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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一震,退后兩步,驚覺穆錦死去已經有些時日了,呂不韋還未將她下葬,“你是瘋了嗎?”我拎住了呂不韋的衣領,不將她下葬,便任由她在眼神發爛發臭是作賤穆錦還是作賤他自己。 呂不韋并未睬理我繼續自言自語,“錦兒,不怕,不怕的?!焙鋈?,他的微瞇起深邃的雙眸,目光久久停留在我身上,嘴邊露出了一抹邪笑,“唰!”的一聲,一把匕首劃破了我的手腕,呂不韋緊緊的箍住我的手腕讓我的血流入穆錦的口中。 當初羋元用我的血養玥兒,如今呂不韋也要用我的血養穆錦嗎? 我的右手向著呂不韋的臉搗了不過去,他在笑,勾唇深意一笑,好似他感覺不到了痛苦一般,“嫪毐為何會被人下了蠱毒?”呂不韋既然知道毒女的血可以養尸身,定是知道嫪毐如何被人下了蠱以及如何緩解。 “那是他罪有應得?!眳尾豁f聲音喑啞的開了口。 “究竟發生了何事?”我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拳頭都捏出水來了。 “他吃下了一種蠱,這種蠱永生永世會寄存在他的心臟中,只不過最近才顯現出來……”呂不韋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而這蠱,是我親自喂他吃下的,這樣,他才能為我所用!” “你……”我氣得發抖,臉變成個紫茄子,“你個瘋子!” “你我都是瘋子,你如今還不是利用在嬴政?”呂不韋厚薄適中的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你幫我,我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那么詭異,那么瘋癲。 我雙手攥成了拳頭,臉瞬間煞白,曾幾何時,他那著一雙明亮的雙眸,他的嘴角會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還會零散的對我會心一笑,這么多年來,他變了很多,可以說穆錦死后他變了很多,他變得不仁,“你想我怎么幫你?”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殺了嬴政!” 果然,呂不韋是知道殺害穆錦的兇手是誰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呂大人雖是貴為一國宰相,這種欺君犯上話還是少說為妙?!蔽覍⑺砩舷麓蛄苛艘槐?,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呸,欺君犯上,那嬴政便是老子的兒子!”呂不韋眼神猶如一陣寒風掃過,人們的心頭都感到冷飚飚的。 我是不是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原來歷史上所寫的野史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我心里突然感覺一陣熱呼呼的,就像喝了一杯濃酒似的,血涌上了腦袋,看著呂不韋,他醉醺醺的模樣想必是酒后吐真言,我勾唇深意一笑,“秦莊襄王已經仙逝,你為何不與嬴政相認?” “相認?他恨不得將我這個父親千刀萬剮!”呂不韋他灰白的嘴唇,全無血色,像兩片柳葉那樣微微地顫動著,好像如風中落葉顫顫巍巍,讓人心痛萬分。 ☆、為伊消得人憔悴 “有何方法可以救治嫪毐!” 我不想在聊這些無聊的八卦了, 想來日后嫪毐隔山差五的就要受到蠱毒的侵蝕,我擰著眉瞪著眼咬著牙問道,可是呂不韋始終都不回答我的問題,無奈我只好動手,交手幾招,我竟未能靠近他分毫。 我退后兩步, 瞧見棺木里的穆錦, 穆錦jiejie, 對不起了, 我抽出匕首指向了穆錦,“告訴我,有什么法子救嫪毐!”語氣生冷的問道。 呂不韋眼神猶如一陣寒風掃過, 我的心頭都感到冷飚飚的,拉住我的手她壓在身下, 這時阿奴慌了, “呂大人, 可別傷了夏貴妃!” 可是呂不韋極力的想要將我雙手反剪著捆綁住, 然而我腿一踢,踢到了呂不韋的大腿內側,他吃痛的松開了我, 氣喘吁吁的怒道,“你這女人!” “我再問最后一遍,有什么法子救嫪毐!”我也是生氣了,兩眼瞪得像兩顆要彈出來的算盤珠。 “身為毒女, 難道不知解蠱毒的法子嗎?”呂不韋薄冷的唇邊滑過一絲邪魅的冷笑,慵懶中帶著幾分冷魅。 他說的話是不假,可是這幾年來我硬生生的將毒女活成了正常人的生活,不會煉百毒更不知道怎么去解毒,之時簡簡單單的知道我血液有毒,還有醫蠱尋人蠱受我支配,其他的,我幾乎是一無所知。 “毒女做到你這份田地也是厲害?!眳尾豁f臉上的憤恨已經消失不見,臉上依舊是平日里的淡淡的笑。 “我權當你是在夸我?!蔽移ばou不笑道。 “你的血,只能緩解他的痛,其他的,別無他法?!眳尾豁f精致的五官散發出一股難言的氣勢,隱隱透著一股懾人魅力。 “正常人,喝我的血,必死無疑!”我在懷疑呂不韋,懷疑呂不韋在借我的手去害嫪毐。 “那我也不便多說了?!?/br> 呂不韋如刀削的薄唇牽起淺笑,我也不必多說了隨著阿奴離開了呂府,一路上我心事重重,我是愿意幫嫪毐的,可是……我真的怕呂不韋在騙我,騙我親手毒殺了嫪毐,回到嫪毐的住處,墨童見到我眼中似乎是發光一般,上前握住我的衣袖,“姤兒姐,可有法子?”一臉期待。 我看著床榻上已經被蠱毒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嫪毐,恍惚間,似乎和曾經那個宦官青奴的身影對上了,曾經,青奴總是寸步不離的保護著我,曾經,青奴將我視為他的命,曾經,青奴說永遠不會丟下我的。如今他危在旦夕,或許,我可以冒險一試。 匕首割破了我的手腕,血滲透入了嫪毐的嘴里,我害怕得牙齒顫抖,發出咯咯的聲音,別死,別死,我的心一遍一遍的祈禱著,嫪毐的嘴唇焦裂,忽然臉上一片通紅,雙手放在胸前劇烈的喘著,我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也就是那么幾秒鐘,嫪毐竟然特別安穩的熟睡過去了。 我呼的一下松了一口氣,癱倒在床榻旁,仿佛方才自己經歷了一場生死,墨童見嫪毐似乎是無恙了,跪在我的身前,“多謝姤兒姐?!蹦劬锍錆M了眼淚,淚花像水晶般凝結著。 “此事萬萬不可對嫪毐說,以后每隔三日去我寢殿取毒血,無論用任何法子都要讓他吃下,明了嗎?”我示意阿奴將我扶了起來,發覺我的雙腿還在抖,果然,嫪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本以為可以遠遠觀望他的人生,可是時至今日我才發現我不能,我不能這么自私,我不能這么心狠。 他對我的好,我必須還給他。 近來一個月,墨童很聽話的每隔三天都會來取血,我有些失血,臉色蒼白的很,我讓阿奴抓了很多補血的藥材,調養的臉色好些了,看起來不是那么虛弱了。 于此同時,探子回報,嬴政命令王翦攻燕,還增加兵力,想一戰而定燕國,敵人大兵壓境,燕國也在尋找阻擊的辦法,趙國余部代王嘉也來依靠燕國,于是燕國以燕軍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