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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飯圈這么多年, 馬上截圖了! 阮恬:……@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紀言初初初初:甜甜, 為什么我感覺他們說的是你啊。我記得你那天也穿的熱褲啊。 阮恬暗自慶幸自己只露了兩條腿,上半身被沈從南遮, 她思忖了會,皺了皺眉鼻骨,回道:不是我啊……我當時已經上床了。 阮恬回復完,馬上給沈從南打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持續不斷,一直到通話自己切斷。 沈從南沒接。 阮恬歪了歪腦袋。 她將那幾張截圖發給沈從南,但是發到一半,忽然想到這東西發過去還不是給沈從南添亂? 她想了想,又撤銷了消息。 等到時候見面,先看看他的情況,再考慮要不要和他說吧。 另一邊。 沈從南結束了和沈正祁的通話,看著來自阮恬的未接來電,指尖頓了下,迅速給江易去了個電話。 江易難得一天能接到這么多哥沈從南的電話,聲音跟中了彩票似的,樂得不行,“不對啊南哥,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天來兩回電話?” 沈從南:“你還有許靜和聯系方式不?” 江易:“……你不會真追她吧?” “別瞎扯?!?/br> 江易正經了點,“我給你分享聯系人?!?/br> 沈從南沉了口氣,眉頭皺著:“快點?!?/br> 就算沈正祁不知道,他又怎么會不知道,一個偶像一個粉絲,本來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他范星怎么可能搞得到景月的聯系方式,還能約出來。 除非中間有人牽著。 上回景月幫許靜和送進了范星的工作室幫忙,想來這回估計也是許靜和在中間搗鬼,讓范星見景月。 景月雖然將近五十,但保養得好,心態年輕。再加上沈正祁十年如一日地寵著,還跟個十八歲小姑娘似的,不太諳世事。 一想到這,沈從南眉皺的更深了。 手機一震。江易發來了許靜和的手機號。 沈從南在紅燈口停下,迅速撥了號碼。 那一邊很快就接通,似乎就是在等這通電話過來一樣,“喂,您好?!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沈從南神經稍微放松了點,口氣依舊沉重,“是我?!?/br> 許靜和輕笑,笑聲頗為得意和舒適,仿佛解了個難題得歡快:“嗯。我知道。沈從南,好久不見?!?/br> “帖子是你發的?” “啊,什么帖子?” “你有完沒完?” 靜了下,許靜和似乎懶得再跟他裝了,“是我發的,那又怎樣?但我勸你現在不要擔心這個比較好?” 沈從南冷笑,“那我該擔心什么?我媽嗎?” 許靜和似乎是怔了下,也跟著他的頻率笑,“看來你已經知道了?!?/br> 沈從南:“你讓我媽去哪了?” 許靜和口氣越發地輕松,仿佛吃定了沈從南似的,“我可以告訴你?!?/br> “……” “但沈從南,我要你,給我道歉!當著全班同學的面!” “……你有完沒完?” “沒完!你不道歉,這事就沒法完!你忘了高考前,我在你家堵了一天一夜,又當著全班的面問你你要考去哪里的時候,你的態度了嗎?!我跟李振鬧掰了是因為你,我的臉丟盡了也是因為你!” 即將入夏,六月的天,空氣潛藏著不安的燥熱。@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眉目精致的女孩最終還是厭倦了空會讀書善于心機的學霸男生,和這個沒有結局的戀愛游戲。女孩已極為灑脫的方式和學霸分了手,匆匆跑去男孩公寓門口。 公寓們緊閉,按門鈴沒人應。 女孩知道男孩就在公寓里,她不顧偶爾路過的人詫異好奇的目光,一次又一次,朝著門里喊,一直喊。喊到精疲力竭,她就蹲下身等。一直到家里的人報了警,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了。 可是男孩至始至終,一直沒出息。 女孩沒有放棄,她知道男孩因為某個人心情不好。她想在他身邊安慰他,陪伴他。 她想跟他考去同一個城市。 于是她抓住一切機會跟蹤男孩,想讓男孩慢慢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陪著男孩走出困境??墒撬齾s發現每一次跟蹤男孩的時候,男孩都會去一個有些陳舊的小區。 男孩等在門口,就好像她等在他的門口一樣。 緘默著等待,等待時虔誠。 他等著她所不具名的人,她等他。 大部分時候,他總是會等一會,然后包里翻出一把傘和一個女孩綁頭發的發帶。 他有時候會把這兩樣東西放在門口,就好像是來還東西一樣,要把很多莫名的關聯都撇干凈了,斬斷了。但不消多久,男孩又會后悔。 他會沉默著踱回來,再拾起那把黑色的傘,和那根簡單得再簡單不過的發帶,小心翼翼地收進自己的書包。 扁的不能更扁的書包,里頭都沒裝什么書。 卻還要每天裝著這么兩個完全不搭嘎的東西。 男孩有個傻子一樣癡癡地等。 有時候男孩抽著煙,坐在臺階上,能從暮色昏沉一直等到星夜寂寂。 女孩很心疼。 但嫉妒也伴著心疼一起毫無止境地瘋長。 后來高考前夕,她再也受不了男孩的若無其事的表面下越發輕佻懶散的模樣。 她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在自習課上,問他:“沈從南,你高考到底要考到哪里?!” 但女孩不知道,沈從南大概永遠也不會記得這一幕了。 因為他當時剛好在阮恬的課桌里,翻到了一張紙條。 紙條是之前的某節寫作課上,語文老師一時興起,要大家寫一首以意外為主題的詩歌。 只當圖個樂,并不需要上交。 當時沈從南也在課上,他甚至記得那會他打著瞌睡,眸光掃過阮恬時,窗外暖黃色的日光正好穿過樹梢,照拂著空氣里浮游的塵埃,歪歪倒倒地投在阮恬認真寫詩的側臉上。 她側臉干凈,在光線的照耀下,呈現著透明的顏色。 甚至連上面細小的絨毛都能看得清。 沈從南當時覺得阮恬的模樣好看,他不知道原來阮恬當時在寫的是這樣一首美好的詩。 阮恬寫的是—— 意外如果能有等式 等號的另一邊 于我而言,是一個人的名字 這三行字是用黑水筆寫的,字跡很舊。 后面添了用藍色筆寫的一個等式。 意外=沈從南 所以那時許靜和在臺上喊完了話,沈從南也沒反應。 許靜和再喊了聲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注意力,想著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子上,他應該不會不給她面子。 而沈從南對此一無所知。 他神色斂著,一根眉毛抬高,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