精神在一個‘反’字。寫到這里,反骨之人‘造反’的故事已經完了,就算后面還有故事,也不是造反的故事了。本文的大BOSS,如今也已經被我寫死了。主線劇情完了,大BOSS死了,所以我把這里作為正文的完結。至于還要不要寫【建國后】大家各自的結局作為番外,我也考慮了很久,一直拿不定主意。有時候很想寫,覺得那么多伏筆,不寫浪費了,也感覺不寫的話文章不完整;可又有時候,我又不想寫,畢竟兔死狗烹的故事那么虐,為什么不給讀者留一點美好的念想呢?就像童話的結局都是從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是寫給來娛樂大家的,前面寫那么奮發,后面寫那么悲情,總覺得斷裂了,也不符合本文的初衷,這幾天我一直在“寫”與“不寫”之間徘徊。這一點,不知道小天使們怎么想。和虞君樊的小故事的番外肯定是不會少的,但是【建國后】真的要寫嗎,希望聽一下大家的意見。本章發表后的三天,我會收集大家的評論,再綜合考慮以后決定寫不寫。謝謝。(也就是說這三天是沒有更新的,抱頭遁走)PS:因為是我在作者有話說中征求大家的意見,所以為了避免刷分嫌疑,請大家就這個問題發言的時候打0分評論。外卷: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外卷一“皇上!”殿外下著瓢潑大雨,御史大夫石敕由侍者撐著傘,快步走入御書房中,足下尚粘著泥水,全身濕透,似從很遠的地方趕路而來。殿中燭光明滅,將最上座的古驁全身籠罩在暈黃的色澤中。石敕還記得十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古驁時候的情形,也是這樣的夜晚,那時身為漢王的古驁意氣風發,又雷厲風行,趁著行軍空隙,當夜就帶著他去收了富戶的糧。這些年來,古驁身上的張揚與鋒利仿佛都收了起來,內斂成了深沉與捉摸不透。石敕左右看了一眼,古驁的聲音從上面傳來:“……都去外殿候著?!?/br>“是?!笔陶邔m女魚貫而出,古驁仍在低頭處理著手頭的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案中抬起頭,放下了筆,端起手旁的溫茶輕啜了一口,向石敕道:“……如何了?”石敕撲通一聲在古驁案前跪下,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從懷中小心翼翼掏出一疊文帛呈上,伏首道:“稟皇上話,皇上讓臣去查的,都已查清。御史中丞林況秘奏中所參之事,言語雖有夸大之處,但總體不差。丞相自天啟十年起,就有縱容屬下賣官鬻爵之事……至于此次饑荒蔓延,朝廷救濟不力,也是丞相為了提攜族子陳貌,因此報喜不報憂,不僅壓下了濟北遭災境況,且還多進貢了許多珍寶糧帛給朝廷,為討皇上開心?!?/br>古驁開始翻看進呈上的文帛,石敕繼續道:“丞相結黨營私,遮蔽圣聰,有欺君之嫌,只是……”“只是什么?”古驁問道。“只是……上密奏告發丞相的御史中丞林況,臣調查發現,他與江衢王府過從甚密,他有一詩友,正是江衢王之門客。否則林況一介書生,千里之外,怎么知道濟北的情形,又怎么知道丞相的陰私?”古驁點了點頭,道:“你把這些日子你查到的情況,都原原本本地與朕說一說?!?/br>“是?!?/br>兩個時辰以后,雨勢漸小了,天色也漸暗,御史大夫石敕在傍晚的時候,離開了御書房,與太尉王虞君樊幾乎擦身而過,石敕道:“太尉王?!?/br>虞君樊笑了笑,“原來是御史大夫,辦差回來了?”石敕道:“是?!?/br>“這趟跑得辛苦,你好好回去休息?!?/br>石敕行禮:“太尉王體恤?!?/br>虞君樊點了點頭,便進殿了。石敕看了一眼虞君樊的背影,心道,太尉王從前軍旅之中,白衣白甲,穿著質樸,一年到頭就那么幾件,如今這些年倒越發講究了。一個白色狐毛的披肩,腳下踏云雪靴,腰帶暗紋雅致,籠住頭發的玉簪也精細。倒不是說多華貴,而是有種用心的淡雅之感,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