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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充滿力量。…………………………………“幫我按摩吧?看看你的手法?!?/br>“好,先按前面還是先按后面?”“隨便?!?/br>他開始在我的身上胡亂的動,笨手笨腳的,老實說,還沒有我的手法規范到位?!澳銇磉@里多久了?”“沒多久,剛來?!焙呛?,絕大部分的技師,包括沐足,桑拿,按摩的技師,他們都會這樣回答。“哦,難怪,看你的手法比較生疏?!边€是要給他一個臺階。“老板,我們這里簡單按120元/次,特殊按300元/次?!?/br>“什么是特殊按?”我大概已經猜到一二,但我還是問了一句。“特殊按就是脫光了……?!?/br>“那就特殊按吧?!奔热粊砹?。“嗯,好的?!彼_始把他那兩件單薄的短袖短褲卸了下來,連那條紅色半透明的小三角也一并卸了下來,光豬一樣,在我的面前赤裸橫陳。與其說是按摩,倒不如說的是撫摸,那動作和那力度都充滿調戲,“你躺下面?!蔽乙话l力把他翻轉在身下,也顧不得他一米七八。“你做零嗎?”“不,我只想找個魁梧憨厚的身體靠一靠,歇一歇,就很滿足了,如果能在肚皮上摩擦出來就行了?!?/br>“哦,我想進你?!彼÷暤?。“不,不行,我怕痛?!逼鋵嵟峦词且环矫?,另一方面,我怕不干凈,既污染了別人,也埋汰了自己,還擔心會不會有病。完事后他坐在床沿,拿起手機,按來按去,他告訴我可以找他過夜,我沒有向他要號碼。…………………………………….“下次專門找你?!彪x開的時候,會所的老板把我送出門外。“好啊,提前打電話給我,我們去外面,不要在這里?!?/br>打過幾次電話,也是猶猶豫豫,但他的身形有一種強大的牽引力,盡管他說找他會貴一點,快餐500元,我還是去了。一個禮拜天的中午,去到他的小區附近,打電話給他,他下來,我們打的來到XXXX酒店,開了鐘點房。同志對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有著超強的捕捉能力,換了一個場景,之前在會所里聊天的那種言辭語氣都沒有了。他先去了洗簌間,我坐在窗簾布下抽煙,等他出來,他說:“快點去洗洗,我沒時間?!?/br>………………………………….“嘿,快點,關門了?!彼麄冞M去,電梯馬上關門,他伸手摁住。我抬手,深吸一口,吐出一股灰白的濃煙,渙散的思緒,嚴俊的情表。在電梯門口把煙頭熄掉,扔進不銹鋼垃圾箱里,跨步進去,站在一邊。“嘿,你的煙癮還蠻大的?!彼み^頭來。“每天三包”我呆愣的看著天花板。“抽那么多干嘛?對身體不好?!?/br>“那才好呢,身子垮了,性欲也就沒有那么強了?!?/br>他們兩個同時把眼光投在我的臉上,像看怪物似的,目光在我身上從頭到尾掃一遍。……………………………………….后來,他打過兩次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時間過去找他玩,我說我玩不起,太貴了,他還發過兩次信息給我,中秋和重陽,是祝福的,我淡淡的給他回兩個字:同樂!一直記得他那天說過的一句話“還不去洗洗,快點,我沒時間?!?/br>這句話一直在我腦子里回蕩,像是一種殤!☆、40XX會所“喂,您好,你們在哪里?”“你在哪里看到我們的?”“網上?!?/br>“哦,我們在XXXX?!?/br>“火車站過去有多遠?”“坐XX車,九個站,在XXX下,打電話給我?!?/br>“人多嗎?”“晚上比白天多一點,禮拜天比平時多一點,要過來嗎?”“現在有人嗎?”“有,不多,好像有五個人,來嗎?”“是什么年齡段的?”“三十多,四十多,有一個五十多的?!?/br>“哦,我看一下先,謝謝!”……………………………….“喂,您好?!?/br>“你到了嗎?”“是的,我前面一座天橋,身旁一個小區,我站在一片萬年青邊上,穿黑色衣服?!?/br>“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br>太陽西下,柏油路面穿梭者各色車輛,一片繁忙,小區綠化區域種植著各類植被,卻是一片安詳,我惶恐的等了五六分鐘,看見一人,一米七八,一路東張西望,心存顧忌,朝我走來,靠近了,摘一片樹葉,扭扭捏捏:“是你嗎?”“你是?我剛才打過電話?!?/br>我們像是在講著一些道上慣用的暗語,像是在進行著一場毒品的交易,言行詭秘。“跟我來?!?/br>鎖卡貼一下,滴答!鐵門開了,咣咚!又關了,我跟著他,踏著樓梯,一樓,二樓,三樓,“不用上去了,三樓一般不開的,人多的時候才開,現在只開放二樓?!蹦侨死淅涞?。“哦,可以進去了嗎?”我站在二樓門邊,木訥的。“先交錢?!遍T邊一張簡易的辦公桌,只見他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鑰匙,放在桌面。“多少錢?”“20塊,過夜30塊?!?/br>“哦?!蔽姨统鲆粡埼迨?。“在這里過夜嗎?”“不在吧,看一下先?!?/br>“先收你20塊,如果過夜再收10塊,吶,這是你的鑰匙,在那邊有一排儲物柜,可以把你的衣服鎖在里面,貴重物品自己保管好,進去吧?!?/br>“嗯?!?/br>我拿著他給的鑰匙,進去,左邊一個鐵皮儲物柜,像是超市里的儲物柜一樣,一格一格,編著編號,有一些是鎖緊的,有一些是敞開的。地上一張長條凳,凳子上躺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凳子旁邊一些劣質的拖鞋,看起來還算擺放整齊。我往里走幾步,一間長方形約有二三十平米的房子,看樣子像是北方的澡堂子,里邊排開五六七八個花灑,一個人,光著身子,站在房子中間,任憑嘩嘩的水流由頭到腳,光滑的背影,背對著我,聽得腳步聲,他轉身,正對著我,光潔的肚皮,三十來歲吧,沒有細看,我別過臉去,羞澀?矜持?膽怯?小心翼翼的向前挪步,“呵呵,蠻大的?!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