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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燥熱,天氣有些涼爽。養心殿很大,后院的花園也大,是縮小版的御花園。后院摘種的一些樹的樹葉已經開始泛黃,但也有四季常青的松柏,一黃一綠中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后花園里也有流動的池水,水中摘下的睡蓮現在只剩下有些枯黃的蓮葉浮在水面上。不過后院的桂花,木芙蓉,木槿,薔薇鳳尾蘭,福祿考等秋季花開得正艷,紅的紅,香的香,倒是把院子里的景色點綴得淋漓盡致。安子言喜歡的是水中芙蓉,所以以前并沒有好好觀賞其它的花。走到桂花樹下,安子言聞著桂花香,看著枝條上小小一朵聚簇而開的黃色小花,真難為這么小的花能散發出這般濃郁的香味,也不知道那些廚子是怎樣將這小小的花做成桂花糕桂花釀的。不過因為香味太過濃郁,聞久了安子言便覺得渾身不舒服,于是便遠離了這些桂花樹下。安子言來到了爬滿籬笆的薔薇樹下,薔薇花開得紅艷艷的,爬滿了一片圍墻,不管是遠觀還是近看,仿佛這花才是圍墻,安子言想著還沒在御花園看到這么美的花,也不知道出了這里之外這皇宮還有那些地方種著這樣的花,只是可惜了這花只有在秋天才開。然后安子言又將院子里現在開的花都看了個便,最后又回到了那片爬滿薔薇的墻邊。這薔薇一個枝頭上就開好幾朵花,顏色深淺不一。安子言情不自禁的想要將一串薔薇摘下,只是剛觸碰到薔薇的紙條時,安子言的纖纖玉手便被薔薇上的刺給刺破了,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安子言馬上抽離了手。這一幕正好被剛剛尋來的仇淮生打個正著,仇淮生連忙捉住安子言的手看了看,食指上被刺扎破了一個小小的傷口,紅色的血珠正往外冒。“怎么這么不小心?疼么?這么小的一個傷口居然流了這么多血!”仇淮生給安子言吹了吹傷口,然后抬起頭一臉心疼的樣子看著安子言。安子言不知道仇淮生是什么時候來的,被仇淮生捉住手的那一刻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仇淮生看他的時候他才清醒了,于是便抽回了手。“你捉我的手捉得這么用力,不流血才怪呢!這小傷口比起生孩子算不了什么!”說完,安子言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然后用手輕輕的捂住嘴巴。“你喜歡這種花?我來幫你摘一支吧!”說完,仇淮生便想要伸手去摘。“算了,別摘了,小心你因為我傷了手讓別人誤以為我是禍國殃民的妖姬!”雖然妖姬是用來形容女子的,但是安子言想想現在自己又跟個女子有什么兩樣,想想自己前面的那東西除了出小恭之外就是用來擺設的。聽安子言這么說,仇淮生也不勉強了,他發現安子言今日有點怪怪的,但是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當然仇淮生自然也不敢詢問安子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里改日再來看吧,我帶你去看看孩子!”仇淮生話一說完,安子言便愣住了,沒想到仇淮生居然主動帶自己去看寶兒。于是安子言朝著仇淮生笑了笑,仇淮生回以安子言一個笑容,便牽著安子言的手向寶兒所住的小廂房走去。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斷更了這么多天自從換了個主機之后家里顯示器連連出問題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貓貓各種郁悶啊~今天顯示器還沒回來的話今天就雙更不了了今天雙更不了明天肯定能雙更☆、92子言吃醋這次仇淮生和安子言來得不是時候,到小廂房的時候兩人發現孩子已經睡著了,奶娘說了孩子是在兩人走進來的前一步睡著的。“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也不知道寶兒什么時候會醒來!”安子言的話語中帶有一些可惜了的語氣。“回鳳君的話,小王子每到這個時候喂了奶都要睡上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后便會醒來!”奶娘帶孩子久了,自然已經熟悉了孩子的作息規律。反倒是安子言有些糊涂了。“這樣吧,奶娘你先下去,朕和鳳君在這里看著就行了!”不就是一個時辰么?那么他陪安子言一起等了便是,這樣也能增進兩人之間的關系。仇淮生能夠感覺到,從昨晚開始安子言似乎和他生分了一些,他也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兒,他剛剛有懷疑過安子言是不是已經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想想若是想起來的話,那么安子言肯定不會一聲不響,所以仇淮生便打消了這個假設。“你不是還有朝務要處理么?你去處理朝務要緊,這里有我也可以的!”安子言是不想仇淮生陪他的,他只想與寶兒兩人獨處,所以安子言就想辦法支開仇淮生。但是安子言的辦法顯然不成功。“沒關系。這朝政上的事情是永遠處理不完的,挪出一些時間來陪你也好??磥硭氲臎]錯,安子言確實和他生分了,而剛剛的想法又涌了上來。不過當安子言轉過頭對他笑的時候,仇淮生就想肯定是自己多慮了。“你怎么了么?從你下朝回來到現在一副不對勁的樣子?”其實從不久前仇淮生下朝回來的那一刻,安子言就察覺到了仇淮生與以往有些不同。“沒什么,倒是你,我今日看著你感覺似乎與以往不同了呢!”仇淮生漫不經心地說道。因為仇淮生的這個漫不經心,讓安子言的心猛抽了一下,然后注視著仇淮生的一舉一動,難不成他知道自己已經恢復記憶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該怎么辦才好?想到這一點,安子言便變得緊張起來,當然他這個緊張自然不會顯露出來。“怎么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么?”仇淮生被安子言這么盯著覺得有些奇怪,于是問道。“沒!”就說了一個字,安子言便不再盯著仇淮生看,而是將目光轉移到寶兒身上。說來也巧,正當安子言看著寶兒的時候,寶兒便睜開了眼睛,然后便沖著安子言笑了笑。寶兒的這個甜甜的笑容一下就融化了安子言的心,便迫不及待的將寶兒抱起,也忘掉了偽裝,抱著寶兒對著仇淮生說道。“奶娘不是說寶兒要一個時辰后才醒么?怎么現在就醒了!”安子言以為是寶兒尿了,但是用手摸了一下尿布,并沒有摸出濕意來。“大概是知道我們來了所以就醒了吧!”寶兒似乎很同意他父皇的說法,于是便笑出了聲來。而聽到寶兒笑聲的安子言將臉埋在寶兒的胸口處,聞著寶兒身上的奶香味,這是他的孩子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病了一場的緣故才變得這么懂事,現在自己不再他身邊的話也不會哭了。想到這里,安子言真不該是高興還是難過,他總有一種孩子現在不需要他的感覺了。大概寶兒來到了熟悉的懷抱,于是寶兒一直在手舞足蹈,或是掙著安子言,有