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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并且說,他們22二十二號去廣州開會時北京來的專家說直腸濕敷,只需要打3或5毫升進去就可以,不要打得太進里面,這樣會直接打到直腸里了。楊醫生叫我配0.5:25,打5毫升進去,其它的用來濕敷肛周,然后叫我六月七號過去上藥,上三天的藥。六月七號,開始濕敷后的第一個療程上藥,鄧醫生開的肛窺,開始用的小肛窺,因為看不清,又換成大肛窺,楊醫生也看了,她們沒說什么。我問:“要拍照嗎?”鄧醫生說不用,上完藥,我問:“情況如何?”她們沒有說很好,也沒有說不好,只說里面一兩顆小粒突起,和以前不同,不成圈,有可能是濕敷后引起的,我這后來幾天排便后有明顯的不適,但不同于以前的蠕動的感覺。所以還是很擔心,但又不好問得太多,下午再去上藥的時候,我問:“楊醫生,鄧醫生,你們覺得我這個情況(里面長兩顆)在同類患者中屬于是正常的呢?還是屬于不太正常的?或者說是好的呢?一般比較常見的呢?還是不好的?”她們沒有正面的回答我,楊醫生說:“更像是增生?!?/br>鄧醫生說:“應該不是疣體?!?/br>☆、72謝謝您,恭喜你是什么呢?我到底還是有些擔心,不會長得這么快吧?晚上回家打了電話給殷兄,我二十四號有告訴他濕敷由原來的20毫升變為3-5毫升,量少了,怎么解釋,他說他還沒有問相關的同事,也不太清楚廣東這邊具體的情況。八號上藥,來到服務部,見白總也在,和他聊了幾句,他說我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們學術會上都有提到我。再聊到3-5毫升的問題,他也沒有一個確切的解說,只是說,他們在改進,在調整。九號上藥,痛,還是很痛,但相比于之前的第三天,這次還是不那么痛的,起碼撒尿時不會像上次那樣連帶疼痛。上完藥,走之前,我問鄧醫生:“這兩天下來,你們覺得我里面這兩顆像什么?有什么變化?”她說:“要下次來檢查才知道,現在看不太出來,更像是增生?!?/br>“就怕是癌變?!?/br>“應該不是的,它有變化,如果是癌變,上藥的時候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的?!?/br>二十八號上藥,鄧醫生開的肛窺,上完藥,問她情況,她說:“很好呀,沒什么特別情況?!?/br>“里面上次發現的像增生的那兩顆現在還有嗎?”“還有的,這個沒事,停藥就會好的?!?/br>楊醫生也說:“在這里上藥的,有些增生很明顯,停藥半個月回來檢查,就恢復了,粉粉的,很好,很光滑?!?/br>七月十九號上藥,這是濕敷期間的第三個療程,如果正常,再有一個療程就解放了,真的解放了,這個月的總體感覺不錯,比上個月還好,我早晚會用風筒吹吹,而且,從殷總告訴之后,我把大蒜都戒掉了。晚上上網,突然發現,原總已經不在我的QQ好友當中,查一下才知道,是被刪除掉了,五月十六號聊天時還說一定會成為朋友的,這下怎么就刪掉了呢?我用手機發了條信息給他:“老原,突然發現你已經不在我的朋友列表了,是怎么回事?”等了許久,也不見回信。后來收到信息:“你再加一下,我昨天整理了一下,可能是誤刪了,sorry”。我查看了被刪除名單,猶豫一小會,沒有再加,將錯就錯吧,我只是他的一個病人,他有那么多的病人,哪能記得住,不一定要對方記得,自己記得就好。八月九號,又修復了半個月,過去上藥,用大肛窺打開,上完藥,鄧醫生自言自語說很好,楊醫生也答話說很好,上次來就很好,很光滑的,這是濕敷期間的最后一次上藥了,希望這次能完全好了。二零一二年八月十號,帶了藥來,買了兩盒沙棘油膠囊,那天,李經理說我的頭發長了,要剪掉了,我說過段時間再剪,省一個月的錢。其實,我想上完這次藥再剪掉,讓自己有種重生的感覺。十二號到十五號,修復,三十號檢查。楊醫生和鄧醫生都在,打開,認真查看,都說很好,還說:“明天起停止一切藥物,包括濕敷?!?/br>楊醫生說:“戒口方面,再戒口兩個月會比較好?!?/br>回來之后,打了電話給殷兄,也沒聊什么,我說:“謝謝您!”他說:“恭喜你?!?/br>…………………………………附:一:忌戒色,戒煙酒,戒海鮮和牛羊rou,少吃香菜大蒜蔥。二:提高免疫力開朗心情,多吃青菜,多喝水。內服藥?注射干擾素?注:藥物和干擾素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三:濕敷1濕敷工具:礦泉水,燒杯,滴管,20毫升的針筒。(其它器具,能打進去就行。)2濕敷時間,一天一次,10-15分鐘,可以在任何時間段。3濕敷配藥,即配即用。四:治愈停用藥(包括濕敷)之日起連續三個月不長說明已經好了,連續八個月不長說明痊愈了。…………………………………辭職同志與常人沒有什么區別,若說有,我估計大部分的同志都比較敏感,我本人就非常敏感,一句話語,一串辭藻,一個行為,一張笑臉,是關愛,是挑釁,是維護,是攻擊,很容易就能分辨得出來。如同手持照妖鏡,只是藏而不露,壓抑,祈愿一切將會過去。還沒過去,煩躁逐漸變成了焦躁。后來,如同天平上的那條指針,我變得更加敏感,敏感到形如山洪地震前夕的動物,似有先知先覺,或者神經過敏。壓力太大了,我快要爆炸了,正好遇上一些不好的事情,需要釋放一下,放空才能拯救。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號,我遞交了辭呈,,十一月一號,停止上班回家家,一直是我向往的,卻又一直是我懼怕的。時間一晃過了幾個月,氣溫越來越低,行人越來越少,街上一片蕭瑟,樹木光禿,枝椏裸露,呼,一輛車開過去,卷起幾片灰色的殘葉,連續翻了好幾個跟頭。附近的工廠陸續放假,“什么時候回家?”大家又在打著相同的招呼。我們在找車子,問了幾部,愿意去的不適合坐人,適合坐人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