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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的跟說書的一樣。不僅設足了懸念,還手舞足蹈,耍足了把戲以收獲戚安泛著亮光的眼神。獸人世界和他以往去過的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差距就是他們之前信仰著的是兩位神袛。這兩位神袛一位崇尚理性,認為獸人應該在日常生活中擁有道德規范和規矩,也就是現在人們信仰的獸神。一位崇尚武力和掠奪,認為獸人應該依舊持有獸型的搶奪欲,也就是現在人們所稱的邪神。邪神以前并不稱之為邪神,但是自從數百年前的一次大戰,邪神被獸神擊敗并封印后,就開始漸漸失去了獸人的信仰。徹底接受了獸神教義的他們漸漸領略了理智的優點,已經有了數百年和平的他們自然不愿再次陷入戰亂和爭斗之中,于是對于邪神皆是談虎色變。但是最近卻發生了一些不同,獸人世界突然有人失蹤,且有人昏迷,昏迷后的獸人獸性的一面被漸漸加大。這份變化引起了獸人部落的恐慌,祭司舉辦了祭禮與獸神進行了溝通,最終發現這確實是和邪神有關。但是……戚安突然皺了皺眉,他想起了昨天祭禮上獸神的聲音,平淡得乏善可陳,這種平淡夾雜著一點隱藏在深處的冷漠,幾乎……完全不像獸人描述里心懷慈悲的神袛。[昨天的祭禮錄制完成了嗎?][完成了,完成了。]幾乎是下一秒系統回應的聲音都響了起來,聲音里蘊含著滿滿的開心。其實也不怪它這幅樣子,完全是因為它家宿主的個人能力實在是太突出了。平常時空總局的任務者,宿主和系統之間都是相輔相成,但是到了戚安這里,任務就是宿主一個人獨立完成的,它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乖乖地當個看不見的裝飾品,就能一直有積分拿。所以每次戚安找他幫忙的時候,系統都特別開心。[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唉?]系統一怔,腦海里思索了一遍,然后有些沮喪地說,[沒有發現。]天吶,天吶,他家宿主一定是發現了什么問題才讓它錄制的,然而它……什么都沒找到。[沒事,我也只是有點疑惑,我們再一起看一下。]戚安似乎看出了系統的不開心,回應系統的聲音出現了一些鮮有的溫柔。“安安,你怎么還在這里???”貓耳少年采尼蹦蹦跳跳地從屋外走了過來,然后竄到了戚安的面前,“布吶部落今天會來和我們部落的獸人切磋,你難道不趕緊趕緊準備一下嗎?”布吶部落。戚安一愣,然后馬上回過了神。布吶部落是和他們所在的颶風部落最為臨近的部落,雖說保持著和平,但是部落之間其實都會明爭暗斗,為了顯示自己部落的強大,他們美其名曰稱其為切磋。這些其實跟幾乎沒有戰斗力的亞雌和雌性沒有什么關聯,但是戰斗力更為強大的雄性和亞雄總是會更為獲得亞雌們的歡心,所以這天也格外熱鬧。參加切磋的獸人們會竭力表現出自己有安全感的一面,而亞雌們也會裝扮得好好的去觀看他們的比賽。不過身體嬌弱的戚安一直以來都是不被允許前去的,他們怕身體柔弱的雌性會被受到誤傷,更擔心這有些暴力和血腥的一幕會嚇到少年。但是,只有一個部落是例外。布吶部落。里面有著戚安暗戀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明戀的存在,埃文。而每年的這一次切磋,也會格外激烈。“那我們走吧?!逼莅残睦镉行┪⒚?,但還是站起了身子,對著貓耳少年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因為這個世界是夢境的存在。所以戚安一直在思考夢境的主人會給自己安排一個怎樣的身份,夢境圍繞夢境的主人而展開,所以主人的身份大概率不低。通過這些天的了解,戚安發現了這個世界上有三個所有獸人都知曉的存在。一個是他自己,整個世界上唯一的雌性,一個是他們部落也是這個世界最為強大的祭司,莫爾,還有一個就是埃文,作為他的愛慕對象而出名。滲透暖意的微風輕飄飄地撩起了樹葉的葉尖,高高在上的演武臺是颶風部落占地面積最為寬廣的所在,因為占地面積的緣故,又因為安全問題的考慮,颶風部落已經開始漸漸退化成獸型的獸人也被關在了此處。他們發出凄厲的嘶吼聲,這種聲音在平??赡軙屓诵捏@膽戰,但是到了現在這個熱血沸騰的時候,卻只會更加渲染出激情和澎湃。戚安腦海里想著事情,再加上獸人穿著的鞋和平時有些不同,他還沒有適應,所以在走到一個較為高大的臺階上時忍不住踉蹌了一下。這其實對于戚安來說根本沒有什么事情,他只要稍微動作一下就能穩住身體。但是對于一直默默觀察他的獸人們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事了,他們維持著和善的臉瞬間一變,然后正和一個亞雄聊天的雄性惡狠狠地將身旁的人推到了戚安的身前。這個舉動立馬使推出來的少年收獲到了無數道要殺人的視線。種種嫉妒的視線眨在埃文的身上,亞雄看著周圍人兇神惡煞的表情心里也是一陣發悸,他們似乎想要用眼神來把自己殺死。要是他們的目光真的是實質的,自己現在肯定都被射穿了。埃文忍不住將不爽的目光看向了把自己推出來的雄性上,然后錯愕的發現,后者要殺人的視線要比周圍人的還要更加濃厚幾分,整個臉難看不悅的要命,還用自己充滿嫉妒和不滿的視線死死地盯著他。天吶,你把我推出來,你自己還不開心。埃文穩住自己的表情,整個人像是傻子一樣站在戚安的面前。少年已經重新站好了,微低著頭似乎因為周圍的突然安靜而漸漸抬起。然后埃文又悲劇地發現,自己又收獲了無數道譴責的目光,就像是他犯了什么罪不可赦的大罪一樣??墒沁@還不算完,他緊接著又看到很多人兇著一張臉,大咧著的嘴一陣開開合合。他們在說。一會兒你最好不要碰到我,否則我要教你重新做人,呵呵。少年精致蒼白的臉已經抬起,像是困惑地用烏黑的眼睛看向了周圍,周圍的獸人們又表現出來溫柔的模樣,在和少年的眼神撞上時還特地展露了標準的燦爛笑容,毫無顧忌地露出了白色的牙齒,但是當少年的視線移開后,又將兇殘的目光投給了埃文。埃文看著他們的瞬間變臉一陣發懵,然后就聽到了戚安軟軟像是在羞澀,又像是不可置信的聲音,“你是來……幫我的嗎?”這聲音很低,但是卻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輕柔地說話。軟軟的,也癢癢的。埃文一愣,然后就看到了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