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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碰自己,即便兩人同榻而眠,仇淮生也只是摟著自己睡覺,不會再做其他事情。而自己真正重新接受仇淮生是在兩人見面的一年后,那一年自己也是冷淡,但是仇淮生也有耐心,每次都會用熱臉來添自己的冷屁股,在人前他是威風凜凜地國君,在兒女面前,他是嚴厲的父親,也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才軟下性子,想方設法讓自己開心,久而久之,安子言布置何時開始就習慣了兩人這樣相處的方式。而那一年有兩個月,仇淮生要去微服出巡,所要去的地方據說是窮山惡水,為了安全起見,仇淮生并沒有帶上安子言,只讓安子言在宮中照顧好思泠和寶兒。那兩個月了,安子言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夢到仇淮生,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仇淮生出現在他夢中都是夢到對自己好的,昔日的噩夢已經一去不復返。而沒有了仇淮生每日糾纏著自己的日子,安子言覺得仿佛缺少了什么一樣,這種感覺一直等到仇淮生微服出巡回來之后才有所平復。然后仇淮生從外面帶來很多自己從未見過的小玩意兒和自己從未吃過的小吃食,這些玩意兒小吃食只有自己有,因為安子言問起孩子的那一份呢?仇淮生便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只準備了自己的那份,那時自己就瞪了仇淮生一眼,但也欣然接受了仇淮生從外邊給自己帶回來的東西。然后那天晚上兩人不僅同榻而眠,還行了房,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兩人都控制不住自己,事后的事情也是仇淮生去處理的,包括那斷子湯都是仇淮生親自熬的。直到一年前,仇淮生將皇位傳給了才剛剛過完成人禮的寶兒,幾日之后,仇淮生便帶著自己“浪跡天涯”了,后來安子言才知道這些都是仇淮生早就計劃好了的,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就等著寶兒成人禮的那天。雖然那些大臣對此不滿,卻也不敢說什么。早在寶兒十歲的時候,仇淮生就將朝中一部分的事情教有寶兒去做,好在寶兒沒讓大家失望,做出來的事情并不比仇淮生差,這也是仇淮生為何如此放心的將江山交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來打理的原因。安子言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好好的,痛痛快快的玩一場了,但是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年,安子言發現自己好像又懷上了。為什么說是好像,因為安子言平常不管去到任何地方都不會出現水土不服,而就在前些日子,他聞到那些飯菜的味道就覺得惡心想吐,原本以為是水土不服,但是又覺得不像是那樣,觀察了幾日之后,安子言就懷疑自己可能又懷上了。想想現在自己都三十多歲了,自己也稱得算是個“老男人了”,前些日子他洗頭的時候還看到了自己的青絲之中夾雜著不少白發,而早就過了那個什么的年紀了,現在又懷上了一個,像什么樣?到底是老樹開花或老蚌生珠,不管怎么說安子言都覺得不中聽。這個人,安子言真懷疑仇淮生是故意的,一定是仇淮生將自己平日事后吃的藥丸換成了其它藥丸,安子言一想來就有氣。所以越想越生氣,安子言干脆掙開仇淮生的懷抱,而仇淮生就就這么被安子言弄醒了。醒來之后的仇淮生看到安子言一臉怒氣的盯著自己看,心里咯噔的一下,回想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事惹到他家的主子不開心了?但是想了想,自己十一年來就沒有做過一件讓安子言不高興的事啊。“子言,你怎么了,怎么這么看著我!”“都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將我的藥給換了,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我都一大把年紀了!”安子言一邊說,一邊用軟枕拍打著仇淮生。“怎么了?我把你的什么藥給換了?你倒是說明白一點!”仇淮生汗顏,自己根本就沒亂動安子言的什么東西啊,他真的聽不懂安子言在說些什么。“你別攛著明白裝糊涂,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嘔,嘔!”安子言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陣惡心,然后朝著床榻外面吐著,卻吐不出任何東西。“子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到安子言難受的樣子,仇淮生心里也不好受,等安子言吐完之后,自己不放心,然后給安子言把了把脈。安子言也任由著仇淮生折騰,但是嘴巴卻沒有聽過?!岸际悄愕腻e,這一定是又懷上了,我都三十多了,寶兒也成年了,這要讓他們知道了指不定會笑話我!”安子言難過的說道。“你??!什么都不懂就來責怪我,你這根本不是懷孕,而是因為水土不服導致腹中積食了才回出現這種情況,你可真冤枉死為夫了!”仇淮生將安子言的手放了下來,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他當是什么事情呢,原來只是一個烏龍,不過若真的懷上了也不錯,可惜并沒有。“你,你沒看錯,真的沒有懷上?”安子言不敢相信地問道,原來自己也會水土不服啊。“真沒懷上,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呆會兒我煮點山楂水給你喝下,消消食就會好了!不過剛剛你這么冤枉為夫,為夫可要向你要點補償哦!”于是兩人就在白天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一個多月后,兩人又來到了另一個地方,而安子言又出現了一個多月前出現的那種情況,也沒怎么注意,以為過些日子自然就會好了。可是過了些天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于是安子言不能不讓仇淮生給自己把把脈,結果這次居然真的懷上了。“子言,咱們先回宮吧,等孩子出生滿一年后我再帶你出來!”“回去,我這個樣子怎么回去,讓孩子見了看我笑話么?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安子言氣啊,一定是那天懷上的,可是自己明明就有吃藥??!“子言,我知道你不想孩子他們看到你這個樣子,要不我們去找玄清真人?”如果去玄清真人那里的話,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仇淮生這么想著。“不去不去,我哪里都不去!我這個樣子怎么見人嘛!一定是你將我的藥給換了!”安子言一口認定是仇淮生將自己的藥給換了才會如此。可天地良心,仇淮生根本舍不得安子言再受生子之痛,他原想著自己有一雙兒女就好了,根本不想再要第三個,但是現在為了孕夫,安子言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那你說我們要去哪里?要不去你父王那里?咱們不是好久沒去你父王那里了么?”仇淮生又想到了一個好去處。“咱們半年前不是剛去過的么?況且我怎么敢讓他們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后來仇淮生又想到了月朗山莊,是安子言祖父那里,但是又被安子言否決了。之后兩人糾結了幾天,最終還是決定回宮待產,孩子看到就看到吧,總不能讓他們的孩子生在外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