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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時秋睡得很沉。 只是沒過多久,她就有些不舒服了。 背后靠著的小黑很燙,身上的溫度像洛鐵一樣,讓她的背都出了一層熱汗。 她睜眼,緊張地道:“小黑,你怎么了?” 小黑兩只爪子圈著她。 尾巴也搭在她腿上,它睜了眼,一雙眼瞳豎成了一道直線,緊緊盯著她看。 那樣子,就像她是它的獵物一樣。 小黑獸性大發了? 時秋身子微微一顫,她低聲道:“小黑,是我?!?/br> “我是時秋?!?/br> 說出這句話后,時秋眉頭微微一跳。 直到此時此刻,她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時秋。 第381章 :缺人 “時秋?!彼p輕地喊她的名字,聲音溫柔,明明是野獸,毛光水滑,眼睛卻濕漉漉的,像是忍著難受,又溢滿情深。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時秋心慌了。 倒不是怕它傷害她,而是怕它生病了不舒服。這段時間的彼此陪伴,讓時秋覺得它對她無比重要,不是寵物,是親人是朋友。 現在看到它渾身發燙,她心慌意亂,竟是想去月牙潭取水來,給它降溫。 想到了月牙潭,神識便延展開,直接落到了月牙潭上。 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便見細細的水源從潭水中飛起,從遠方飛躍過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座水橋。 月光下,那透明的水橋猶如銀河一般,月影倒影在水橋上,微風一吹,水橋搖搖晃晃,卻也沒有半滴撒漏。 水橋引過來后,時秋控制水源,喂到了小黑嘴邊。 它沒有反抗,張開嘴,汩汩地喝水。 只是水源沒能讓它舒服多少,它身子guntang,體內像是有火焰灼燒起來。到最后,時秋更是發現它眸中都有了火苗,只不過那火苗似乎傷不到她,她一點兒也不害怕。 現在怎么辦? 就在她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月牙潭里那個白色巨獸再次浮出水面。 她化為一名婀娜多姿的白衣女子,踏波而來。 時秋警惕地盯著那名女子。 “我叫白真?!卑滓屡拥瓛吡怂谎?,“你身邊那個是嘯天狼,他血脈覺醒,成年了?!?/br> 說完,她輕聲一笑,足尖一點兒飛上高空,仿佛飛進了天上的明月中。 血脈覺醒? 成年了? 時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隱約又覺得,這事情,她好似經歷過。 不管怎樣,不能讓它出事。 她引來月牙潭的水,替他擦拭眼周,鼻尖兒,耳朵。她還絞斷了一截衣袖,沾了水給它擦rou墊子。 她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給它降溫,哪怕身體逐漸疲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也沒有停下來。 她重復著手上的動作,意識都有些迷糊了,就在動作越來越緩慢的時候,時秋聽到他再次開口,聲音沙啞低沉,在她耳邊響起,沉重的呼吸,像是把她耳朵都燙紅了。 “時秋?!?/br> “我在?!?/br> 一只男人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抓住了她手心里的布條,將那布條扯過,扔到了一邊,隨后,便用手指緊緊扣住她,與她的手緊緊扣住。 男人的手? 時秋稍稍清醒一些,就看到身邊的小黑變成了一個著黑衣的男子,他衣衫不整,一只手扣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攬在了她腰間,將她往他懷里重重一帶。 她撞到他懷中,雖然guntang灼熱,卻并不難受。 “你好涼,好舒服?!彼吐曕?,以至于時秋原本想要掙扎的身體,也稍稍放松下來。 “時秋?!彼值偷秃傲艘宦?。 “我……”似乎有片刻猶疑,他微微瞇了下眼,隨后才道:“我是溯淵?!?/br> 溯淵是誰? 腦子里隨即便有了想法。 溯淵是我愛的人。 腦海中浮現了一張俊逸的臉龐,而眼前的黑衣男子,便于腦海中的戀人直接重合了。 他低頭下來,親吻她的眉眼。 時秋昏昏呼呼的,并沒有抗拒。 他親吻她。 順著鼻子一路往下,落在唇上,一開始是淺淺品嘗,到后來就猶如狂風驟雨一般,在她的口中肆虐,唇齒相抵,舌尖兒交纏,猶如雙魚戲水,難舍難分。 靈舟上,溯淵睜了眼。 他扭頭看向坐在旁邊的時秋,神色有些慌亂。 他在盤膝修煉,時秋跟他并排坐著,只有rou身,沒有神魂氣息。而現在,她的rou身看起來很不對勁。 就像是,就像是生機都在流逝一樣。 此刻的溯淵依舊只是一個只有一縷神識的軀殼,邏輯思維都很簡單,但他能夠傳達一個焦躁不安的情緒,他很緊張,他顧不得許多,將盤膝坐著的時秋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懷里。 一遍一遍地喊她名字。 “時秋,時秋,時秋……” 他把她抱得很緊。身體的溫度傳遞到她冰涼的rou身上,讓冰冷的身體逐漸回溫。他將靈氣輸到她體內,想要控制住那生機的流逝,可是并沒有太大效果。 “時秋,時秋……” 時秋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褪下了,每一寸肌膚都被對方小狼狗似的舔了一遍,讓她又酥又麻,小腿繃緊,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又舒服又緊張…… 只是那種舒服之中,又夾雜著一點兒異樣。 她潛意識覺得歲月靜好,哪怕這片天地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也無所謂了。他們會一直相伴,會生很多孩子,在這片天地里快快樂樂的成長。 人生如此,已無遺憾。 可是她仍舊覺得欠缺了些什么,到底缺了什么,又說不上來。 她拼命去想,頭疼欲裂,而他則是繼續親吻她,并道:“這個時候,還要走神嘛?” “放松下來?!?/br> “看著我,別想其他的?!?/br> 他目光溫柔如水,想要分開她的腿,柔聲喚她的名字:“時秋……” 這個聲音跟腦海中響起的那個聲音重疊了。 只是一個是柔情的,充滿蠱惑味道的。 而另一個卻是焦急的,甚至痛苦的? 時秋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往外輕輕一推,隨后另外一只手撫著眉心,“我頭疼?!?/br> 很疼很疼…… 原本為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