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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兩軍對壘了,想想還是有些緊張和激動的,在床榻上轉輾反側,忽然卻聽到睡地鋪的樓煩王輕輕問道,“你睡不著嗎” “嗯?!蔽肄D身看著樓煩王,他兩鬢微白。 “你為什么要答應羌瘣戰前的武將比試?”樓煩王道。 “大腦抽抽了!”我順口一說。 “???” “我說我一定會贏的?!蔽铱羁钜恍?。 第二日清晨,營帳外便傳來了腳步聲,我緩緩睜開雙眼,發現樓煩王已經不在營帳內了,我撩開簾子,冷風呼呼的吹來,那些將士已經為出征做準備了,我簡單的洗漱一番,吃了些干糧整理了一下衣著便出了營帳,不出半個時辰,軍隊便開始行駛了起來,我坐上馬噠噠的走著,沉甸甸的責任和緊張感壓在我的肩頭,這是我一次帶兵打仗,兵隊里有很多人不滿半路出家的我作為武將前去比試,我必須要證明自己,而這一切的一切讓我喘不過氣來。 這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兵隊卻好似長龍蔓延在這,忽地前方兵隊停了下來,這兒四周一眼望不到頭,好似到了,兵隊隨即排成了方方正正的對,后面手執著弓箭,中間的手持長矛,長刀一些近戰武器,最前方的便是騎兵了,而我們這幾名大將必定要在隊伍的最前方鼓動士氣,我騎著那匹曾經救過我一命的絕地跟著白起、羌瘣、樓煩王、王龁等一些將軍到了前方,發現趙國的兵隊也在排兵布陣,那領頭的將軍應該便是廉頗,已是四十多歲人竟然還來帶兵打仗,有些佩服的看著他卻得到他鄙夷的白眼,忽地廉頗旁一中年男子騎馬上前到了兩軍的中央,手中還拿著一把鋒利的斧頭,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大喊,“趙國武將趙朰,何人來應戰!” 我眉梢輕輕一挑看向白起,白起點了點頭,我騎著絕地上前離他五米遠使勁一拉韁繩,馬蹄驟停,“秦國武將千姤,前來應戰!” “呦,這秦國怎派了小娃娃出來應戰,太不將我放在眼里了罷!”趙朰狠狠的又吐了一口唾沫,拿著手中的斧頭便砍了上來,我仰身一躲,騎著馬躲過了這一斧頭,面色蒼白,握著劍柄的手心幾乎在出汗,刀鋒瞬間出鞘,猶如電閃,我沒有猶豫半分起身踏在馬背上,手一揮,瞬間血花噴桶,趙朰的頭顱滾落在地,接連著,他手中的斧頭重重的摔到了地面上,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連同我,我沒有想到我會輕而易舉的殺死趙朰,是我太強了?還是他太弱了? 隨即,秦兵轉來了一陣歡呼聲。 果然,這真能鼓舞士氣。 “趙國武將孝義前來應戰!” 隨即,趙國又派出了一名將士,不出一柱香時間便又成了我的劍下魂,秦國的士氣大振,在秦兵的呼喊聲下我也漸漸有了信心,忽地,我竟然看見承弘騎著馬前來應戰了。 承弘看見了我,紅了眼,“趙王逼我出征,我不想死……” 承弘的出現讓我陣腳大亂。 “趙王用叔叔的性命要挾我……”他的聲音無奈且悲傷,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刀。 “承弘,你我已不再是朋友,我說過,再次見面我不會手下留情的?!蔽疑涞牡?,可是,承弘的功夫我是知道的,我真的下的了手嗎? 可是這將軍交戰必要一死。 承弘騎著馬手揮著長刀殺了過來,我用劍抵住,忽地手一軟,他的長刀直直的砍中了我的肩膀的盔甲處,可是那刀卻是很鋒利,鮮血飛濺而出,噴射在了承弘的臉上,秦兵瞬間嘩然。 “千姤,你在做甚,殺了他??!”羌瘣大喊。 我沒有理會羌瘣半分,而是看著承弘,我在賭,只要他砍我三刀我便不再顧及我與他結識的情分,只見他沒有半分猶豫手起刀落,再次砍向了我的臂膀。 我的眼睛幾乎充血,咬著牙看著他。 為什么他會這么狠心? 趙兵也看得目瞪口呆,在疑惑。 承弘眼眶發紅,嘶聲烈吼一聲,雙手握住長刀狠狠的砍向了我的腹部,我瞬間被震下了馬,猛吐了一大口血,我手執赤影劍站了起來,狂風在嘶吼,嗜血的殺氣在忽然彌漫飄蕩,“這三刀后,你我便再無瓜葛了!”話落的一瞬間我執劍上前了卻了承弘的性命,他死的時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如今,我也無力再交戰,聽到馬蹄聲,我轉頭看去,羌瘣俯身將我抱上了馬,絕地也跟隨著出了這兩兵的中央。 “兄弟們,上??!”一聲響亮整齊的沖鋒號突然響起,赫然傳來了呼喊聲,馬蹄聲,兵刃摩擦的聲音,然而,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沒有辦法親眼目睹便暈死在了羌瘣的懷中。 很久很久,我聞著血腥味醒了過來,全身如同散了架般,睜眼望去,空無一人,忽然簾外傳來了羌瘣與白起的聲音,走進來發現我醒了羌瘣滿臉激動,“我們的大功臣終于醒了!” “父親呢……”我竟然第一句不是問是否勝利了而是問樓煩王的生死。 “他啊,受了點傷在隔壁營帳休息了?!鼻集惢卮鹞?。 我心下一陣舒心。 “千姤,不得不說你是個好戰士,不過,以后萬萬不可再婦人之仁了!”白起對我贊許的道,再有生之年能得到白起將軍的贊許別說是這點傷了,即便上刀山下油鍋眉頭都不帶皺的,這可是我可以吹一生的牛皮了。 “如今趙兵已被我們逼入了丹朱嶺至馬鞍壑一線的百里石長城了!”白起目光堅韌,表情嚴肅。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點頭。 “此次千姤有功,待回秦國必定如實稟報秦王!”白起道。 沒有我,你們也會贏的……這一點,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明白! 待白起離開后,羌瘣再也按耐不住他憤怒的神情,上前用力抓住了我的雙肩,我吃痛的輕哼了一下,羌瘣才松開了手道,“你為什么要受那三刀?若不是這一身盔甲你早就沒命了!” “謝謝你?!?/br> 他的目光憤怒且焦慮,像是兇神惡煞的老虎更像是惴惴不安的兔子,這種眼神,我從在在他身上看見過,曾經,他總是笑,無論歡樂痛苦他都是在笑,而如今這種表情不免有些怪異。 ☆、燕丹過去無怨悔 養精蓄銳了一月之久, 冬末的尾巴漸漸消失了,轉眼便迎來了初春的景象,吹拂過大地的風變的格外溫柔,太陽也變得溫暖起來,我身上的三道刀傷恢復的還算可以,這軍營里沒有女人, 上藥都是樓煩王全權負責, 外人看得沒什么可是在上藥的時候我與樓煩王相望無話時還是會有些尷尬。 可是待秦兵欲再次攻打趙國之時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 除了我和王龁副將, 其他秦國的武將都中了毒,雖然不是什么劇毒,卻足以讓他們提不起武器, 如此這番,軍心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